咖啡館外,舒服的坐在車內听音樂的凌慕楓,看到葉知秋神魂飄蕩的從里面出來,他嚇了一大跳。
凌慕楓一下子從車里沖了出來,扶起葉知秋。
「知秋,你沒事吧?我听君知說你下了醫院,跟秦亦書的爸爸過來了,我好擔心你!」
其實,凌慕楓指不定心里怎麼暗爽呢。
一看到葉知秋這副模樣,就知道秦國中一定按照自己心里想的,給她澆了一盆冷水。
「你別管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葉知秋懨懨的打下凌慕楓伸來的手,一個人把手插在口袋里,默默的走路。
大冷天,北國的上城,風格外大。
葉知秋豎起風衣的領子,拉下帽檐,低著頭很快很快的沿著馬路走。
風冷如刀割,天寒地凍。
比風更凜冽的,是在她面前不斷閃現的醫院里秦亦書和柳蕭瀟在一起的畫面。
比氣溫更冷的,是她的心。
已經凍得僵硬失去知覺的冰冷的手,卻在兜里緊緊的團成團。
若是原來,她或許還會冷靜下來思考這件事。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秦亦書和柳蕭瀟的緋聞鬧得人所共知,他又一直在上城不過來。
距離上的遠離,和溝通方面的缺失,以及凌慕楓時不時在一旁的煽風點火,她心里對秦亦書的信任,早就岌岌可危。
還是想相信他,甚至想給他一個驚喜,所以才大老遠趕過來。
但是她在醫院里看到的那番場景,還有秦國中的那番話,你還要她怎麼保持冷靜?
沖進醫院去質問秦亦書?
還是哭哭啼啼的要他解釋?
葉知秋發現了,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當年她為了凌慕楓而改變,卻只敢躲在西山別墅等待他的臨幸,自己從不敢主動追上去要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