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撈起剛剛被他扔掉的毛巾，墊在後面作為緩沖。
凌慕楓平常的溫和皆不見，仿佛拿她當洪水猛獸一樣，只知道向前、向前。
在無力的時刻，她只是勾住他的脖子。
仿佛這是她搖晃世界里的，唯一憑依。
接著閉上眼楮，頭靠在浴缸邊緣，任憑凌慕楓索取。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慕楓終于停了下來，軟在她身上直喘氣。
葉知秋也醒了，睜開眼楮，亮晶晶的看了看他。
于是換了個姿勢，凌慕楓在下抱著她。
兩個人不說話，靜靜的躺著。
緩過勁來，凌慕楓這才發現葉知秋的脖子上，紅紅的一片。
應該是剛才他用力的時候磨的。
「疼嗎？」
凌慕楓有些憐惜的，伸出手來撫模著。
這一抬頭才發現，她身上到處是青紫的痕跡，鮮艷的像是打翻了顏料盤一樣。
凌慕楓有些後悔︰「對不起，我沒想到我剛剛會……對不起。」
「說什麼傻話，這是我自願的。」
葉知秋回頭，勾住他的脖子親了他一下。
「慕楓，我希望你有事情別憋在心里。我不僅是你的妻子，現在也是你的助理。工作上的事情，我也希望能幫你的忙啊。」
「嗯。」
凌慕楓心里有些酸澀，也有些快樂。
害怕葉知秋會著涼，他站起來，先隨便用浴巾擦了擦身子。
再找來一條大的浴巾，將她裹好，抱起來回房間。
幫她擦干淨身體，用吹風機吹干頭發。
指月復輕柔的按壓在她頭上，一天的疲勞，立即煙消雲散了。
收拾好，關燈休息。
凌慕楓抱緊妻子的身體，滿是歉意的摩挲著她的肌膚。
「我知道你很著急，其實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