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一轉頭,剛準備邁著步子出去,就覺得門口的光亮被擋住了不少,在細細的看一下,便在電梯門口的外面瞧見了一臉嚴肅的夏侯霖。文字首發
皺了皺眉頭,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便拉著陳慕梨的手腕走了出去了。
這等于是被拽出的陳慕梨,看著前面的陳慕梨,又看看還在電梯里和他揮揮手說著再見的安逸,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一路無言,夏侯霖的腳步也變得越來越快,陳慕梨不由的要小跑才能勉強跟得上。
「狐狸,」坐在了轎車內,一腳踩下了油門,一直沉默的夏侯霖終于開了口,「凌靜對你說的話,也許很多我都無法否認。」
也許他選了一個最不恰當的開頭,開始了這的對話,可是,這一次自己的真的不能在逃避了。
有這樣一個比他還能逃的小娘子,躲到了別人的家里他還能親自接回來,要是哪天躲到了別人的心里去,也許自己說的在清楚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吧。
瞧著陳慕梨迅速黯淡下來的神色,夏侯霖微微的垂下了眼簾。
「我不知道她和你說了什麼,是怎麼和你說的。」夏侯霖一狠心,不在看著陳慕梨,眼楮瞧著著還有些車輛的馬路。
「凌靜可以算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因為我的媽媽很喜歡她,所以到哪里也都喜歡帶著她。」
一樣的,這一點說法是一樣的。
「她是我以前女朋友,從高一開始到遇到你之前。」
五年。低著頭的陳慕梨嘴角泛起了苦笑,夏侯霖你也玩早戀啊。
陳慕梨發現這道題目自己算的很慢,恨不得像小學生一樣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扳著數,生怕多了一個數。
「不是因為從小就作伴因為熟悉所以習慣的情感,也不是作為哥哥想要保護妹妹的情感,」夏侯霖稍稍的留意了一下陳慕梨的狀況,自嘲的笑了一下,「我是喜歡她,不然也不會一直承認自己就是她男朋友。」
忍住!
咬著嘴唇的陳慕梨逼迫著自己不要哭出來,至少現在不能哭。
「她是一個很乖巧的女孩子,走到哪里都是有人喜歡。」夏侯霖放慢的車速,敘述也是斷斷續續的,「既然有很多人喜歡,她也不一定要喜歡我一個人。」
「也許,自作多情的始終是我一個,在她的眼里我的存在只是一個她受到了欺負可以傾訴的避風港。」
「當一個天天纏在你的身邊,無時不刻往你世界里鑽的人突然的消失了,被她佔據縫隙里卻依然存在著她的影子。」
陳慕梨的眼楮含著淚水,卻始終沒有低落下來,手指閑不住的在搓著衣角,不知道怎樣才能繼續無聲的听下去。
有多少人能做到像她這樣,一邊在做著無所得態度瞧著車窗外,一邊還要听著自己男朋友對另一個女人熾熱的愛戀。
突然陳慕梨覺得凌靜說錯了,她根本一點都不像她,她可能做不到這樣。
「她出軌了,每天都可以站在不同男人的身側,卻依然能在我的面前笑得燦爛。」
听到這句陳慕梨微微的一愣,眼中的淚滴終于滑落了下來,她突然想起了凌靜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和臉上那十分調皮可愛卻又無奈的表情,「對于夏侯霖那種人,你覺得要怎樣才能證明他是愛你的?」
凌靜是……
「我卻沒有說破,裝作不知道,卻因為這件事事情,我變的有點頹廢,很多事情都心不在焉的,無意中被我母親知道了,她很擔心。」
「她那個時候已經病重的住了醫院,卻依舊偷偷的跑出去找凌靜,錯過了做手術的最佳時間。」
「我無法原諒她。」夏侯霖的聲音微微的有些憤怒,「就算那場手術成功了,也就只有多活半年的權力,我還是無法原諒她。」
是因為這樣麼?
陳慕梨的眼眶依舊濕潤著,人也繼續沉默著,無法說話,喉嚨像是發不出聲音一樣。
她走進夏侯霖的世界還太短,很多事情都還不了解,她就像一個圈外人一樣,听著他過去的故事,那些她從來沒有參與進去的故事。
「也許是我母親曾經對她說那些話的緣故,或者是內疚的緣故,她又變回了原來的那副模樣,依舊想要轉進我所有空閑的時光,然後放棄了。」
「正巧那個時候,計算機系也搬了校區,她也就在那個時候提出了分手。」
就算說著無法原諒,卻還是沒有說出那兩個字麼?
車子停了下來,陳慕梨深吸了一口氣,夏侯霖已經把該說的都說完了,下面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有點表示呢。
「夏侯霖,我們分手吧。」
原來明明眼淚還在 里啪啦的往下流著,自己的聲音竟然可以這樣的平靜,每一個字都帶著透骨的寒意。
「狐狸……」
「分手吧。」陳慕梨忍著內心的顫抖,狠狠的閉上了眼楮又說了一遍。
明明都還是互相喜歡著,明明都還是互相關注著,只是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清楚的表達自己的情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對方知曉。
「狐狸,我和你說這些不是……」
「凌靜……」凌靜是喜歡的你的,一直喜歡你的,她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是為了試探,試探你是不是真的愛著她,僅此而已……
對于你這樣很多事情都憋在心里不說出來的人,她只是想知道你的心里有沒有她。就算經歷了這樣慘烈的過程,她還是成功了,因愛而恨。
而她卻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在打開你緊閉的心門。
凌靜說的沒有錯,我只是替代品,短暫慰藉你那孤寂的影子。
「狐狸!」夏侯霖沒有讓陳慕梨說完,或者說陳慕梨這樣的反應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不知道應該怎樣去繼續解釋下去,听著她這樣冰冷堅定的語句,他有些急躁了起來,扳過了陳慕梨的肩膀,瞧著陳慕梨布滿淚水的臉一下子愣住了。
「狐狸。」
忍不住了。
听著這樣包含關切特屬于她的稱呼,陳慕梨似乎不能就這樣沉默到底了,發出了輕輕的抽泣聲。
「我要怎樣才能讓你知道我真正的意思呢。」
夏侯霖抬起右手,覆在了陳慕梨的臉上,用大拇指指月復抹去了淚水,卻像是打開了一個開關一樣,淚珠變的越來越多。
陳慕梨也顧得形象放肆的大聲哭了起來。
「夏侯霖,我們分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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