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瞧著陳慕梨錯愕的眼神,安逸站了起來,領著身邊的小孩子走到了陳慕梨的面前,「這位姐姐是哥哥我的好朋友,要有禮貌哦。文字首發」
「姐姐好~」听著安逸的話,不少小孩子的重重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沖著陳慕梨甜甜的喊道。
「狸狸。」安逸沖著陳慕梨笑了起來,「不要在意,他們只是有點怕生。」
「嗯……」
「小逸哥哥,你說的好朋友是不是男女朋友啊,」一個小女兒拉著安逸的袖子,把他又扯了下來,湊近了安逸的耳旁,卻很大聲的問著他問題,還不忘給他解釋一下,什麼是男女朋友,「就是那種一直會在一起,不會分開的那種。」
「不是啦,這個姐姐剛剛是和那個黑臉哥哥牽著手來的。」另一個小孩連忙打斷了她話,「應該還是黑臉哥哥的女朋友才是。」
黑臉哥哥?
陳慕梨的笑容有點僵在臉上,這個莫非說的是……
「狐狸。」
「哇,黑臉哥哥走過來了……」一個更小一點的小孩,瞧著剛走到才陳慕梨的身側的的夏侯霖立馬撲進了想安逸的懷里,有些小聲的哭泣了起來,「黑臉哥哥好嚇人啊……」
陳慕梨的笑的越來越尷尬,小姑娘,你難道不知道你這句話一說出來,這位黑臉哥哥的臉色一定會更加‘黑’的麼。
「不怕,不怕,他也是哥哥的好朋友哦……」安逸一邊安慰著身邊的孩子,一邊仰起了頭,露出了一個十分挑釁的笑容,「你是來著行善積德的,還是來嚇唬小孩子的?」
安逸聲音不響,卻十分的刺耳,陳慕梨內心剛剛翻起的笑意,也立馬的被打壓了下去,轉過兩人頭,有些擔憂的望著夏侯霖。
夏侯霖只是回了她一個淺淺的微笑,蹲了下來,望著那些小心翼翼瞧著他的小孩,「我長的很可怕麼?」
故意夸張了的語氣和語調,倒是顯得可愛有趣了不少,小孩子的眼神也變的對其饒有興趣模樣,窩在安逸懷里的小孩,不由探出了腦袋,小心翼翼的轉過了頭,瞧著夏侯霖的笑容,松開了安逸,緩緩的走了過來。
「哥哥長的好好看。」仰起了稚女敕的腦袋,睜大了本來就水汪汪的眼楮,小孩伸出了手去觸踫起了她最興趣的長睫毛,小聲的嘀咕了起來,「我長大也能這麼好好看麼?」
「能啊,等你長大一定會是最漂亮最好看的。」夏侯霖依舊用夸張的語氣回答著她,弄的小孩咯咯直笑,伸出了手要抱抱。
僅是幾句話的功夫,這形勢似乎有一些逆轉了,夏侯霖抱著小孩站了起來,陳慕梨也饒有興趣的做著鬼臉逗她開心,羨煞了不少圍著安逸的小孩,紛紛的倒戈,跑去來拉夏侯霖的衣角,依舊甜甜的叫著……黑臉哥哥……
小孩子也畢竟是小孩子,瞧著夏侯霖如此的模樣,不都的都變得喜歡和他親近氣起來,完全忘記的了自己剛剛是怎樣形容這位黑臉哥哥來的。
這下子倒是變的陳慕梨輕松了很多,和幾個比較文靜的小孩坐在了一般,望著這和孩子嬉戲倆個大男人。
「狸狸,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遇到你。」率先逃離小孩的魔爪的安逸坐到了陳慕梨的身邊,笑著說道。
「我也是被拉來的,」陳慕梨的目光依舊追隨著夏侯霖,瞧著並不是十分的在意的問道,「這里是你長大的地方麼?」
「不是。」安逸搖了搖頭,陳慕梨有些吃驚的收回了的靠在手肘上腦袋,看著安逸,卻沒有等她開口,安逸已經繼續解釋了下去,「我並沒有在還這里呆多長時間,很早就離開靠自己了,只能說我曾經在這里帶過,而不是我在這里長大。」
「你經常來看他們麼?」先前的好話題變得有些尷尬,陳慕梨不知道應該才如此自然的結了下去,只能訕訕的另外的找了一個切入點。
安逸依舊搖了搖頭,「心情不好的時候回來這里看看。當做告訴自己,當初是怎樣一步步的走到這一步的……」
「要是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定不能像你這樣還帶著笑容如此的耐心對待這些小孩子。」陳慕梨打斷安逸的話,抱著雙膝側磕著自己的腦袋,閉上了眼楮,像是很愜意的模樣,「不過這個地方的空氣的倒是很不錯,就算這些有點出吵吵年年嬉戲的聲音,卻還是讓人覺得好安靜。」
安逸沒有在接下去,而是听著陳慕梨說的話,手不由的覆上了自己臉頰,笑容麼?這個東西大概只在任何的情況下他都能很自然的表現出來,就像是帶上了一個面具而已,完全不需要自己去控制。
「對了,狸狸。」像是過了好久,陳慕梨就快要這樣眯著見到周公了,安逸的聲音又從耳側傳來過來。
「嗯?什麼?」
「……」陳慕梨依舊維持剛剛的姿勢沒有睜開眼楮,安逸側目望著他,一絲絲暗藏的溫柔在眼楮里涌動,剛剛想要說的話一下子卡在了喉嚨里。
「狸狸。」
安逸又叫了一遍,陳慕梨不由的睜開了眼楮,疑惑的瞧著他。
「怎麼了?」
「沒有。」撇見了正在朝著此處走來的某人,安逸只是笑了笑,拍了拍衣服在站了起來,並沒有說出剛剛那一霎心里的言語,「就是想代替他們和你說聲謝謝。」
「我也是被人拉來的,要不然根本不知道s市會有這樣的一個地方呢。」
「要不是你的話,他應該也不會來這種地方,所以該謝的還是你。」夏侯霖已經走到了眼前,安逸的聲音也不由的便的大了些,像是故意說給夏侯霖听的一樣。
夏侯霖卻像是沒有听到一般,直徑的走了過來,沒有任何的停頓。
安逸笑了笑,瞥了一眼夏侯霖,看來真的忘記了,就算兩個人都站在這片土地上,他還是不記得小時候發生過什麼了。
「累了?」瞧著安逸做了過來之後,就有些心不在焉夏侯霖好不容找到了空子能休息一會,坐到了陳慕梨旁邊,讓她可以靠著自己的。
「還好。」陳慕梨靠著夏侯霖肩膀,看著又走回孩子堆里安逸的背影,不知道為何總覺的有些落寞。
他們三個人都沒有在的福利院久呆下去,夏侯霖拉著陳慕梨子在孩子們午餐前便下了山,而安逸卻是已經早一步離開了的這里的。
「說起來,說不定我小時候的時候見到過的他呢。」下山的路上,若有所思的夏侯霖突然放慢了步子,低聲的說道。
「見到誰?」
「安逸。」
剛剛和院長告別的時候,听著院長詢問他安逸現在情況的語氣,就好像他和安逸小時候就應該認識一樣。
「應該是會見到過。」陳慕梨也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小時候和你媽媽來的時候,安逸也應該還在孤兒院才是的,所有院長認為你們很熟悉。」
「沒有印象。」夏侯霖搖了搖腦袋,「小時候被媽媽拉到這里並不是很情願的,就算見到過也一定都忘了。」
「走吧。」想這些做什麼,夏侯霖嘆了一口氣,也沒有給陳慕梨繼續刨根問底的機會,拉著她的手,直直的往下走了去,中斷了這個已經沒有意義的話題。
福利院。
「院長,吃飯了,你還在看什麼?」福利院的老師敲響了辦公室門走了進來提醒道。
「李老師,你還記的小逸麼?」院長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手中捏著一張已經泛黃的老照片。
「怎麼不記得,他這幾年不是經常來和孩子們玩麼。」李老師笑著回答道,「院長,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哦。沒有,只是覺得這個孩子的性格變了很多,」院長放下了手中的相片,指著上面一個滿臉是傷氣鼓鼓的小男孩,有些欣慰的笑到,「他以前啊,可完全不是這樣樣子的,也不知道這幾年在外面遇到了什麼,脾氣斂的這麼好。」
「他原來這是福利院的孤兒啊。」李老師看著照片顯得有些不可思議,「怪不得會每年都來呢。」
「你來的晚不知道也是孩正常的。」院長笑著放回了照片,「他是從另外一個要拆了的孤兒院里送來的,剛過來的時候性子冷的很,後來又自己逃出去了,沒想到好回來之後倒是便的穩重多了。」
「逃出去?!從福利院麼?!」老師听著是院長的話顯得十分的不可思議的。
「是啊。」院長的撫過了照片的表面,「他以前可是非常討厭這里。」
雖然現在也一定談不上多喜歡,「說起來,這拍照片的時候,小逸這一身傷還是剛剛那個一起來的夏侯先生所賜呢。」
「誒?」
「在這里。」院長的手指指著另照片最前面的板著一張臉同樣傷痕累累的小男孩,「那個時候,完全不知道他們怎麼就打起來了。」
「他們小時候就認識了麼?」
「算不上吧,多少年的事情了,他們那個時候年紀也不大,怕是都忘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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