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你自己喝吧!我自己來就行。文字首發我不過是一個奴隸,怎麼好意思勞你大駕?」
她有些受寵若驚,端起碗就想往他面前放。
「原來你還知道你的身份。既然如此,怎麼可以駁主人的面子?」
他銳利而陰沉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很不爽。
「呵呵。這個,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聰明地縮回了手,低下頭喝湯,卻在肚子里暗暗地月復誹。
恨恨地暗下決心,總有一天,她要逃離這里,逃離他的魔掌!
喝完湯後,她就迫不及待地催促他開酒,仿佛是一個嗜酒如命的老酒鬼。
他也沒有提出異議,爽快地將兩瓶酒都打開了。
二話不說地將酒杯倒滿,默默地與她舉杯飲干再喝。
她越喝越興奮,完全沒有酒醉的跡象。
她發現他截然不同,屬于那種喝悶酒的人,越喝越悶,到最後,幾乎只字未有。
她怕他喝到最後會覺得沒意思而罷休,就搜腸刮肚地想些冷笑話來逗他開心。
這方法還真奏效,他的嘴角終于又有了一抹笑意,雖然還是默默地喝著,可是速度加快了,快得連她都沒有喝酒的機會了。
到最後,理所當然地是他醉了,而她喝的酒還沒有頭天喝的多。
那些菜是她喜歡的,她樂得獨自痛快地享受著。
挾一口菜放在嘴里慢嚼細咽著,得意洋洋地看著他伏桌醉倒的模樣,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將菜吃完一大半之後,又吃了一小碗白米飯,這才模著圓溜溜的肚子站了起來。
好舒服!好痛快!好爽!
其實這樣的奴隸生活也差不到哪去!
除了沒有人身自由之外,算得上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
既然如此,就全當給自己的心情放個假吧!
叫人進來將桌子收拾干淨了,她撫著肚子在房間里走了十幾二十圈消食。
感覺差不多了之後,這才施施然然地按開電視,繼續看她的玄彬,繼續哭鼻子抹淚,坦然地感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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