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風玄月你敢騙我!」水冰瑤倏地站起身子,對著風玄月的雙腿一坐了下去;疼死你,混蛋,讓你吃飽了撐著騙我!
「嗯,娘子,你真是熱情!」風玄月順勢摟上了水冰瑤的細腰,剛那一還真是用力;無礙,只要她開心就好!
「討厭,誰熱情了?我那是?那是?」水冰瑤蛔急凰?趺闖粵嘶厝ュ灰鄖懊輝趺淳醯茫?墑竅衷讜椒 醯梅縲?卵?目梢裕狘br />
「投懷送抱?我知道!」風玄月咬上水冰瑤精致的耳垂,故意在水冰瑤的耳畔旁吐著曖昧的氣息;她那是什麼,他自是清楚;呵呵,這丫頭真是越發的有趣!
「我哪有?」明明是讓他疼的,卻被他說成了投懷送抱;嚇!他還真能瞎掰;苦與她了,又不敢說是她在懲罰他;怎麼這麼蠢,自己挖坑自己跳!真是的!
「呵呵,別鬧!」脖項邊突然的瘙癢,惹得水冰瑤忍不住嬌笑出聲;唔,混蛋,不知道她怕癢啊,真是的!還有也不看看這是在什麼地方呢,一點都不注意!
睡在里屋的紫煙緊皺著俊眉,似乎睡的不安;只有那蓋在被褥底下的拳頭越收越緊,彰顯著他似乎早已經醒了過來,又似乎並未真的睡過去!
仍坐在外屋軟榻上跟水冰瑤曖昧打鬧的風玄月,目光狀似不經意的朝里屋瞟了眼;隨即,只見風玄月清冷的勾了勾唇角;只是那些動作一晃即逝,水冰瑤並沒有察覺到!
「貴妃娘娘,那個公主回來了!」初丹氣喘吁吁的跑進郁爾碟的寢殿,她真的回來了,那她的主子會不會有事啊?她會不會找主子報仇?兩年前的事,她其實一直都知道的;是她家主子一手策劃的!
「回來了?哦!」听到初丹帶回的消息郁爾碟震驚無比,可那也是瞬間的事情;只是片刻,郁爾碟便恢復如常,唇邊閃過淒慘的弧度;回來就回來吧,于她來說都一樣了;他也早就懷疑自己的不是麼?若不是因為爹爹手上的兵權,她恐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樣也好,就算她想要報仇,也無所謂了;失去他,她還有什麼盼頭;她不在乎了,都不在乎了;只是沒想到,她的命還真是大呢,那麼高的毀情崖跳下去,也要不了她的命;呵呵,她還真是命不該絕呢!
「娘娘,奴婢打探到,那個公主好像還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呢!」初丹凝視了一樣郁爾碟越發平靜無波的雙眸,繼續說著剛听到的所有事情!
「哦,是嗎!這樣,他也無所謂?!」郁爾碟懶懶的抬了抬眼瞼,隨即又是慘淡一笑;都這樣了,他都不在乎,他當真是愛極了她啊!
呵呵!她早該知道了,不是嗎?那一夜間青絲變銀絲,那空懸的後位,不已經是最好的說明了嗎?是她太傻,明白的太晚,才會受他一次又一次非人的折磨!是她太笨,才會白白搭上自己還未成形的骨肉的鮮血!是她錯,愛上不該愛的人!
「娘娘!」看著郁爾碟淒慘的模樣,初丹有些于心不忍的喚道;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了,才看清一切!
「下去吧!」郁爾碟對著初丹揮了揮手,現在的她只想一個人好好清靜清靜,別的什麼她都不在乎了;就算她會來找她報仇也好,她都不在乎;與其每天備受煎熬的活著,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
初丹無奈的看了看郁爾碟,隨後慢慢的退出了郁爾碟的寢殿;有些事,她們做下人的,能說什麼呢!
「娘娘,剛剛玉貴妃的侍婢偷偷來過!」書雪走進月詩霜的寢殿,對著月詩霜頷首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是來干什麼的;只怕剛剛她與她家主子的對話,她是全數听進去了!
「嗯,無礙,她不會在做傻事了!」月詩霜對著書雪柔柔一笑,听去就听去吧;就算她不來她這里打探消息,也會去別的地方打探的;不管怎樣,現在的郁爾碟,也不會再做什麼了;還有什麼比心死更讓人頹廢的!
這兩年他對郁爾碟怎樣,她自是清楚;自從他坐上那個位子以來,就再也沒有臨幸過郁爾碟;就連郁爾碟的寢殿都不曾他進去過一步,這不都是最好的說明嗎!給了郁爾碟金絲籠,卻是徒有其表!
女人最在乎的是什麼?不是榮華富貴,也不是位高權重,而是心愛的男人的心;可惜,郁爾碟是早早就失去了;而她,不也一樣麼;只是比郁爾碟的下場要好些,那也無非不就是她听話了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