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好厲害的禁制和陣法……唔……」
「不行了,不能再破下去了!」
「退,得趕緊退後……」
黑衣武者接連破解了將近數百個禁制後,面色這會變得很是難看,在禁制和陣法當中那是險象環生,隨著再次一聲轟鳴,他的身體忽然從某個禁制當中月兌穎而出,然後胸口接連咳嗽了起來。
隨著咳嗽,大量鮮血從他口中咳出,他的身體這會多處帶傷,一身實力在去了足足四成!看起來那是非常的虛弱啊!
「嗯,步雲,這人好像不行了,你不準備出手收拾他麼?」蘭落玉兒和步雲隱藏在黑衣人不遠處的空地,當她見著黑衣人如此狼狽時,頓時忍不住對步雲傳音問道。
「你真的覺得他不行了?」
「難道不是麼?」
「呃……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怎麼活過來的呢,我說玉兒,你也太好騙了吧!這人的傷勢根本就是裝出來的!」
「什麼!!裝出來的?不可能啊,雖然我的實力比眼前這個黑衣人差了不少,但是以我的眼力卻也明顯的能夠看出,他確實深受重創,一身實力絕對去了四成左右。」
「哈,那我不得不說玉兒你的眼力真差呢……」
「我……你確定你沒有騙我?」蘭落玉兒小嘴一癟,有些不甘心的看著步雲道。
「我騙你干什麼,要不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哦?你想賭什麼?」
「嗯,我想想,若是你輸了,那你就讓我模一下這里?」步雲說著,忽然用手握住了蘭落玉兒的飽滿。
「你……」蘭落玉兒的俏臉瞬間變得通紅,那是睜大眼楮的看著步雲。
「你……你……」
「怎麼了?」步雲對蘭落玉兒眨了眨眼。
「你,無恥,齷齪,卑鄙……」
「不就是握了一下麼,怎麼就卑鄙了呢,玉兒,你不喜歡我握麼?」
「鬼才會喜歡,還有,你不是說打賭麼,你這賭的結果都還沒有確定呢,你怎麼就能先模上了!」
「哦?這麼說,玉兒是答應和我賭了!」
「無恥!」蘭落玉兒羞惱的咒罵了一句,這會的她都已經被步雲給佔便宜了,除了答應,還能做什麼,難道,還能模回來不成。
「嘿嘿,那玉兒,你看著……」
步雲對蘭落玉兒眨了眨眼,接著揮手就對蘭落玉兒打了一個印訣,印訣打出後,他就松開了蘭落玉兒,然後「唰」的一下子向著那看似虛弱無比,正盤膝坐在地上的黑衣人飛了過去,飛過去的時候,右手成爪,竟是準備一爪將黑衣人的腦袋給爆掉。
雖然眼前這個黑衣人有著半步太昊級的實力,不過,若是他的實力真的一下子去掉了九成,那麼這一下若是抓實,就算是不死,怕也會瞬間被重殘。
「轟!」
然而,電光火石之間,眼看步雲的手就要落在黑衣人身上時,虛弱的黑衣人竟一下子躲過了步雲的攻擊,更是一招打出和步雲的手撞擊在了一起。
「啵啵啵……」
隨著兩人的手接觸在一起,一股沖擊波頓時向著四面八方擴散了開來。
「是你……」
黑衣人和步雲對了一招後,瞳孔驟然一縮,接著臉上浮現出狂喜之色,「我說怎麼會忽然找不到人了呢,原來是你,原來是你躲在這周邊。好厲害的異寶,不但擁有超強的速度和防御能力,竟還具備著如此強的潛藏能力。小子,識相的趕緊把你的異寶交出來,這樣我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尸……」
這個黑衣人赫然是前不久追著步雲進入歸墟海深處的武者。
「我可以說你大言不慚,痴人說夢麼?」步雲笑眯眯的對黑衣人說道,並沒有因為對方有著半步太昊級,而有什麼忌憚。反而,熱血沸騰著。
「痴人說夢?你這是不識抬舉啊……殺!」
黑衣人狂笑一聲,接著眼中寒光一閃,右手驟然握拳對著步雲轟殺而上,這一拳全然鎖定步雲的頭顱,速度非常之快,右手攻擊之下,明顯能夠看到雷光在全頭上閃爍,更是在雷光閃爍的時候,一股暴戾的氣息還從全頭上散發了出來,這是一股非常危險的暴戾氣息。
「轟!」
步雲兩手化出一個太極,輕而易舉的擋住了黑衣人的拳頭,擋住其拳頭的霎間,借力打力,一個野馬分鬃,右手瞬間擊打在了黑衣人的胸口。
「噗!」
幾乎是在步雲右手攻擊到黑衣人胸口的霎間,一口鮮血就從黑衣人的口中傳出。
步雲雖然不是半步太昊級武者,但是如今的武道實力可也不低,隨著前不久吸收了滄海七聖老大的力量,他的武道現在已經進階到了太月六階頂峰的層次。
「該死!大意了!」
雖然黑衣人知道步雲有異寶,對步雲有著不少的警惕,但是隨著步雲出現,一身實力,好像只有太月五階,也沒有將他給放在心上,卻不想只是一招,自己就受創。
「殺!」
噴血的霎間,黑人體內玄氣頓時瘋狂爆發而出,張口一吐,一柄飛劍頓時噴射而出,帶著無盡寒光向著步雲轟殺,這飛劍明顯不是普通的飛劍,其品級完全達到了太昊級。
這麼近距離的襲殺,普通的太月級五階武者,絕對擋不住他的攻擊!
「鏘!」
然而,不待飛劍落在步雲的身上,一道宏光就從步雲背後飛起,將飛劍給一下子抵擋,接著就見一把劍匣出現在了黑衣人的視線當中,而隨著劍匣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頓時就見數百柄虛空神劍從周邊凝聚而出,然後組成殺陣向著黑衣人絞殺。
「唰!!」
見得這種狀況,黑衣人瞳孔一縮,接著想也不多想的就準備躲閃,然而,就在他準備躲閃的時候,他卻震驚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地面竟出現了樹根蔓藤,將他的腳給纏住了,這蔓藤,像是某種大樹的更需,透著無盡的玄妙神秘,讓他看到它的霎間,就不由自禁的升起恐懼,恍如遇見最為可怕的敵人一樣,全然生不起絲毫的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