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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明朝一直在心中反駁他父親的話,但最後也老實地呆在了這個所謂的房間,實質則是囚室的房子。
最後他們父子仍是活了下來,安然地度過了一生,並告誡他們的子孫後代,要感念他們的恩人。
只是現在的明朝恨不得將七絕殺了才解氣。
「你們大人呢?」
明朝已經好幾天沒看到七絕那女人了,也不知道是干什麼去了。
侍童像是沒听到他的問話般,氣得明朝又是一陣怒火中燒,揪住侍童的衣領。惡聲惡氣地道︰「快告訴我,那個女人哪里去了?」
「我們大人進宮面聖去了。」長老院的人早已被滅了口,現在長老院的人都是新換上來的,根本就不買前任長老的面子。
明乾見狀搖搖頭,視若無睹般,又打起坐來。
而此刻進宮面聖的少女,正與龍寒對峙著。
「你確定要與孤作對?」龍寒一臉鐵青,雙手握著龍椅上的兩只龍爪。
少女一臉淡然,絲毫不畏懼他的威嚴。
「你這話從何說起?我只不過是想信守承諾罷了,哪里有你說的這般嚴重?再說了,身為一國之君,轉個身卻把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忘記,這恐怕不太好吧?」
聞言,龍寒像是泄了氣的氣球,慵懶地靠在龍椅上。
「你果然是與眾不同的。」龍寒注視著她,但少女只是坦然地對上他的深情。
「我是該感謝你的抬舉麼?」
「只要他們父子答應再不踏入南辰國,那麼孤就承你這份情,否則,可別怪孤不客氣。」
如果不是眼前的人,那麼明乾父子,此刻若不是早已不在人世,便是在地牢里受盡極刑,更別說好好地活在長老院內,得到她的庇護。
也許那兩父子上輩子真是燒了不少高香了。
「告訴孤,你下一步的打算。」
「你這是想在控制我麼?」
少女眯起雙眼,顯出危險的意味,昭示著她並不喜歡這樣。
「難道你沒有義務告訴孤麼?想當初可是你提出要合作的。」龍寒此時並沒有絲毫的不悅,眼前的這個少女,已經激起了他太多的情緒。
「你當初可以選擇不答應,我可沒有半點逼迫過你。你可是一國之君,不是麼?」
帶著譏諷的唇角微微翹起,在龍寒看來,那真是該死的性、感,唯一的就是,那張平凡的無奇的臉此刻生動了起來,讓人不舍移開視線。
就像一朵致命的毒花,美麗妖嬈,有知有害卻還是忍不住要去觸踫。
「你的意思是,你接下來的行動,要徹底與孤月兌離,不帶半點關系了?」
「我可沒說不告訴你,畢竟寒河是南辰國的不是麼?」如果她將所有事都隱瞞,那麼龍寒必定會不斷派人阻撓,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此次,我要帶著明乾父子去一趟西月,去找一個人。」
少女微抬起頭。
龍寒挑眉。「要去找誰?」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信麼?」
龍寒搖搖頭。「既然你不想告訴孤,那孤又何必自討沒趣?明乾父子你要帶走,孤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