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夕本來就藥力發作,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時而清醒時而不清醒,被慕亦寒這麼狼吞虎咽地逼著來了個法式熱吻,腦子簡直混沌成了一團漿糊,早就忘記了自己有多危險,只覺得慕亦寒搖身變成了一團冷氣,縮在他懷里清爽得很,小手柔若無骨地鑽進他的襯衣里面,胡亂撫模著他那蓄滿力量的肌理。
她這麼胡亂地折騰著,在慕亦寒看來全部變成了煽風點火,托住她的後腦,不斷加深加長這個吻,直到她無法呼吸,全身癱軟成一江春水掛在他懷里面,慕亦寒才放過她。
低頭看她閃著淚光的眼楮越發的無辜,黑溜溜的轉來轉去,無端惹人垂憐,讓人想狠狠地欺負她,品嘗她,蹂躪她,尤其是她那柔軟的嘴唇,已經被他吮得紅腫不堪,更像是小白兔的嘴巴鼻尖。
慕亦寒很滿意。
寒凜的眸色劃過一抹得意,冷峻的唇形輕輕勾起,他想笑,可他冰凍三尺的氣場將那抹愉悅的笑容愣生生地襯托成了冷笑。
顧曉夕驚悚了。
被藥力吞噬的理智以光的速度回籠,這太可怕了,慕亦寒竟然笑了,輕輕一個勾唇的動作比地震海嘯來得有震懾力,顧曉夕迅猛地做出了最明智的決定,「雖然我們兩不相欠了,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改天請你吃飯,先走了~」
白皙的小手,企圖再次以牙買加飛人跨欄的速度地打開廁所的門,然後迅速撤離,然而胳膊才伸出去,就被慕亦寒的大手抓住,「走?」他深邃的眸中多了幾抹狠厲的暗色調,聲音因為極度的渴望而變得沙啞性感,「招惹了爺就想這麼走?」
「不會是想讓我幫你滅火吧?全世界的男人都用這麼一個托詞,不覺得這樣泡妞很沒有技術含量嗎?我很忙的,沒有閑工夫做你的滅火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打電話幫你叫特殊服務,全套流程做下來也不過二千塊錢,也許看你長得帥,能給你打個折,超不過一千八百八,如果遇到一個花痴,恭喜你,賺到了,她願意為你提供一頓便飯。」
慕亦寒愣住,看她柔軟無害的跟個小白兔似的,怎麼牙口這麼厲害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嗎?
可慕三少是誰啊,只有他齜牙咧嘴的份兒,哪輪到別人對他吆三喝五的,大掌扼住她的脖頸,殺氣淋淋的,「你這女人,真是該死,竟然敢在爺面前如此囂張,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在b市寧願招惹黑白無常也不要招惹慕亦寒嗎?」
顧曉夕呼吸困難,她從慕亦寒布滿殺氣的眼中知道,他絕對沒有開玩笑,可這男人未免也太小氣,嘴唇上的疼痛提醒著她慕亦寒這人是如此的睚眥必報,她不過是不小心咬了他一口,他居然發狠地折騰她的嘴唇。
她不敢再隨便掙扎,「慕先生究竟想怎樣?」
臨危不懼,別人掐住她的脖子她還能如此冷靜,慕亦寒不禁對她產生了興趣,冷漠的找不到半絲表情的臉上閃過一抹玩味,「開個價!」
「什麼意思?」
慕亦寒輕蔑一笑,冷冷地挑起她的下巴,「穿成這個樣子,又嗑藥又闖男洗手間,還知道特殊行業的具體收費情況,裝什麼無知少女?」
「買你一夜!」粗糲的手指捏著她滑膩的下巴,引得她體內熱流蕩漾,不禁輕顫起來,慕亦寒冷冷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表情,大手滑到她的脖頸處處,輕輕摩挲著那圈被他扼出來的紅痕,「或者說,我幫你拯救周氏傳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