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煙的身體受到藥物的控制,心卻痛的麻木了。她很想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卻沒有力氣。一波一波的熱浪傳來,她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
「好熱,好難受!」此刻她已經完全被藥物所控制了。
夜落塵看著她難受的樣子,終于有了一絲心軟。他伸出手把她抱進了懷里,再這樣下去她會著涼的。
仿佛是在沙漠中行走的人找到了水源,凝煙很快便攀附上了他的身體。她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更多,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笨拙地撕扯著他的衣服。
知道她難受,本想要繼續教訓她可是一看到她渴求的眼神,夜落塵便不忍心了。再加上夜落塵早就被她挑起了欲火,他從來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既然她這麼主動,那麼他也沒有必要拒絕。
吻上她的唇,而凝煙雙手環抱住他的脖子,笨拙而生澀地回吻著他。她扭動著身體來緩解自己的燥熱。可是夜落塵哪里受得了,他三兩下就剝光了凝煙的衣服,把她抵在牆上,因為藥物的作用,他的進入很順利。他瘋狂地律動起來,凝煙卻很難受。前面是火熱的,而背後則是冰冷的牆壁,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她意識更加的模糊。
「啊……」那一聲聲美妙的申吟從她的口中溢出,夜落塵從來沒有听過凝煙的申吟聲。他仿佛受到了鼓勵,動作更加地凶狠。過了一會兒他覺得這樣不夠過癮,抱著她來到了床上,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邪惡地說道︰「煙兒,想要的話就自己動!」
夜落塵的突然停頓使凝煙的身體更加的空虛。此刻凝煙已經沒有了意識,完全靠**支配。她胡亂地動了起來,可是夜落塵很快受不住了。本來她就緊致的不可思議,雖然現在有藥物的作用,可是夜落塵卻依舊感覺進出不是那麼順暢。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不讓她再亂動。
凝煙被**折磨的哭了出來,「好難受,我好難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夜落塵吻了吻她的眼淚,就是不動,「煙兒,想要嗎?」
凝煙胡亂地點了點頭,可是夜落塵不滿意,他重重地撞了她一下後又停下了。
「啊!」凝煙沒想到他會突然發力,一下子叫了出來。她哭喊著,「救救我!好難受!」
「求我!」夜落塵再一次撞擊著她,非要逼她求饒。
凝煙听不清他說什麼,可是夜落塵加大了音量,「求我,求我要你,求我啊!」
他就是這麼固執,他就是要讓她知道是誰能給予她極致的快樂,他就是要讓她知道她離不開他!
「求求你,救救我!」凝煙終于听清楚了他的話,她早就沒有了理智,只知道她好熱好難受,而這個人可以幫助自己。
終于听到了他想听的話,夜落塵不再猶豫,托起她的腰,讓她跟著自己一起沉淪。
這一夜,凝煙感覺自己的身體浮浮沉沉。只是這一夜夜落塵都沒有放過她,而且逼得她不停的求饒。她哭喊的嗓子發不出一點聲音了,可是他不理會。他只知道不夠,怎麼都不夠。
雖然有藥物的作用,可是夜落塵還是弄傷了她。看著那流出的鮮血,夜落塵知道她應該是傷的不輕。嘆了口氣,他拿出棉布,輕輕地為她擦拭著。經過一夜的折磨凝煙早就透支了體力。此刻雖然疼痛,可是她實在睜不開眼楮。
為她上好了藥,夜落塵淨了手,命人準備粥時刻熱著等她醒來再用。他洗漱完畢,從內室出來了。
蕭靖安已經等了半個時辰了,終于見到了夜落塵,「果真是**一刻值千金啊!」
夜落塵卻不理會她的話里有話,「安夫人怎麼還沒有走?」
「怎麼,我幫了王爺這麼大的忙王爺就這麼打發我走了?我可是讓瑾瑜傷了莫丫頭的心呢,這樣王爺才好做文章啊!」蕭靖安很是得意,她的計劃簡直是天衣無縫啊!
「安夫人,你從中得到的好處也不少啊!」夜落塵根本就不領情,沒有她的話他一樣會帶回凝煙。
蕭靖安不再開玩笑,「王爺,我已經控制住了瑾瑜,昨天晚上的事就是證明。現在我要帶他回月蘭國了,還望王爺信守承諾!」
夜落塵對于蕭靖安想干什麼一清二楚,「那本王就預祝安夫人馬到成功了!」
送走了蕭靖安,無影問道︰「王爺,這蕭靖安為什麼非要瑾瑜和她回去奪皇位啊。千澤樓也非等閑之輩,她蕭靖安若是想要月蘭國的皇位也不是那麼難的吧!」
夜落塵手里把玩著凝煙的簪子,這正是昨天晚上他打飛的那一根,「蕭靖安想要的只是一個傀儡。什麼事都講究名正言順。她貿然謀權篡位百姓是不會支持的,可是若是打著瑾瑜的旗號那就不一樣了。他是先皇後之子,而且曾經是太子,所以蕭靖安利用他才是最明智的!」
無影听了恍然大悟,這女人心果真是琢磨不透啊。
夜落塵擦拭著簪子上殘留的血跡,「讓人時刻注意月蘭國的動向。還有準備準備,今日啟程回王府!」
既然已經找到了凝煙,夜落塵也就不再耽擱。他要回去謀劃一下怎麼向蕭靖安討要「利息」。
他早就看中了月蘭國的幾座城池,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著蕭靖安給他送上門來!
安排好了一切,夜落塵起身去看凝煙。推門進去她還未醒,夜落塵給她掖了掖被角,就這麼安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煙兒,我不會再相信你了!是你欺騙我在先,所以你要接受我給你安排的一切!」
凝煙依然沒有醒,可是她不安地皺了皺眉,在睡夢中也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