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竟敢——」
下一秒,孱弱的身子就被盛怒的男人一把揪起摔下床,小七額頭磕在地上一時失去意識,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被綁在了地牢的刑架上,她就連只渺小的螻蟻都不如,還未反抗已經被鞭打得面目全非——
嘩地一盆水潑了上來,黑發混著血水黏在臉頰上,「呃嗯!」撕心裂肺地悶哼著,那是鹽水,淋在傷口上是無法言喻的痛。
昏暗的燭光照亮她爬滿痛苦猙獰的臉,手腳都銬著鐐子動彈不得,是被暴虐了多久,一小時又或是一個世紀,她痛得只記得這是那男人回饋給她刺傷他的贈禮。
兩米開外左右各站著侍衛模樣的男人,他們提著沾血的皮鞭,「混蛋……欺負女人,你算什麼男人!」亂發下的一雙黑眸怒視著站在身前一直悠悠欣賞的那個男人。
深邃的眼窩,高挺的鼻梁,菲薄的菱唇,美得分不清性別的臉孔似笑非笑。
修長的五指把玩著那把她刺傷他的匕首一步步靠近過來,仿佛千軍萬馬向人狂奔而來,將人的四肢百骸踩踏得粉碎,濃重的黑影將她牢牢攏住,難以言喻的壓迫逼得人幾近窒息,軒轅墨邪足足高她兩個頭,紫色的綢緞將他修長的身子包裹得更加殘忍冷魅。
「本王不是男人,夜姑娘又怎會爬上本王的床?」
那鋒利的刀尖抵著她濕透的身子描繪著那玲瓏曼妙的線條,她只身僅有上下兩件單薄的褻衣遮體,其上是血跡斑斑,鞭痕累累,若隱若現的光景引人遐想。
絕美鳳眸勾得狹長,如同蠍子沾毒的尾翼狠狠扎入她的心髒。
男人有著一雙妖異的眼瞳,一邊是金色一邊是銀色,怒張之間懾出禽獸般嗜血凶殘的碧光。
果/露的雙臂布滿鞭痕,而那刀尖顯然還嫌那血色不夠美艷,一下下劃出新的血口,或深惑淺,交叉的血痕映現出一幅幅詭異的圖騰——
小七奄奄一息的垂著頭,身體是疼到錐心刺痛,但她死也不許自己喊出丁點兒的嘶叫。
她到底到底招誰惹誰了,向暗戀了五年的男人告白被拒,年紀輕輕被三車撞飛無辜枉死,醒來還要被同一張臉孔的男人百般折磨,他一口一聲夜姑娘的喊她,說她是東廠派來的殺手,呵,真是好笑!
天下哪有爬男人床的殺手,她還真是悲劇得可以,穿到了這麼個愚蠢的殺手身上!
小七拼死的咬著下唇,小虎牙生生嵌入血肉,將所有的呻/吟麻痹在疼痛中,管他以為她是誰,她發過誓絕對不會再在他的跟前哭,哪怕這個他根本就不是那個他。
因為用力,都能清晰地看到那面頰上顫抖的筋絡。
那雙黑瞳晶亮得特別,叫人印象深刻。
敢這麼怒不可遏瞪著他的女人,她是頭一個!
詭笑的漣漪在軒轅墨邪深邃的眼底蕩開,「女人!吟出聲音男人才會更興奮,你家主公將你送上門不就是為了查證本王的性/能力?!」
他跨上刑架,火熱的軀體覆住她狼狽不堪的身子,那月復下異常灼燙的巨/物熨著她腿心,她畏懼的一個顫瑟竟勾弄得人血脈膨脹,「磨人的妖精。」
「本王還從未和女人在刑架上交/媾過,這感覺可是刺激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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