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緩緩抬起。
下一刻,鐵鏈被拖動的「嘩啦」聲突然響起,赫連曄只覺眼前一陣晃動,地上那被束縛著的人兒便已閃到了他的面前。
一只憤怒的手猝然朝他甩下……
然而,赫連曄早有準備。
「卑鄙!」甩下去的手被赫連曄牢牢地抓住,夏雅只能憤憤的瞪著黑眸以示自己此刻的憤怒,咬牙沖著對方月兌口而罵。
赫連曄挑眉迎接著她憤怒的美眸,俊美的臉上並沒有因她的怒罵而有半分波動,只是他渾身的氣息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另一只手,忽的攬過她的腰肢,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擁著她。
「放開我!」夏雅怒吼著。想要掙月兌,卻不得果。一張臉慘白慘白的,渾身都是血漬,連發絲上也沾染了少許,黏貼在臉頰上,顯得分外狼狽。
赫連曄沒有理會她的掙扎,緊緊盯著她,冷眸緩緩移到了她另一只「自/殘」的手上,金眸中好似閃過什麼。鬼使神差的,抓起那只仍在滴血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起來,一點一點吻去上面的鮮血,一直冰冷的眸子此時略過令人不易察覺的痛色。
「你……你做什麼?放開我,瘋子!」他異常的行為令夏雅頓時大驚,下意識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抓得太牢,又因那傷口著實割得太深,稍微一動就疼得要命,所以她只能吼著讓他主動放開自己。
他在做什麼?他居然……居然在吃她的血?夏雅頓覺渾身一陣冰涼,瞪大眼楮瞧著他。
傳說,赫連曄嗜血如狂,凡入宮侍候他的妃嬪,五年來,死的死,瘋的瘋,傻的傻……
原來,傳說真的不僅僅是傳說。
頓時,夏雅仿佛就真的感覺到,身體里的血,正順著血管,從手腕上那處傷口,一點點流入他的喉中,一點點被他抽/干……
「別動。」赫連曄終于開口,摁住她努力想要掙月兌的身子,終于將唇從她手腕上挪開。轉身從桌上拿起宮人們端來的金瘡藥小心翼翼的替她敷上,並用紗布將其包扎好,這才作罷。
夏雅被他的一系列動作驚呆,怔怔的看著。
「你究竟想做什麼?」她怒地甩掉他抓住自己的手,一臉的戒備。
「朕說過,你的命是屬于朕的,沒有朕的允許,你不準死!」赫連曄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緊緊逼視著,似乎對她「自/殘」的行為甚為惱火,金眸中盡是惱意。
夏雅怔了怔,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他以為她想死?
不錯,她傷害了自己,若是一般人可能就真的死了!
可她不會!
她只是想逼他現身,因為她無意間听說了小桃的事。
小桃,雖然她與那個孩子接觸的時間不長,可自她到這個世界以來,那孩子是真心的對她好,一心一意為她著想。可是如今,小桃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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