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
懷中突然撲來一個柔軟的身子,雲熙月一惱,下意識地本想推開,卻對上夏雅俏皮的黑眸。
若兮?雲熙月一怔,不敢置信的看著懷中的人兒︰「若兮?」
「爹地,若兮回來了!」夏雅眨了眨眼,將臉貼在他溫暖的胸膛貪戀的蹭著。
真好,爹地沒事,他真的沒事!她又可以聞到爹地熟悉的味道了。
自那日第一次見面後,爹地被赫連曄打成重傷,之後她就一直再沒見過爹地了,這些日子,她有多想他!
爹地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的掛念!
「曄哥哥……她……」經夏雅這麼一叫,金琬方才發現房中居然還有一人。
是她嗎?金琬心中一痛,被下藏著的小手緊緊攥著床單,又因為用力而使傷口更痛!
可身上的痛又哪里及得上心里的痛?
曄哥哥,琬兒受了重傷,這個時候的你,居然還丟不下這個女人,就連來看琬兒都要帶著她嗎?
「那是你皇嫂。」赫連曄緊緊地瞪著門口相依的兩人,眸中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死女人!朕當真就那麼令你討厭?一見到雲熙月你就那麼興奮?
「皇……皇嫂?」金琬一驚,頓覺血氣上涌,猛地又噴出一口血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琬兒!」赫連曄嚇白了臉,暴吼,「琬兒你怎麼了?七痕救她,快救她!」
「琬兒!」
「琬兒」
又是兩個擔憂的聲音。
「爹地?」夏雅一怔,愣愣的看著雲熙月推開自己匆忙奔去的身影,心頭不解。
這公主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什麼連爹地都這麼緊張她?
瞧這三人擔憂的樣子,就好像這位公主是他們最珍惜的寶貝。赫連曄有這種反應還好說,為什麼爹地和那個什麼七痕也……
奇怪啊奇怪!
不過,這位靜琬公主的確傷得蠻重的,那一劍刺得那麼深,幾乎要了她的命!
「怎麼樣?琬兒有沒有事?」赫連曄和雲熙月急急問道,心髒緊張地跳著,幾乎亂了他們的心神,生怕七痕說出令他們無法接受的話來。
「屬下必須馬上為公主施針。」七痕凝著臉,說著便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準備針灸。
赫連曄和雲熙月自動讓出了位置,以方便七痕的診治。
霎時,房中寂靜無聲,沉重的氣氛壓抑其中。所有人都默默無言,緊張萬分地關注著七痕的每一下動作。
許久——
「曄哥哥……」昏迷中的金琬終于有些反應,干裂的口中低低吐出三個字。
「琬兒!」眾人驚呼。
在眾人的期待中,金琬的眼皮顫了顫,終于緩緩睜開。
「琬兒,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曄哥哥……」金琬楚楚可憐的望著赫連曄擔憂的眸子,忽的淚如泉水般泄了下來。
「乖,不哭,琬兒乖了。七痕會救你的,相信皇兄,嗯?」赫連曄一邊抱著金琬,一邊輕語哄著。
這情景,看得一旁的夏雅一愣一愣的。不是說赫連曄殘暴無情嗎,不是說他變/態嗜血嗎?這……這是什麼情況?
這人是的是赫連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