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妖婦,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要了我的命?你妄想。你這個妖婦總有一天,老天會派人來收拾你!」
吳醉蘭惡狠狠的聲音並沒有威脅到月姬。相反的月姬笑得更加的猖狂。
「吳醉蘭,你這個賤女人,這一定是我听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本宮如今安然無恙,而你,卻是被綁在柱子上任我魚肉。只要本宮願意,馬上就能要了你的命。」
「妖婦,我死又怎樣,你以為能躲得了悠悠眾口?」
吳醉蘭還想說什麼,可惜,她已經沒有機會再說下去。她徹底的惹怒了月姬。月姬一揮手,柱子下的人立馬加快加木材。木材堆得越來越多。火勢越來越大,柱子開始有一些燙。
從頭大為,夜天寒只是用那冷冷的視線看著姚初夏,似乎想要看穿初夏的心思。然而,他並沒有看到他想象中的表情。
初夏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初夏,這最後的一把火就由你來加吧,本宮可是特意將這最後的機會留給你。」
月姬指著那熊熊燃燒的火把示意姚初夏過去。
姚初夏緩緩的走過去,接過火把,她抬頭朝夜天寒看過去,她原本以為自己會快速的將火把丟入那一堆木材里,可是,她沒有,這一刻,她居然猶豫了。
她想要的就是這樣嗎?
看到姚初夏,吳醉蘭顯得更加的激動,但是,背後的疼痛卻讓她說不出任何的話來。只是,那淬著毒的眼神幾乎能將初夏殺死。
終于,初夏丟下了手里的火把,火燒得更旺。
這皮肉的痛苦,這唉唉的叫喚都是他們應得的。就是這兩個人,要了她孩兒的命,就是這兩個人,讓痛不欲生。
如今,終于惡有惡報了。
不過,這還不夠,炮烙雖然痛苦卻只是肉身的折磨,怎麼敵得過失去最重要的東西那種疼痛?
所以,她不會放過這兩個人,絕對不會!
「啊……」
忍耐了很久,吳醉蘭終于沒有忍住,尖叫了起來。
她原本細女敕的肌膚被燙出一股怪味。
官員們把腦袋別了過去,這畫面太殘忍,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看下去。一個一個人心惶惶。
月姬的手段他們都看到了,看來,最毒婦人心這句話真是一點都沒有錯,誰背叛月姬,下場就是這個,或許還會有比炮烙更痛苦的。只是這樣一來,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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