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
那後果……
徐辰逸都不敢往下想了。
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狠絕。
徐辰逸恨不得馬上找到那個下藥的人。
親手把他給撕成碎片。
「嗯。」徐爾喬喘著粗氣兒,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漲的通紅通紅的。
雖然辛苦的很,但她還不忘時刻注意著徐辰逸的情況。
倏地,幾個穿著干淨簡樸,手里握著扁擔和繩子的老實人,撞進了徐辰逸模糊的視線里。
轉頭,徐辰逸看著徐爾喬吃力到香汗淋灕,巴掌大的小臉因不堪重負而漲的通紅通紅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合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
身下一緊,徐辰逸本能的咽了咽口水,僅憑著一絲殘留的意志力,艱難的移開視線,腦中已經有了計較,抬手指向那幾個老實人所在的地方,吃力的說道︰「他們……給錢。,抬我……酒店……快。」
徐爾喬順著徐辰逸的指尖,也看到了那幾個賣苦力的老實人,猛的提住一口氣兒,大聲喊道︰「你們過來。」
那幾個老實人,一瞧有生意了,趕緊上前︰「小姐可有貨物需要搬運?」
「抬著他,前面路口右轉往前的第二個路口,那兒有家快捷酒店。」徐爾喬大口大口的換氣兒,待呼吸舒暢後在說道︰「完了一人一千。」
四個壯年聞聲,立馬接過徐爾喬身上的徐辰逸,健步如飛的朝徐爾喬所說的地方走去。
男人和女人力氣上的差距,那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更何況現在是四個青壯年抬著一個一百五十斤的人而已。
方才徐爾喬還不煩艱難的扶著徐辰逸跌跌撞撞的走著。
現在,也就五分鐘的樣子,就到了目的地。
可這五分鐘對于徐辰逸來講,卻是猶如身陷地獄。
身下的**已經腫脹生長到了極致。
可徐辰逸仍感覺身下的**在膨脹。
**摩擦著褲子,癢癢的酥酥麻麻的,徐辰逸差一點兒就沒能憋住。
到了酒店,徐爾喬取來房卡。
方才在路上時,爾喬已經猜測出了徐辰逸不正常的原因。
因此,徐爾喬不經徐辰逸交代,趕緊讓人把徐辰逸抬進房間里的浴室中,打開花灑。
冰冷徹骨的涼水,從頭頂把徐辰逸澆的渾身濕透。
爾喬聞言,趕緊抽身。
她知道,現在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呆在哥哥身邊。
如果……
她說如果……
他們之間沒有血脈相連……
如果他們不是一母同胞……
或許……
不!!!
她一定會奮不顧身的撲到哥哥身上,緩解他的痛苦。
徐辰逸痛苦的泡在冰冷的浴缸里,**已經吞噬了理智。
他急切的想要。
徐辰逸痛苦的泡在冰冷的浴缸里,**已經吞噬了理智。
他急切的想要。
可沒有渠道給他舒緩身體上的燥熱難耐。
徐爾喬靜靜的扒著浴室的門,呆呆的看著徐辰逸。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還想給哥哥找一個女人來。
可她一個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養在深閨中的弱小女子,哪里去找女人來。
再說,現在難受的人是自己的哥哥。
她……
她要怎麼辦才好????
嗯……徐辰逸忽然悶哼一聲,因常年訓練而變得粗糙的大手,死命的抓扯著自己的頭發,皮膚。
一道道暗紅的痕跡,頓時顯現在他身上,手指的縫隙中,還有好大一撮頭發。
七七八八的傷口,好似一條條難看的蟲子,爬在徐辰逸身上似得。
看到這里,徐爾喬猶豫了。
打發走了那幾個老實人,徐爾喬虛月兌的躺在貴妃椅上。
眼中精光一閃,幸好自己踫到了哥哥。
要不然以哥哥現在的狀況。
必然會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上演月兌衣舞。
而且……
還極有可能的……
「砰……砰……砰……」浴室里傳來了重物撞擊的聲音,打斷了徐爾喬的思緒。
在徐辰逸第四次想要撞擊牆壁的時候,徐爾喬進來了。
入眼,一大片猩紅的血跡在潔白的牆體上暈染開來,似一朵妖艷的牡丹似得。
心中一疼,徐爾喬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趕緊上前,扯來紙巾,死死地按著頭上徐辰逸死命撞擊出來的傷口︰「哥哥……醒醒,別這樣。」
徐辰逸突然拽住爾喬環抱著他腦袋的手臂,狠狠一甩︰「滾……」
徐辰逸面色古怪的擰著眉頭,大吼一聲。
接著,徐辰逸難受的嗯了一聲,胡亂的抓扯身上已經破碎不堪的衣服。
爾喬心疼,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急得團團轉。
眼看著徐辰逸的傷口,不斷的流下鮮血。
爾喬不忍,再次上前。
縴瘦的身子一把抱過徐辰逸︰「哥哥,哥哥!醒醒。」
徐辰逸一個翻身,把爾喬壓在浴缸里,身子覆了上去。
緊緊地抱住爾喬,臉埋在她的肩窩處,攝取著徐爾喬身上好聞的少女氣息。
「哥哥……」徐爾喬害怕了,這樣的徐辰逸太可怕了。
听到爾喬的呢喃,徐辰逸深鎖著眉頭。
開始在理智與**指尖掙扎︰「喬……快走……別管我。」
最終,那一絲若隱若現的理智,還是戰勝了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