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鐵、柳岩、獨孤敗神色一肅,而後同時出手!
古老的鐵棍沉重無比,霸道無雙的棍意橫亙,槍芒如虹,孤傲如冰霜寒梅,木劍橫空,劍意凜然,棍意已經趨近了大圓滿,而冷傲槍意與獨孤劍意已經進化成為半步神韻,將方圓百米的真空盡數籠罩!
「什麼?一種意境,兩種半步神韻?」陳辭的臉色大變,深深感覺到了棘手。文字首發
能夠領悟意境的人都是萬中無一的天才,現在他要同時對付三種不同的意境,這讓他很吃力,這種吃力並不是因為他的實力不行,而是有著限制!
不能殺人!
而木鐵等人早已經知道這個規定,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忌,全力施展,槍、劍、棍組合,發揮出來的力量比起往昔更要強上數倍!
陳辭一雙拳頭在手,漆黑冰冷的拳套透出一抹凶戾的氣息,戰氣勃發,居然與柳岩三人戰個平手,一時間,四人僵持不下!
孤御劍的臉色頓時陰沉的好像要滴水一般!
「陳叔,我來幫你!」
戰斧在手,孤御劍腳下一跺,戰氣如駭浪一般噴出,戰斧在空間中劃過一條帶著猩紅色的劃痕,華麗無比的燦光閃爍,向木鐵懶腰斬落!
孤御劍已經恨透了木鐵,戰斧光芒冷厲,透出道道凶芒,顯然這戰斧並非俗物,從它透出來的冷厲氣息看來,顯然是一件不俗的紋寶!孤御劍雖然恨透了木鐵,可是心中卻有所顧忌,戰斧特意壓低幾寸,向木鐵的大腿橫劈!
木鐵三人被陳辭壓迫著,一時間居然無法閃避!
眼看著戰斧就要劈在木鐵的大腿上,圍觀的許多學員都不由得扭過頭去,似乎不忍看到接下來出現的血腥場面。
轟!
正在這時,一道人形飛掠而來,如浮光掠影一般,抬手一抓,生生劈在了孤御劍的手腕上,劈手將戰斧奪了過去,而後身形不停,而是揮動著戰斧向陳辭當頭劈落!
兩個動作,一氣呵成,青色的人影如同鬼魅,可是那鋒利的斧芒,讓陳辭臉色大變,不敢怠慢,戰氣暴動,將柳岩等人的勁力卸開,身形暴退!
「你是誰?」陳辭的目光驚疑不定,他感覺到對面的來人身上帶著一抹令他都感覺到驚心動魄的戾氣,那一股戾氣並未浮現,而是隱隱與內,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感覺到來人的可怕。
「我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未免管的太寬了點。」孤御劍的戰斧丟失,此時正被來人抓在手中,他的手腕依然在劇痛,忍不住有些微微顫抖。
孤御劍對來人的恨意極濃,可是他也知道來人的實力不凡,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木頭,你終于回來了啊?」木鐵看到來人,頓時大喜,鐵塔一般的身軀好像巨熊一樣撲上去,用力的拍著來人的後背發出擂鼓一般的響聲。
沐天河苦笑。
柳岩與獨孤敗看到沐天河,眼中掠過一抹驚喜之色,頷了頷首,所有的友情都在不言中。
「鐵疙瘩,讓開。」李心雨一腳將木鐵踹開,然後撲進了沐天河的懷里,啜泣出聲,然後狠狠的吻上了沐天河,似乎要將自己揉進沐天河的身體內。
「哇塞……」周圍圍觀的人一陣狼嚎。
李心雨終于不好意思的分開,通紅的眼楮滿是幽怨,目光在沐天河的身上飄蕩,「你還舍得回來啊……」
看到沐天河與李心雨兩人郎情妾意,孤御劍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不管你是誰,將你們所有的死囚玉簡拿出來否則……」
沐天河皺了皺眉,似乎極為不滿,「鐵疙瘩,他們是誰?」
「不認識,不知道是哪個角落冒出來的皮猴子。」木鐵拍了拍手,「一個二愣子,據說叫什麼孤御劍什麼的……」
「住口!」一名御劍小隊的成員怒喝道,「我們隊長與罡陽王齊名,豈是你們所能夠侮辱的?」
「和冷陽齊名啊……」想起冷陽,沐天河頗為感慨,「說說吧,你怎麼和冷陽那個廢物齊名了?」
「廢……廢物?」御劍小隊的那名成員有些結巴,這個人居然敢叫冷陽廢物?難道他就不怕罡陽王報復?
周圍的人也有些嘩然。他們自然不知道,他們最畏懼的罡陽王已經死在沐天河的手里,尸骨無存。
「我記起來了,他是沐天河!」一名學員指著沐天河,失聲叫道。
頓時,全場鴉雀無聲,片刻之後,氣氛卻好像是火山爆發一般,沸騰起來。
「什麼?沐天河?」孤御劍的臉色頓時變得青黑色!
他與沐天河雖然沒有見過面,可是卻听過沐天河的傳說……事實上,整個朝陽山脈的人都知道沐天河。自然,他也知道沐天河的變態與冷厲,沐天河連續斬四將、一侯一王,早已經奠定了他的在朝陽山脈的聲望,現在的沐天河已經隱隱推到了與皇叔齊名的位置!
以孤御劍的實力,自然惹不起這一尊殺神。
不過,孤御劍也並不是太過于擔心,出來混的,實力不夠就靠背景,幸甚,他的靠山還挺大。
「原來是沐兄,失敬失敬,剛才都是一場誤會……」孤御劍放低姿態,低聲下氣的道歉,他並不願意被沐天河惦記上。
「誤會?」李心雨冷笑一聲,「剛才是誰要我們拿出所有的死囚玉簡然後打斷我們的雙腿的?居然還口口聲聲的打老娘的主意?好大的誤會啊!」
沐天河的臉色不變,可是目光卻陡然變得有些冷厲起來,這一刻,孤御劍與陳辭兩人感覺到極大的壓力!
孤御劍的腦門上冒出一滴滴致密的汗珠。
「是我等有眼無珠,冒犯了諸位……」
「冒犯?如果不是我們實力不弱,早就被你們給廢了,如果不是我男人趕來,恐怕我們此時已經被丟進某一個狼窩里被魔獸給吃了吧?」李心雨冷笑越來越濃,「單單‘冒犯’二字,也太兒戲了點吧。」
顯然,李心雨不想那麼輕易的放過孤御劍。李心雨心中對孤御劍極為憤怒,居然敢打老娘的主意?老娘玩死你。
孤御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本以為自己放低身段道歉對方肯定會大度的放過他,可是卻沒有想到他越是謙卑,對方就越過分。
「閣下還是見好就收比較好一點,我們尊重你,可不是怕你!」孤御劍臉上的誠懇一瞬間散去,而後變成了倨傲,「只要不是太過分,你們可以提任何要求,我們都會答應你!」
看到孤御劍臉上的倨傲,沐天河咧嘴一笑。看樣子,這也是一個有背景的人哪!
「天河,現在怎麼辦?」李心雨看向了沐天河,讓他拿主意。
「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既然是誤會,那就好說了。」沐天河捏了(6)捏李心雨柔若無骨的小手,嘴角翹起一抹笑意,漫不經心的說道,「把你們所有的死囚玉簡拿出來,然後自斷一臂作為賠罪吧!」
沐天河的話異常的冷漠,「當然,如果你們覺得這個要求很高很過分的話,我可以出手助你!」
「你……」沐天河的話語讓所有的人都為之震驚,孤御劍的臉色越來越黑,「你這是在威脅我們?」
「不……不,這絕對不是恐嚇。這只是一個忠告。」沐天河搖了搖頭,頓了頓,補上一句,「充滿善意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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