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煙的心情很復雜。文字首發
看著這兩個自己追殺了一個月不死而後找人追殺了自己一個月的婬賊,她很想哭。
半年前,在進入藍月城的路上,自己與路瑤被這兩個男人踫到,這田光與田博兩個人便打起了路瑤的主意,那一個晚上,他們倆把自己引走,然後給路瑤下了藥,想要趁著路瑤情志喪失之時行那禽獸之事,可是路瑤寧死不從,最後拔劍自剄,當自己回到的時候,血流了一地,她永遠無法忘記自己女兒那一雙帶著對這個時間濃濃的不舍與依戀的眸子,到死都沒有閉上,那渴望的眼神無時不刻都在訴說著兩個字!
報仇!
而那時候這兩個人剛好想要逃,那時候兩個人的實力並不弱,已經是半步戰師,而步非煙雖然也機緣巧合下得到了一名前輩的戰魂印記,可是她還沒有完全煉化,實力與兩人相差不遠。
田博與田光兩人的逃跑方法實在是層出不重,她百般追殺依然無法攔住他們。這幾個月來,她一直在尋找兩個人的行蹤,直到在一個地下佣兵工會搜尋到了兩個婬賊的下落,追到了玄陰山。
那時候,她煉化了戰魂印記的一部分,實力已經提升到了一級戰師,原本以為可以輕易殺死兩人,卻沒有想到兩個人已經突破到了戰師,而且他們比老鼠還滑溜,四處逃竄,最後還找到了地下佣兵慶陽,反而追殺她,這一路逃的太狼狽,讓步非煙的心中勞累不堪。
現在,慶陽死了,兩個仇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任自己宰割……這不是夢吧?
步非煙握著長劍,雙手因為憤怒而顫抖,她的眼神令田博與田光兩人頭皮發麻。
「媽的,這個娘們可不會發善心,我們還是跑吧。」
「跑?」田光眼神一亮,「好,我們分頭跑。」
唰!
兩個人分頭向兩個方向同時掠去,他們的步法很詭異,令人捉模不透。
「想走?」沐天河淡淡一笑,抬手一抓,兩道黑暗天網從天而降,將田博與田光二人圍捕。然後兩道指勁洞穿了兩人的丹田。
田博與田光兩人露出絕望之色。
「你們殺了我吧!」田博絕望的吼道,這一刻,他好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希望。
戰氣是一名戰士的生命,沒有了生命,如何能夠活得下去?廢掉一個人的戰氣,比殺死一個人更殘忍。
「會的。」步非煙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眼神堅定如鐵,冰冷而漠然,「不過,我不會讓你們就這麼輕易的死的,就這樣殺死你們實在是太仁慈了,我會將你們的皮剝下來,一片片肉切下來,再把一塊塊骨頭給打碎……」
冰冷的聲音,好像是死神的召喚一般,田博與田光兩人渾身都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即便殘忍如沐天河,都听得頭皮發麻,這個娘們,不會是瘋掉了吧?
「你……」田光的頭皮發麻,渾身都在顫抖,他感覺到了一種無助,就好像是那些被自己用蒙汗藥放倒的妙齡少女看到衣衫被自己一件一件的剝落白皙的皮膚渾然的**一寸一寸的出現在自己的眼中的那一種絕望與無助,此時,他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的女人一般絕望。他又想起了那個在自己面前用刀子從容不迫的抹在自己脖子上的姑娘,那仇恨的眼神,在這一刻居然是那般的清晰!
「你們害死了我的女兒,就想這樣死去?」步非煙聲音中帶著哭腔,可是這一種哭腔非但沒有讓她變的軟弱,反而更是增添了三分狠厲,仰天叫道,「瑤兒,媽媽今天要為你報仇了,你在天有靈,也該安息了!」
沐天河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表情,怒吼道,「什麼?路瑤死了?」
……
山風中。
一聲聲比野獸還要蒼涼的叫喊在山峰中擴散。慘厲、悲嗆,好像是荒原中的孤狼,每一聲都慘烈無比,每一聲都讓人心驚膽戰,每一聲都讓人無與倫比的驚心動魄毛骨悚然,而後伴隨著一陣陣骨骼破碎的聲音………
沐天河背對著樹林,即便是他都忍不住頭皮發麻,想到田博與田光兩人被步非煙剝皮、凌遲、碎骨那慘烈的情景,沐天河不由得搖了搖頭,這步非煙也真的被惹急了。想一想也是情有可原,人家的家族毀了,丈夫死了,就剩下一個女兒,最後還被你兩個婬賊給逼死了,人家能不急麼?
想到路瑤,沐天河不由得有些惋惜,多好的一個女孩啊,就這麼毀了,嘖嘖,可惜了。
沐天河還是很理解步非煙的心情的,就好像一年前的他一樣,不過步非煙要比他更執著,這幾個月來都在尋找追殺仇人,光是這毅力就足以讓人折服了。
聲音逐漸的沙啞,越來越小,最後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聲息。
听到腳步聲,沐天河回過頭,一個血人站在他的面前。
「謝謝你。」步非煙渾身是血,兩眼含淚,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一種憤怒與仇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哀傷與疲憊,沙啞的聲音令人憐惜。
沐天河看著這個曾經與自己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心中涌起一抹莫名的憐惜。她比以前更美麗了,修長的身段婀娜有致,也更有風情了,實力比起之前也更強大了,可是眉宇間籠罩著的那一抹哀傷與憂愁,卻揮之不去,增添三分美艷,讓男人都為之折服。
「節哀。」沐天河看著眼前的女人,輕聲說道。
步非煙再也忍不住,一步往前撲入沐天河的懷里,泣不成聲。
她雖然美艷,容貌秀麗,可是在一年前家破人亡,唯一相依為命的女兒在一年前也已經死去,雖然她的實力在不斷的提升,可是她的心里越來越空虛,最後只有一個報仇的念頭支撐著她!在這半年里,她每個晚上都是在修煉中度過,每天睡覺的時間平均下來不足一個小時,要知道修煉可不等于休息,每一個戰士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去休息的,因為全身的體能只有在休息的時候才能夠最大程度的恢復。
步非煙的體能早已經消耗一空,體內早已經空虛,全憑著一股報仇的念頭支撐著她,現在大仇得報,全身心放松下來,在沐天河的懷里哭昏了過去。
沐天河憐惜的抱著步非煙,靜靜的向遠處走去,很快消失在昏暗中。
……
昏暗的樹林中,一條小溪潺潺流淌。
野果飄香,水草豐美,在小溪的邊上有一塊土地,地面上升騰著一團篝火,篝火旁堆了一堆蒿草,蒿草上躺著一個一身白色冰蟒皮衣的美艷女子,安詳的臉上綻放著一抹笑容,顯然是做了一個好夢。
篝火旁,坐著一個俊秀的青年,一身青衣,俊俏的臉上帶著一抹俊朗的笑容,他的手里一只野雞在翻滾,黃澄澄的雞皮上往外冒著油,芬芳四溢。
「唔……」步非煙從沉睡中醒來,伸了個懶腰,緊身皮衣略顯得小了些,襯托著那豐腴的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步非煙伸著懶腰那種萬種風情讓沐天河都不由得有些迷醉。
「你醒了?過來吃點東西吧。」沐天河慵懶的說道。
「嗯。」步非煙應了一聲,感覺到身上的衣服有些別扭,低下頭看到身上的冰蟒皮衣,驚呼一聲,「我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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