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的後土之力,在沐天河的體內縱橫,沐天河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厚重起來,他的肌腱在後土之力的滋潤下變得越來越強壯,而更有無數的後土之力涌入了他的脾髒,脾髒屬土,主肌肉,天人養髒篇渾然運轉,雄渾的後土之力以五行相生相克的秩序輪轉,轉化成為其他五行的力量,滋潤著他的內髒。文字首發
不倒後土鑒修煉的越來越深入,沐天河對地下的感覺越來越清晰。
大地的厚重、大地的磅礡、大地的無私,一切都在他的感應之中,他感覺自己似乎與大地成為一體,他是大地的一部分,他具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大地不倒,他不倒。
而他對青龍廢墟下那龐大的圓球巢狀的東西感應越來越強,他清晰的感覺到里面的磅礡的生命能量以及強大的力量,可以毀滅一切。
沐天河的精神力奮勇而出,涌入地下。
他的精神力如春雨一般融入了磅礡的大地之力中。
暢通無阻。
他的精神力慢慢的圍繞著圓球旋轉,這一個圓球的半徑最少有十公里左右,隔著一層堅硬的繭,依稀透出的能量依然壓迫著沐天河喘不過氣來。
沐天河猶豫了片刻,將精神力緩緩的滲透進去,可是,那漆黑的繭殼卻把沐天河的精神力給阻擋在外。而後,里面的生命體似乎感覺到了沐天河的探測,一股龐大的精神力涌出,狠狠的轟在沐天河的識海中。
砰!
晶瑩蓮花反應極快,與鎮魂塔形成雙重保護,才堪堪將精神力波當下,即便如此,沐天河依然震得頭昏眼花。
「我靠!」沐天河暗罵一聲。
莫滔天被沐天河的動靜給驚醒,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地下的漆黑圓球,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太古蟲巢,居然是太古蟲巢,怎麼還會有這種東西?天啊……這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不是早已經滅絕了麼?」
莫滔天的聲音發顫,顯然對下面的東西極為驚懼。
「太古蟲巢?什麼東西?」沐天河詫異的問道。
「太古神蟲,那是一種極度強橫的東西,它由一只母蟲和一大群的神蟲組成,只要有太古母蟲在,那麼便可以無止境的孕育出強大的神蟲,而這種神蟲的攻擊力極其的強大,而且母蟲的攻擊力極其的強大,尤其是在精神力方面,它能夠指揮千萬乃至數億的太古神蟲作戰,如果配合上戰爭戰紋師的指揮,那麼攻擊力將會更加的強大!」莫滔天定了定神,「這個太古蟲巢應該還是一個母蟲的蟲卵,這些人不懂,卻也感受到了極大的威脅,于是他們將它鎮壓在青龍廢墟下,不過,即便是在鎮壓中,太古神蟲也是會發育的,之前有青龍眼的鎮壓,它的速度極緩慢,可是現在沒有了青龍之眼的鎮壓,它將快速的成長,看它的精神力便知道,它已經快要孵化了,如果它孵化出來,成長起來,那麼整個詛咒之地,都將覆滅!」
莫滔天驚顫的說道。
沐天河後背滿是冷汗。感情,自己做了一件要毀滅整個世界的事情?
「那怎麼辦?」沐天河駭然問道。
「當務之急,便是在太古母蟲孵化之前將它消滅……當然了,這個想法不現實。太古母蟲的繭很堅硬,即便是戰師也無法輕易打破。」
「靠。」沐天河翻了翻白眼,「那你還不是等于白說?」
「還有一個辦法。」莫滔天幽幽的說道,「那便是你將它收為自己的奴隸,如果你有足夠的材料,它便可以幫你孵化千千萬萬的太古神蟲,那千千萬萬的太古神蟲可不是什麼大路貨,攻擊力強的讓你想死。」
沐天河雖然心動,可是也知道這絕對是一個技術活。問題是,只要有精神力接近那東西,便會遭受到反擊,他的精神力根本無法進入其中。
而且,這東西還在地下,讓他怎麼辦?
他又不是土撥鼠,不會打洞。
「嘿嘿,這太古母蟲雖然被封印,可是現在還沒有孵化出來,經歷簡單的就好像一張白紙一樣,只要你善意的跟他溝通,時間久了,它便會對你產生依賴之心。」莫滔天嘿嘿笑道。
「就算我和她打好了關系,我也沒有辦法下去啊。」沐天河翻了翻白眼,說道。
「嘎嘎,莫爺天算,從無紕漏。」莫滔天哼哼道,「我知道有一門叫做《土遁術》的戰技,我會告訴你麼?」
「……」
沐天河已經做好了打算。
在青龍廢墟的某一個角落,正在盤膝恢復戰氣的臧天陡然增開眼楮,他感覺到了一股純淨的後土之力,這一股後土之力在不斷的增強。
臧天的臉上掠過一抹深沉的肅殺之意。
「不倒後土鑒……」臧天冷哼一聲,「你難道不知道修煉不倒後土鑒的人都可以通過地面有一種特殊的聯系的麼?簡直就是找死!我臧家的絕學,豈是那麼好學的?」
「既然你找死,那我會成全你的。」臧天悶哼一聲,「殺人奪寶,那你便是殺死藏地的人了,那麼你就去死吧!」
說吧,臧天輕輕一拍,身邊的那一塊巨石應聲粉碎。
沐天河陡然感覺到一陣刺骨的殺機,讓他渾身一顫,從入定中蘇醒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沐天河的精神力滲透進入虛空,向山洞口探查出去,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的人接近,這讓沐天河覺得很奇怪。
沐天河陡然回頭,身後,秦縱橫裹著一張火紅色的獸皮站在他的身後,眼神不善的盯著他。
獸皮僅僅裹住了她的半截酥胸以及短短的腰部,露出了一截白茫茫的胸脯和修長圓潤豐滿的長腿,白皙的皮膚如羊脂白玉,五官精致宛如細細雕琢的白玉仕女,藍色的長發披肩,藍色的眸子毫無感**彩,她的手臂抱在胸前,冷冷的盯著沐天河。
「咳咳,那啥,你醒了啊?」沐天河咳了兩聲,說道。一雙眼楮在秦縱橫的白茫茫的胸脯以及白皙細膩的修長長腿上亂瞥,胯下早已經是一柱擎天。
「醒了。」秦縱橫被沐天河的目光看得心中砰砰直跳,感覺沐天河目光所過之處都變得滾燙,不敢有異動,只是面色冰冷,「你就不想對我說點什麼?」
「呃,都是江湖兒女,事急從權,當時也只是為姑娘療傷需要,我啥都沒看到……」沐天河看到秦縱橫那快要爆發的模樣,趕緊搖頭,「雖然我對姑娘有救命之恩,呃,以身相許就不用了,太隆重了,來個什麼親吻啊,什麼的……」
「啊……」秦縱橫早就已經按捺不住,好像小母豹一般撲了上來,拳頭好像雨點一般朝沐天河揮下。
「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啊……哎喲……」
「打的就是你的臉……」秦縱橫氣呼呼的喘著粗氣。
啪!
轟!
砰!
「臭女人,你怎麼能夠這麼沒良心的,我可是救了你啊……」沐天河慘嚎。
「讓你救我,讓你救我,讓你沒良心……」秦縱橫發飆。
「哎呀,臭女人,說好的,不許打臉……」
沐天河欲哭無淚,雙手抱著頭,蜷縮著在地上好像一只被流氓調戲的小媳婦,委屈無比,可憐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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