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飄蕩著烤肉的香味。︰文字首發純正的燒麥酒的香味,讓人快要迷醉。軍營禁酒,可是鎮北營卻不是普通的營,屬于三不管地帶,所以,沐天河肆無忌憚。
「來,干!歡迎我們新的兄弟!」沐天河舉起酒碗,「進入我們鎮北營,大家就是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一起升官發財,一起建立功勛!」
「干!」新來的三百人都紛紛舉杯。
「營長,你剛才實在是太猛了,居然連東營的營長都敢揍!以後我就跟你混了!」一名來自湛藍學院的新兵站起來,舉起大碗,一口喝干。
「哈哈,一起升官發財!」沐天河舉杯。
校場上,篝火升騰,鎮北營的官兵都在狂歡。
「你們怎麼來了?」沐天河端著酒碗,走到李心雨等人的面前,問道。
「怎麼?木頭,不歡迎啊?」木鐵笑嘻嘻的說道。
「哪里哪里,不過,你們要找我直接來青龍帝國就行了啊,干嘛要參軍?」沐天河很疑惑。
「軍營磨練人。戰場才是男人應該去的地方。」柳岩說道,「我建議的,戰場上百戰不死,才能夠磨礪出鋼鐵般的意志,對于武道的進展,非常的有益處。」
「也對。」沐天河笑了,「既然你們來了,那我就放心了,不過,這個鎮北營你們也看見了,可不是什麼戰斗營,都是一群老爺兵。」
「沒事,只要跟著你,有的是時間跟你切磋。」木鐵嘎嘎大笑。
李心雨幽怨的看著沐天河,眼里面的柔情都快要將沐天河給融化了。沐天河正要過去,突然感覺一道目光在身後,如芒在背,沐天河回頭,頓時苦笑不已。
秦縱橫正冷冷的盯著他呢。
李心雨也感覺到了異樣,看向秦縱橫,兩個女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擊,立刻擦出了一串火花。
沐天河一陣頭大。
「營頭,今天我們錯了。」胖子拉的臉色慘白,到現在都還有些兩腳發軟,端著酒碗,對沐天河說道。
胖子過來正好給沐天河解圍,沐天河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他們沒事吧?」
「事倒是沒有,就是有點虛。」胖子苦笑。
不遠處,金剛、老鼠、鷹眼、禿鷹等人看著沐天河的眼神有些驚恐,今晚他們在金鳳樓拉的那一個慘啊,幾乎連腸子都要拉出來了,現在都還有些肚子疼呢。
「以後如果還有這種事情,我給你們下的可就不是瀉藥了。」沐天河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夠听到的聲音說道。
「絕對沒有下一次了。」胖子惶恐。
「嘿嘿,沒事,你們可以繼續。」沐天河眨了眨眼,壞笑,「給個機會嘛,我最近正好配了一種叫做‘我要黑粗長’的藥,正想試一試效果……」
听到這個名字,胖子臉上一黑,一听就不是什麼好玩意,下意識的問道,「那是什麼?」
「一元硬幣正面與反面不得不說的故事。」
胖子差點沒有吐出來。尼瑪,這個營長,太奇葩了!
……
沐天河狂歡的時候,陳永超卻好像吃了蒼蠅一般憤怒,軍帳里的東西都被他掀翻在地,花梨木做成的桌子都被他捏成了齏粉。
雖然他身上的傷已經用恢復卷軸治愈,身上的泥土也洗去換了一套新衣服,可是那濃濃的恥辱好像一座大山般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快要崩潰了!
「沐天河,我與你不死不休!」陳永超咬牙切齒,眼楮里迸發的全部都是仇恨的光芒,「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我要讓你死無全尸,靈魂飄蕩在虛無中,做鬼都做不成!」
「來人,去獅鷺軍團一趟,我有點事要和八王爺相議!」
陳永超走出軍營,來到獅鷺軍團的時候,楊靖已經在等他。
「听說,今天你和沐天河起了沖突?」楊靖皺眉,說道。
「沒錯,沒想到他的實力已經提升到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地步,如果再不下手,恐怕夜長夢多!」陳永超冷聲說道,「八王爺,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也有共同的目標,這個沐天河,我要他死無全尸!」
「放心,不止是沐天河,就算是他麾下的鎮北營,我要一個都不留!」楊靖冷聲說道。
「于文靜可靠麼?」陳永超說道。
「雖然沐天河坑了他的親兵,但是他個人向來以青龍帝國的利益為重,關鍵時刻,很可能會派人救援。」楊靖冷笑道,「作戰計劃已經擬好,西營和鎮北營從正面牽制博思陣營,東營和獅鷺軍團鎮守斬龍關,我們會讓于文靜帶人攻下秘銀山,到時候上百萬的博思人沖鋒,整個西營和鎮北營都要死,就算沐天河再厲害,也有博思帝國的高手對付他!」
「對,只要我們固守關門,不開門、不救援,沐天河必死無疑!」
兩人擬定計劃,陳永超志得意滿的離開獅鷺軍營,而魅影則是悄悄的溜出了斬龍關。
「三天之後,秘銀計劃開始!」米歇爾冷冷一笑。
「必殺沐天河!」
「殺!」火龍王殺機如狂。
……
夜很長,鎮北營的人都已經喝醉,沉沉的睡了過去。
沐天河卻一個頭兩個大。
「她是誰?」秦縱橫瞪著李心雨,那目光落在沐天河的身上,好像刀子一般,讓沐天河有些毛骨悚然。
「阿天,她是誰啊?這麼凶。」李心雨絲毫不示弱,抱著沐天河的手臂,柔軟的酥胸擠壓著沐天河的手臂,本來是無比旖旎的氣氛,沐天河卻覺得殺機暗藏。
「咳咳,那啥……」沐天河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
「嗯?」兩個女人頓時看向了沐天河,目光很嚴肅,里面好像有一把刀子架在沐天河的脖子上,滿是威脅,意思很明顯,說錯話後果自負!
「咳咳,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副官,戰神學院的學員,高級戰紋師秦縱橫秦副官。」沐天河咳了咳,「這是李心雨,新兵,嗯,我的湛藍學院的同……」
「你的什麼啊?」李心雨的聲音提高了數倍,微微笑道,很溫柔。
可是,只有沐天河才知道,自己的腰間的那一只**無比的玉手已經時刻準備著,沐天河稍有遲疑,立刻便是三百六十度的扭轉。
嗷……沐天河差點沒有叫出來,雖然不怎麼痛,樣子還是要做的,不是麼?
「哼!花心蘿卜」秦縱橫氣呼呼的走到沐天河的跟前,一拳砸在沐天河的臉上。
「喂,你干嘛打他?」李心雨怒瞪著秦縱橫,就好像自己的孩子自己打的,別人打就不行。
「你干嘛擰他?」秦縱橫不甘示弱。
「我喜歡打就打。」
「我就擰啊,他是我的男人。」
「哼,不知羞恥,你怎麼證明他是你的男人?」秦縱橫冷笑。
「反正他就是我的男人,這還要證明麼?」李心雨瞪著眼。
「嗤,我還說他是我的奴隸呢,你信麼?」秦縱橫撇嘴不屑的說道。
李心雨怒瞪著秦縱橫,然後做了一件讓沐天河和秦縱橫都很吃驚的事情。
她抓起沐天河的一只手,放在了豐滿的胸脯上,示威的看了秦縱橫一眼,「現在,你相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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