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炎勝快步走出大廳的時候,已經看到柴唯安和那女子轉進了洗手間中。他暗暗緊握著拳頭,讓指甲陷入手心的肉中,讓那痛提醒著自己,控制自己的思維。
他現在總不能就這麼沖進女洗手間吧。
而在洗手間中,柴唯安在那明亮的燈光下,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今晚的她還真的很美呢。不過卻美得那麼心痛。
站在她身後,比她整整高了一個頭的美麗女子說道︰「我是季炎勝曾經的女朋友。我知道你現在是想法,想離開他,卻逃不掉。我猜得沒錯吧。」
柴唯安一驚,轉身看向了她,問道︰「你……也受到過他的……虐暗暗待?」
「對!心生虐暗暗待。」她的臉上淒淒一笑,「如果不是我家里有點背景的話,我也許就會和他的前一個女朋友一樣,死在那別墅里,卻沒有人知道了。那段日子,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那你有沒有找心理醫生看看。要是實在痛苦的話,可以用催眠,把那段日子的記憶封起來。」柴唯安還是從她的本行提出了建議。
那女子笑了起來︰「如果不是看了心里醫生,我現在早就自殺了哪里還有機會跟你說話呢?要不要逃?」
柴唯安咬咬唇,這也許是一次機會。總要試試吧,就算成功的幾率不高。「怎麼逃?」她問道。同時她的目光看向了那邊的洗手間門口,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季炎勝已經堵在那里了。
那女子道︰「我出去,和季炎勝吵起來拖出她。你馬上離開。可能的話,去機場,馬上走。他就算在A市勢力大,也不會這麼快就追得到機場。你上了飛機,也就平安了。當這些都是一場夢吧。」
柴唯安看著那女子,愣了一下,撲哧一笑︰「你……太看得起我了。」她別說坐飛機了,她長這麼大,機場都沒有去過。就去年,全班一起去社會實踐,還是做的動車。
「你不想走嗎?還是……你也個變態,和他那麼合得來?」
女子的這話,讓柴唯安馬上反對道︰「才不是!他應該就在外面,你今天幫了我,不管成不成功,謝謝你。」
「那麼我先出去了。你自己看著時機吧。」那女子大步朝外走去。柴唯安想,也許她也是帶著報復季炎勝的心理吧。在這里,就算跟季炎勝吵起來,他也不敢怎麼對她。畢竟這樣的宴會,她不可能是一個人來的。就算真出了事,也會有人保護她的。而那場混亂就是讓柴唯安離開的最好時機。
洗手間外不過五六步的距離,季炎勝靠在牆上,點著煙,看著她走了出來,冷冷地說道︰「李欣,我老婆呢?」
被稱為李欣的女子說道︰「真沒想到你這樣的男人也會有老婆啊。」
「這不關你的事。我可是看到她是被你帶走的。」
「我們都是女人,一前一後進洗手間有問題嗎?季炎勝,你還真有膽跟我說話啊,你難道都忘了你曾經對我做過的事情了嗎?你以為用點商業的手段,讓我家的生意受制于你,就能控制住我嗎?今晚,警暗暗局局暗暗長就在里面,我要告訴他你對我做過的一切!」李欣提高了聲音,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季炎勝長長吐著煙氣,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絕對不能在這里發病。尼古丁似乎能稍稍讓他控制住了一些。而李欣今晚的舉動有些怪異,她沒有一點以往的淑女風格,雙手抱胸,在那里厲聲指責著。
甚至是在她的哥哥走出來,擁著她,試圖將她帶走的時候,她還是不依不饒的模樣。「李欣,別說話了!」李欣的哥哥厲聲道,「你想引來記者追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嗎?」
「哥!我恨這個男人!季炎勝,你敢對大家說說你是個怎麼樣的男人嗎?」
柴唯安听著外面的動靜,似乎已經很多人圍過來了。她探出頭去,只看到一圈人圍在一起,她根本就看不到圈子中心的季炎勝了。柴唯安的心,一下加快了跳動。雖然在一刻她已經在腦海中演練了很多次了,可是真正要去做的時候,她還是緊張得不得了。
但是不努力一次,怎麼只是就一定不能成功呢?她邁出了洗手間,低下頭,快步從那人群外圍穿過,朝著電梯走去。
在她跨入電梯,電梯門關上的時候,柴唯安的腿一下軟得無力,必須扶住電梯里的扶手才能穩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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