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宗和繼續說道︰「柴唯安,我知道你現在還沒有辦法接受你已經是他妻子的事實。我也知道,你再次被他傷害了。因為你試圖從他身旁逃開。可是,他的心理已經被你撥動了,如果你現在強硬要離開的話,我可以幫你,但是也許你的離開,會讓他剛剛得到釋放的心理,會再次崩潰。到時候,他會做什麼呢?誰能控制得住他呢?」
柴唯安的心沉了下去。那一次的沖擊對于季炎勝絕對是一個毀滅了。如果這一切再來一次,也就是說她逃離成功的話,也許季炎勝就會完全崩潰,或者自啊殺,或者瘋掉,或者滿大街地殺暗暗人。
想著季炎勝那樣的驕子有可能變得那麼悲慘,柴唯安的心好沉重。
許久,她才說道︰「為什麼會有人覺得S啊M會有快樂呢?」
「試一下,柴唯安,你能行的。記住,他要是愛上你,會用生命去愛你的。」覃宗和說完這句話後,就掛斷了電話,讓她好好思考。
柴唯安緩緩放下了手機,遞給了玲姐,生命也沒有說,就這麼緩緩吃著手中的墨魚粥。可是思緒卻一直想著剛才說的那些話。
如果一切可以從來的話,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給季炎勝心理幫助,讓他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可是時間不能倒流了啊。
真要離開嗎?讓他徹底瘋掉,或者自暗暗殺,或者滿大街殺暗暗人。不,她不能這麼做。不過,這些跟她有什麼關系呢?為什麼要讓無辜的她收這些委屈呢?
玲姐看著柴唯安一直沒有說話,紅著眼眶說道︰「太太,你別胡思亂想了。你已經很好了。真的。我在這里做了這麼多年,我看過好幾個你這樣被帶進來的女孩子,可是她們甚至還不如你呢。」
柴唯安苦苦一笑,原來她這個樣子已經叫很不錯的了。她說道︰「玲姐你先去忙吧,讓我好好想想。」
玲姐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但是她的腳步卻在門前停住了,她回過身說道︰「太太,曾經有個女孩子,她和你一樣。只是她愛上了季先生。可是季先生卻沒有對她動心,不過四天,就將她弄死在身下了。還是在花園里,在大白天的太陽下。如果她能有你的好運就好了。」
說完,玲姐就離開了。柴唯安又是一個苦笑,她有什麼好運?難道說季炎勝沒有弄死她,就是她的好運嗎?
覃教授說,季炎勝這幾天不會回來,正好,她能用這幾天好好想一想未來的路,當然還有讓身體恢復過來。
接下去的幾天里,季炎勝確實沒有回來。柴唯安過著每天吃飽睡,睡飽吃的富家太太生活。
可是她也想了很多很多,心中卻一直沒有下定論。對于未來她的選擇不僅僅是她的未來,還有季炎勝的未來。
而在這些日子里,季炎勝同樣也想了很多。
紅磨坊因為要暫停那些特殊的業務,倒顯得平靜了很多。在十六樓的一間奢華的包廂中,台球桌旁,兩只漂亮的兔女郎正在桌前扭動著身軀。她們走的每一步路似乎都是在愛誘惑著別人。
而桌旁還有著一名男子,他一身裁剪優良的休閑裝,領口的扣子解下了兩顆,露出了心生感的胸膛。一手拿著球桿,附身,將一球擊出。球完美地撞擊,讓桌面上的最後一個球掉入洞中。
兔女郎媚暗暗笑著鼓掌,整理著球,準備新的一局。
男子將球桿交給了兔女郎,走向了一旁的沙發,看著沙發上對著酒杯發呆的季炎勝說道︰「季老板興致缺缺啊。」
季炎勝抬頭給他一笑︰「雷總興致很高啊。我們的兔女郎會讓你性質更高的。」
「算了,消受不起。我家的後院最近大著肚子,脾氣也跟著大了。回家讓她聞到一點腥,我都要做一個星期的家務。」
季炎勝笑了起來︰「沒有想到在人前威風瀟灑的夏日酒店總經理雷漠也會有這樣的一幕。」
那正是雷漠(大醬油,非雷漠不可了),他拿起了桌面上的酒杯,和季炎勝踫了一下,道︰「我之前一直听說,季老板是個很難相處的人。這幾天卻覺得,其實你認也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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