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聰也不客氣,端起咖啡就喝了喝一口。那秘書手藝不錯,咖啡總是暖熱合適。
可是卻在听季炎勝的話之後,他一口咖啡就噴了出來。因為季炎勝說道︰「我在我家花園里鋤菜地種菜了。」
「噗~」年聰那一口咖啡就噴了出來。還沒有來得及走出辦公室的秘書,連忙那紙巾搶救著季炎勝桌面上的東西。同時也不時挑著眼,看看季炎勝。
季炎勝並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而生氣,而是說道︰「等我的菜長大了,我請你去我家吃我種的菜。呃,小唐,你不是早下班了嗎?這都多少點了還在這里啊。行了行了,別忙了。以後你這麼晚不回去的話,就自己去下面餐廳吃東西。算工作餐啊。」
看來今天季先生的心情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種菜就有這麼大的好處。
季炎勝對那依舊驚呆的年聰說道︰「種菜真的很好玩,就是今天那鋤頭太小了,明天我讓我家老陳買把鋤地的鋤頭去。」
年聰終于回過神來,伸過手就覆上季炎勝的額,道︰「你沒瘋吧。是不是,真的瘋了?」
季炎勝沒好氣地打掉他的手︰「我好得很呢。瘋什麼啊。」他張張嘴,本想說現在自己的心理醫生成了自己老婆了,加上今天的快樂,讓他覺得也許他真的會有好起來的那一天呢。
季炎勝定定神,恢復工作狀態對年聰說道︰「年叔,幫我查下這段時間跟在各經理身邊的人。最近夜總會這邊好像不太平啊。連續著被警暗暗察臨檢,現在都查到我頭上來了。不弄清楚來,哪天我們就要陰溝里翻船了。」
年叔點點頭,幾口喝光了咖啡,站起身就打算向外走去。可是才走了幾步就停下腳步,說道︰「你也查查你身邊的人吧。幾次都是沖著你的。你自己也多小心一些。」
季炎勝點點頭。在年叔出去之後,他又靠在了椅子上,吸著煙。可是心中卻越來越沉了,他身邊的人?他身邊的人都是跟著他好幾年的,要出事早就出事了。而最近才到他身邊來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柴唯安。
可是柴唯安會是臥底嗎?就她那個樣子?可能嗎?而且那些警啊啊察不是都說是好人嗎?他們會放任一個無辜少女在自己身邊,受盡凌辱?
想著柴唯安今天和他一起種菜的時候,那笑容是那麼溫暖,他還是低聲自言自語道︰「不可能是她。」
*
有了那片菜地,有了花園里的郁金香,被關在這座別墅里的日子也不是那麼難過了。
在柴唯安和季炎勝種的菜,長出綠綠的小女敕芽的時候,盛夏已經悄然來臨了。再過一個月,柴唯安就要正式畢業了。
在這段時間里,她白天就種菜,寫論文,晚上用這電腦玩游戲,聊聊天。無聊的時候,還能換上運動服,圍著別墅的屋子跑一圈。
上次,看著季炎勝跟她種菜很愉快的樣子,就大膽地兩人種完菜洗澡換衣服的時候,對他一番勾暗暗引。如果他能在清醒的情況下和她完成的話,或者哪怕是會對她溫柔愛護一些的話,那麼她這段時間的努力都是有成果的。
可是沒有。一開始的溫柔,到最後還是在浴室里上演了一場S暗暗M。讓柴唯安的身上多了幾處青紫。不過季炎勝的身上也第一次出現了抓痕。看來革暗暗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啊。
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在晚餐的餐桌上,柴唯安就感覺到了。
季炎勝看著她幾次想要開口卻都沒有說話。柴唯安將一塊排骨夾到他的碗里,道︰「怎麼了?吃飯都不專心啊。你今晚不去紅磨坊了?」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知道他是紅磨坊的大老板,有時候會過去,也有時候不過去的。他沒有上班這個概念。
季炎勝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明天早上九點,收拾好東西。泳裝,運動服,禮服都要,我帶你去海島夏日酒店參加我朋友的婚禮。」
這個決定他真的想了很久,才決定的。他忘不了上一次,她借著宴會逃離了他的身邊。他想將她永遠關在這座別墅里,可是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