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唯安剛走出來,就看到那在洗手台前看著她微笑的一男一女。
想想,女廁所里站著一個男人!就在她驚得想要叫出來的時候,那女人說道︰「柴唯安,我們是警啊察。」
柴唯安疑惑著看著他們︰「你們知道我是誰?」
那女啊警說道︰「我們跟著你好幾天了。」
柴唯安突然就伸過手去︰「警暗暗官證!」她可不笨,人家說是警暗暗察難道就要信了嗎?而且有警暗暗察這麼跟著她好幾天的嗎?
兩個警暗暗察相互看了看,也都掏出了警暗暗官證。柴唯安翻看著,低聲道︰「還真是警暗暗官證啊。」
那個男暗暗警壓低著聲音說道︰「我們知道你是季炎勝的太太,有一些事情還希望你配合。」
柴唯安听出了是關于季炎勝的。她連忙說道︰「他的事情我並不知道啊。」作為心理醫生,對病人的病情是要保密的,特別是這樣的心理疾病。說出去只會讓他受到更大的傷害。她只能在心中為那些被季炎勝傷害過的女孩子說道抱歉了。
「我們知道,他紅磨坊的生意有很多暗性。我們調查了很久,甚至派過一個女啊啊警去他身邊做臥底。可是結果是,那個女暗暗警死了,是被……心生虐暗暗待致死的。」男暗暗警說這個的時候也很為難,頓了一下才說道,「在民政局得知他已經登記結婚的時候,我們也很奇怪,以為又會有女孩子因為這個死去了。可是,你沒有。柴唯安,你是唯一能接近季炎勝的人。我們希望你能幫我們。」
柴唯安尷尬地笑道︰「讓我告他婚內強女干?」
兩個警啊察都愣了一下,男啊警才說道︰「不是,而是調查他名下夜總會和酒吧里的人口販賣、白粉、走私等違法生意。」
柴唯安愣住了。人口販賣?白粉?走私?這些事情會和季炎勝聯系在一起嗎?「不!」柴唯安堅定地說道,「他只是一個做正經生意的商人。夜總會,酒吧什麼的,確實會吸引那些壞人去那里交易,但是他只是商人啊。你們應該去找他合作,讓他幫忙揭發壞人吧。」
回想著前幾天,季炎勝一身灰色運動服,站在那菜地前,手中拿著礦泉水瓶子淋菜的模樣。怎麼會是做著人口販賣,白粉,走私這種犯暗暗罪的事情啊。
做那種事情的,不是應該是一身黑西裝,手臂上還有紋身,到處叼著牙簽,對人都是很不屑的那種黑啊道頭子嗎?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啊。
女啊警靠近了柴唯安︰「我們就是調查過,你和這些事情沒有一點聯系,才會希望得到你的配合。你可以好好想想,如果有什麼線索可以給我打電話。」說著她拿著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柴唯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柴唯安驚道︰「你有我的手機號?」
女啊警笑了笑,那男啊警就打開門走出了衛生間。
柴唯安看著手機中的未接來電,心中一陣迷茫。季炎勝怎麼會是壞人呢?
*
老陳開著車子回到了車庫。在車子上柴唯安就已經看到蹲在菜地旁的季炎勝正在為青菜拔草。他們種的菜本來就不多,也就拿來當花種了。
從車子上下來,季炎勝就朝著柴唯安揮手道︰「柴唯安,過來看看。嚴管家說過兩天就能扯菜苗吃一頓了。要不這些菜也沒有地方長大。」
這幾天,季炎勝在家的時候,都喜歡來打理這些菜。柴唯安知道,在季炎勝的心里,這些菜就是美好生活的象征。那天他不來打理這些菜了,要麼是他完全好了,要麼就是他完全瘋了。
這樣的季炎勝,怎麼可能會是黑啊道頭子呢?
「怎麼了?」季炎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柴唯安的面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剛才看著那些菜都發呆了。
柴唯安回過神來,呵呵一笑︰「沒事,沒事。」
「那好,周末你也別出去了,我們中午在家請年叔和宋海臣吃飯。對了,宋海臣就是上次去海島你見過的那個騷包男人。年叔是我夜總會的總管。」
柴唯安點點頭,干干笑著。
季炎勝的眼神沉了下來︰「今天到底怎麼了?」
柴唯安使勁搖搖頭,她不想因為今天的事情,讓季炎勝擔心。他現在已經很努力了,一切都向著美好靠近了。這個時候,她不想破壞掉自己努力了這麼久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