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那侍者看清楚了那張信用卡上的簽名。季炎勝!那三個字分明就是季炎勝本人的簽名。這些侍者經常會接觸他的卡,自然能認出他的簽名來。他再打量著眼前的左新和柴唯安,能拿著大老板的信用卡來的,那肯定是不能得罪的。
侍者馬上微笑著說道︰「請上樓。」
左新這才幫柴唯安收好卡,笑著還給了她。柴唯安馬上問道︰「你好像很熟這里啊?我們干嘛一定要去冒充貴賓呢?在這里不是也很好嗎?」
「宋海臣那家伙在貴賓區,我不找你帶著,怎麼進去啊。」
原來今天的活動都是左新設計好的啊。柴唯安真是郁悶,她和身後那十幾個同學原來都是陪襯了。
上了二十五樓,馬上就有兔女郎帶路,領進了一間包廂中。進了包廂,點了東西,大家嘻嘻哈哈地看著那整面玻璃牆透著的舞台。就一根鋼管,燈光很明亮。這里不像外面這麼吵鬧。
而柴唯安也發現左新已經不見人影了,估計是去找宋海臣去了。她奇怪地打量著這里,為什麼上次季炎勝沒有帶她來貴賓區呢?這里好奇怪啊。
兔女郎一向很有眼力,馬上確定了今晚付款的對象。雖然她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一個看上去很平常的小女生會來這里。不過能上來的都是客人,說不定只是偷了爸爸的貴賓卡,來見見世面的。
兔女郎將一本小冊子遞到了柴唯安的面前,低聲說道︰「小姐,今晚的菜,你先看看。十二點後開始。」
柴唯安小聲嘟囔著︰「十二點我都回家睡覺了。」邊打開了本子。
本子不厚,就彩印的三張卡紙。封面什麼也沒有,第一頁是……一個被月兌暗暗光了綁在鋼管上的女人。女人的臉甚至還畫著妝,很漂亮。有點像S暗暗M的自拍照。前段時間,網絡上不是流行這個嗎?
不對!柴唯安馬上合上了本子驚慌地看著那玻璃牆外的舞台。那個警暗暗察對她說的話,重新出現在腦海中。季炎勝經營人口販賣!而這些就是今晚要販賣的女人。那麼白暗暗粉呢?走暗暗私呢?難道紅磨坊真的是在做這種生意?
柴唯安艱難地對她笑笑,然後說道︰「宋海臣在哪里?」她想要證實,想要去找左新。
兔女郎說道︰「對不起,我們不能透露客人信息的。」
柴唯安將本子交給了那兔女郎,道︰「對不起,我們應該走錯地方了。我听朋友說這里有看鋼管舞的。」
兔女郎也很快會意了。「是的,紅磨坊很大,有些不熟的客人確實是會走錯的。我帶你們下去吧。」
柴唯安馬上朝著同學們解釋,說左新帶錯地方了。要看精彩的,樓下請。
一時間,大家嘆氣的聲音紛紛起,但是付錢的是柴唯安,大家也只能跟著她走了啊。
回到二十四樓,佔了個最好的位置,同學們瘋玩了一個晚上。只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場地里不少保安的目光都注視著他們,保護著他們。
在貴賓區的包廂中,左新冷著臉孔站在一旁。包廂里宋海臣也同樣臉色不好看。季炎勝打開包廂門走進來,先是微微吃驚,然後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宋海臣的生意,他從來不會過問,但是這一次宋海臣卻直接叫他下來了。下來一看並沒有合作的人,只有左新。
宋海臣指指左新道︰「他把你老婆,還有他們的一堆同學帶到對面包廂了。」
「什麼?」季炎勝微微一驚,馬上走了出去。問了門口的兔女郎,柴唯安的下落。他不想讓柴唯安知道他的生意,不想讓才剛剛進入他生活的柴唯安因為這個原因而離開他。
所以他的心中是那麼害怕。在確定柴唯安已經下樓之後,他還是很不安。讓演藝吧里的人多幫著注意他們一下,他卻沒有出現。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去面對柴唯安的問題。他自學的心理學也不是白學的,讓問題冷卻一下,對他們都有好處。
在柴唯安刷了季炎勝的信用卡,從那侍者滿眼的疑惑中帶著一群同學走出紅磨坊之後,她急忙給左新打了電話。
可是接听電話的卻是宋海臣,那家伙就一句話︰「在忙著做運動,沒空理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柴唯安看著手機沒好氣地說︰「見色忘友的家伙。」
然後就是給季炎勝打電話。「喂,你在哪里啊?」
「在家。」
「你今晚沒去紅磨坊啊?」
「沒有啊,怎麼了。」他的聲音里帶著家里拖鞋的聲音,讓柴唯安不由的安心。也許那本子是她自己誤會了呢?她這才放下心中的沉重道︰「我馬上打車回去。等我。」
------題外話------
親們,給個收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