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烈的一場運動之後,柴唯安昏倒在了床暗暗上。季炎勝本來就是個高手,偏偏讓他這麼折磨了一個晚上。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很好,只是第二天會讓人有干脆死掉的感覺。
渾身痛得就像骨頭都被拆了重裝過的。更別提身上那青的紫的。那些玩具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也同樣是季炎勝伸手可及的地方啊。
不過昨晚,季炎勝好像也傷著了。他的手腕,為了掙開那墊了羊皮的手銬,還是被勒月兌皮了一圈。
唉,革暗暗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她不會真的想覃宗和教授說的,沒治好季炎勝,她自己成了受啊啊虐狂吧。那就真的是天生一對了。要是每次床上運動都弄得像昨晚打架一樣,這輩子要怎麼過啊。
對了!覃教授不對勁的地方,應該是那里!
裹著被子,躺在床上,柴唯安給左新打了電話。
手機那頭很快就接通了,柴唯安問道︰「左新,你知道心理醫生如果要保釋犯罪嫌疑人,需要什麼手續嗎?或者說過程是怎麼樣的?」
手機那頭的左新回答道︰「不知道。我現在正在努力為你老公的紅磨坊算著帳,拜拜了。」
就這麼掛了,一點指導性的建議都沒有。柴唯安使勁回想著課堂上,或者現實中,哪怕就是電視里出現過的類似的橋段。一般醫生要保釋一個嫌疑人,至少也需要一番周折吧。
就算季炎勝有錢,就算覃宗和又本事,那麼當事發,到他們送去醫院,到季炎勝清醒過來,再到覃宗和帶著季炎勝出現在她的病房,一起加起來也不到十八個小時啊。就算季炎勝有病,就算當時是在醫院里,這樣有著攝像頭錄像帶的證據在,季炎勝至少也應該被監視二十四小時以上吧。
甚至都沒有听他們任何人說過季炎勝被問了口供。就連她,在醒來後,都有女警來問過問題的。
想不通!
下午三點,終于從床上掙扎起來的柴唯安,穿著一身輕薄的雪紡長袖連衣裙。長袖,可以遮住手臂上的痕跡,雪紡又不會很熱。人家看到了最多就是以為她怕曬黑才這麼穿的。
走出大廳就看到,季炎勝一身黑色的t恤牛仔褲,頭上的繃帶也拆了。手腕上帶著兩個黑色的運動護腕,遮著那手銬的痕跡,正在看著菜地發呆。
「季炎勝!」柴唯安走了過去。
季炎勝看向她,微微一笑︰「連名帶姓叫我,我就這麼不值錢啊?」
「值錢,我們A市現在最值錢的男人就是你了。那個,有錢男人送我去趟學校吧。老陳不知道去哪里了。」
季炎勝的手看著無意地落在她的腰上,慢慢捏著,道︰「還有力氣去學校?論文不是交了嗎?」
「趁著沒有正式畢業,還能去圖書館看看書啊,要不以後就沒時間了。」
季炎勝活動活動手腕,放開了她的腰走向了車庫。他可不想在開車中,因為手腕有傷,而握不好方向盤。不過應該沒問題。
他一邊朝著車庫走,一邊說道︰「吃完那些菜準備種什麼?老陳是去給我們買合適的菜籽去了。」
柴唯安看著菜地里已經漲勢良好的綠色植物,禁不住笑了起來。這菜地就是他們夫妻生活幸福的外在表現啊。
好好長大吧,青菜們。希望季炎勝永遠都不會有取消這菜地的念頭。
*
A大的林蔭路上,一輛銀灰色的車子里,季炎勝放下椅子,閉眼休息一會。
而柴唯安正泡在一堆法律書中,沒有一絲頭緒的尋找著。法律本來就有很多很多,她又不是這個專業的,找起來更是沒有一點方向。
從四點,到六點,翻了那麼多書,連一點邊都沾不上呢。
一旁的看著她好久的一個師妹低聲問道︰「師姐想找什麼書?」
看著那師妹酒瓶底一樣厚的眼鏡片,外加懷中抱著的法律方面的書,估計是A**學系的,正好能當免費的顧問。
都六點了,圖書館里不少人都吃飯去了,這個時候她們小聲說說話,倒沒有人出來制止。柴唯安把情境問題說了一遍,那師妹扶著厚厚的眼楮,嘟著可愛的小鼻子,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懂,還沒有學到呢。」
「那你幫我問下吧。我留電話給你。」
那師妹就笑了起來︰「師姐,要不你直接去問我們學校的方天遠吧。師姐應該認識他的。他的律師事務所昨天開張,做三天的免費咨詢。這是他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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