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等無賴 【0144】噓…听,心碎的聲音

作者 ︰ 筆仙在夢游

那個開車小妞兒不是別人,就是曾經王小窮還在那東海小漁村的時候見過,當時就是他翹腳斜眼的使勁瞅人家那小妞兒胸前的一抹雪白!被人家發現罵了他一句「法克魷」的小妞兒!

那時候的王小窮還不知道「法克魷」是什麼意思呢!

「是誰不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你還想和人家……搞點什麼?」成虎道,然後嘆了口氣︰「以前我還真挺羨慕你的桃花運,現在,我是不羨慕了。文字首發你這不是桃花運了,真是桃花劫了!」

王小窮沒說話,哥還沒救出來,自己還沒站住腳跟,沒工夫討論兒女私情!這是王小窮強迫性的一種思維。其實有時候,他只是不敢承認他自己的感情罷了。

回到東區之後,成虎告訴王小窮,他或許要離開幾天,須要處理一些自己的事情。王小窮問他是不是孟小釋的事情。成虎只是笑而不語。成虎只是告訴他,他和孟家的恩怨,也要一次性算清。

和成虎分開之後,王小窮回到了自己的新租的房子里,推開房門,看著如此感覺的房間,王小窮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寂寞和孤獨在心底升起,他有些後悔了,他後悔搬了出來。若不然,現在許伊咪肯定會嘰嘰喳喳都和自己說著今天的開心與不開心。

世界上最不可能有的就是後悔藥這個東西。既然選擇了出來,那就選擇了吧。或許逃避也是逃避了對她的一種傷害。

現在和王小窮一樣寂寞的人,也坐在安靜的家里,沒有了那個混蛋,許伊咪似乎失去了魂魄。她腦海里浮現出了兩個人在沙發打鬧,餐桌搶食物,陽台上他亂拿她內衣的一幕又一幕……那個混蛋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走了。

他能讓她笑到沒心沒肺,也能讓她哭道撕心裂肺,就是這麼一個男人,不知不覺中,偷走了她的心。

一顰一笑一悲傷;

一生痴迷一世醉;

一嗟一嘆一輪回;

一寸相思一寸灰……

你若先走,就不要怪我也在背對著你。

我喜歡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現在,我要離開,比很久很久還要久。當許伊咪的眼淚再次流下的時候,她似乎明白,哭泣並不代表脆弱,只是因為堅強了太久。

噓……

听,心碎的聲音。

是沒有開始的結束,還是已經結束的開始?隨著收拾好的行囊和凌晨的飛機,飛往華夏南端那個四季如春的麗水之江……悄無聲息,一切都那麼的悄無聲息。

……

不知道為什麼,王小窮晚上就是睡不著了,心里總是有些什麼東西堵著似的。終于,他還是在床上坐了起來!他承認,他真的做錯了!他就不該搬出來!搞這些亂七八糟不愉快的事情干什麼?自己真是相當犯賤!

既然都明白錯了,王小窮穿好衣服直接開車返回去。在這繁華的城市里,凌晨的街頭並不冷清。王小窮在小區停下車,然後就直奔樓上。

「砰砰砰!」輕輕的叩了叩門,王小窮輕聲道︰「伊咪,睡了嗎?」

沒有任何回應。

王小窮看了看時間,凌晨零點零五。這個時間,許伊咪應該還沒有睡。

「砰砰砰、踫踫!」

再次叩了叩門,王小窮道︰「伊咪,開門,我知道你還沒睡呢。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回應王小窮的只有死寂的空氣。

「伊咪?」王小窮不知道為什麼,心跳有些凌亂︰「伊咪!?開門,是我!」

「砰砰砰!砰!」

王小窮有些後悔自己把鑰匙放在許伊咪的房間的桌子上了。若是自己不丟下鑰匙,就可以開門進去了!現在到好,弄得他還很擔心。剛才在停車位看到了許伊咪的那輛紅色高爾夫。這說明她應該在家啊!

無論如何敲門,都沒人開門!王小窮開始打電話,卻報出了已關機的提示!

瞬間,王小窮心里猛然涼了一下!

「伊咪!」王小窮再次喊了一聲,砰砰的敲了敲房門!

這次的力度有些大!或許驚醒了對門的鄰居。王小窮身後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睡眼朦朧的中年女人揉著眼楮,看著王小窮,一臉不耐煩,也帶著幾分厭倦。

「你大晚上的吼什麼吼?」女人道。

高樓大廈中鄰里之間早就被那些鐵鎖鐵門隔斷了,和漁村里完全不一樣,所以王小窮雖然在這里住過一陣子,卻也根本就不認識對門的鄰居。人家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他是夜里要到半夜才關門的娛樂部門,踫面的幾率就更少了。

「姐,今天伊咪回來沒回來?」王小窮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

那女人皺了皺眉頭,帶著幾分狐疑︰「你叫什麼?」

「王小窮。」王小窮第一時間回答了問題︰「姐,我想知道她在不在家?」

「在不在家?」那女人听到他說叫王小窮,直接一個白眼就丟過去了︰「你說在家不在家?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真是……你一個小男孩,是不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要不然那麼好的姑娘也不會走的!」

走?

現在迷茫的是王小窮了,走?走去哪?

「那是多好的女孩,怎麼之前就不知道珍惜?現在後悔了?」女人繼續數落著王小窮。

王小窮終于是忍不住好奇心了︰「她去哪了?大姐,你告訴我她去哪了!!」

(5)「去哪她沒說,倒是讓我給來找她的姓王的小子留了句話。」女人聳聳肩膀︰「那個姓王的小子,就是你吧?」

「是我!是!!是!是是是!」王小窮拼命的點著頭︰「大姐!她都說什麼了?沒說她去哪了?她一個女孩晚上出去多不安全!您怎麼就沒拉住她呢!」

我暈!人家的人身自由,我平什麼控制?那女人沒理會王小窮,繼續道︰「她要我告訴你,她喜歡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現在,她要離開,比很久很久還要久。」

我喜歡你……很久,等你,也很久……

現在……離開,比很久很久更久……

伊咪,你到底要去哪里?王小窮的緊張的神經突然莫名其妙的崩斷了弦一樣。似乎一些都在瞬間就徹底破碎了。眼角微弱的紅潤,似乎是王小窮極力隱藏下的縮影。眼淚,是當人無法用嘴來解釋心碎的時候,用眼楮表達情緒的唯一方式。

「年輕人,好自為之。」對門鄰居的女人說完,便輕輕的關上了門。

關門之後,那個女人的眼角也留下了一抹淚跡,流轉的年華,蒼白的光和影,我們無處安放的青春……誰都年少過,誰都有過這種單純和無知,歡笑和淚水,感動和無奈……

……

隨著飛機在顛簸中起飛。

許伊咪的微笑和眼淚再次讓這夜色多了一分淒美︰我真的愛你,閉上眼楮,以為我能忘記,但留下的眼淚,卻沒有騙到自己。

今天四更,這是第一更。外公住院了,求大家的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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