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一個道理。文字首發拿到中學教師里面去。
一個新生來到一個新的班級,他若是打了班里最弱的那個人,男生會以為他就會欺負那種軟柿子,女生也是會覺得他只會欺凌弱小,欺軟怕硬。不會有人看得起他。然而若是他打了班級里的惡霸,男生就會高看他一眼,女生也會覺得他高大。
成虎動黃四,原因就是這麼簡單。
黃四是陶青子的人,這段時間,陶青子又那麼囂張張狂,甚至很多人說他要趁著天煞會的這一亂,直接當上北區大佬了。當然,說這話的都是陶青子的人,他若真想當上北區大佬,恐怕不僅僅是天煞會這一邊不答應吧。
「對啊。原本他就應該老老實實的開他的山。可是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混在這里。拉幫結伙控制了一片區域。」成虎道︰「而且,其中有兩家娛樂場原本是……如果不是我住院,恐怕早就和他們有沖突了。」
「那既然他們願意找這個麻煩,我們就奉陪到底唄。」王小窮道。
成虎點了點頭,這是定然要奉陪的。
兩個給她們按摩的女生也在話里听出來他們是什麼人了,人也老實了不少。
給王小窮按摩的那個女孩小心翼翼道︰「哥,你們說的那個陶青子是不是那個前段時間在北湖大酒店砍傷人的那個啊?」
「啊?」王小窮可不是最近北區發生的事情,疑惑的看了看成虎。
「是他。」成虎點點頭,然後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這個女孩︰「怎麼?你認識她?」
那女孩急忙搖了搖頭︰「那哪可能認識呀。只是听說,昨天讓我按摩的一個客人似乎是你們說的陶青子的手下。我是听他們說的。」
「那人叫什麼。」成虎還真有了興趣。
那女孩琢磨了半天,似乎是想不起來,就在成虎要放棄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似的想起來︰「和他一起的人叫他蟲哥!」
蟲哥?這名字成虎還真名听說過。
「這蟲哥是誰?」王小窮更不可能知道。
成虎搖搖頭︰「以前沒听說有這麼一號人啊。可能是我在里面這些年才出來的人吧。」
王小窮轉身問那女孩︰「那個蟲子有多大。」
「挺大的。我一只手都抓不過來。」女孩似乎會意錯了。
「我問你年齡!」王小窮有些無語。一想到這女孩成天什麼人都踫過,王小窮真不想讓他繼續捏了,擺擺手,示意她不用繼續了。
「挺年輕的。」那女孩道︰「和哥您差不多歲數吧。」那女孩見王小窮這樣,便起身下去給他做足療。
這時候他們包房門砰砰砰的被人敲了三下。
給王小窮按摩的那個女孩看了王小窮,又看了看成虎,那意思是讓他們別怪被打擾了。
這時候,包房門被推開,一個服務生走進來,馬上嬉皮笑臉的對王小窮和成虎笑了笑。
這時候那服務生走過去,輕聲對正在給王小窮按摩的那女孩道︰「68號,昨天你給服務的那個客人來點你了。」
雖然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王小窮和成虎還是能听得到。
那女孩一怔,有些不之所措的看了看王小窮。
這時候那服務生則是對王小窮嘿嘿的笑著︰「哥,您看能不能這樣,我馬上給您安排一個新的女孩過來,重新還是給您服務,您是一六八的標準,我送您二六八的標準,加一個飛機。您看這樣可以嗎?」
王小窮倒是也無所謂,送飛機就不必了,重新換個人給他做個足療也是可以的。
然而,就在王小窮想要答應下來的時候,成虎卻開口了︰「那個客人是誰。你們那麼重視他?就不怕得罪了我?」
「哎呦,大哥,您看您說的。」那服務生道︰「我們當然不敢得罪您了,但是……嘿,那邊蟲哥確實脾氣挺不好的,所以……所以我才來跟兩位哥商量。咱,咱不是也是想要和氣生財嘛,多多理解,多多照顧嘛。」
當蟲哥兩個字冒出來的時候,王小窮和成虎都不由的怔了一下。華夏人還真他娘的邪乎啊,說曹操曹操就到。顯然,那個女孩也傻眼了,她若是沒听到過王小窮和成虎這倆人的對話,或許走就走了,但是她听到了,她知道這倆爺也不是善茬,也不好惹。所以她不敢亂說話。
「蟲哥?」王小窮笑了,原本這服務生若是不說這個人,他還真無所謂了,可是既然是這個人,那王小窮還真就不想讓了。
服務生點頭道︰「對,是蟲哥。」
「那你回他話,做人要懂得先來後到的規矩。」王小窮道︰「爺還沒享受夠呢。再加兩個鐘。讓他等著吧。」
那服務生對王小窮的反映頓時就傻眼了,可是他又不能直接得罪,他又想想辦法給那邊蟲哥交代。實在沒辦法,他只能想辦法忽悠︰「哥,我們這邊不加鐘,您要是這樣就得包夜了。」
「好,我包夜。」王小窮目的不是這個女孩,完全就是沖著那個蟲哥去的。他充分的理解了成虎的意思。
現在這時候,他們就是要找事兒,挑事兒。既然他們要弄的目標人物陶青子已經確定了。那這意思很清楚了,只要是陶青子的人,他們踫上就是要惹他們!
那服務生似乎也看出來了王小窮的意思,便抱歉的笑了笑︰「哥……我,我看您再考慮考慮,呵呵,反正還有半個小時才到鐘呢,(5)您……稍等一會兒再做決定吧?嘿嘿,包夜不合適的,我們這技師和樓上的妹妹不一樣,包夜也不能做什麼的……」
「這不需要你管。」王小窮有些動怒了,聲音也沒那麼客氣了︰「滾蛋。你們老板沒教過你不能打擾客人嗎!?」
服務生見這客人生氣了,喉結聳動了一下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趕緊倒退著走了出去。
成虎知道王小窮的意思,嘿嘿的笑了笑。
但是給王小窮按摩的那個女孩卻有些擔心的面色,對王小窮道︰「哥……您真不該惹蟲哥的,他們每次出來都好些個人,而且,還都是赤龍畫虎的……」
確實,王小窮這白白淨淨的身體,還真不像是個混道上的主兒。
「赤龍畫虎的拳頭可不一定夠硬。」成虎道︰「我再監獄里見的多了。有很多人說過,最初紋身只是為了給自己壯膽,給自己一個裝 的噱頭而已。實際上就是對自己拳頭沒信心的人才會那麼做。」
王小窮笑了笑︰「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這話說的這女孩都不由的模了模自己肩膀上紋著的蝴蝶。有些時候,人一旦開始墮落,就再也收不住了。或許這女孩也會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但是既然已經這樣了,她也就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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