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樣。文字首發」
「哪里不一樣了?」
「哎呀,桃姐,你到底是站誰那邊?」錢曼曼不滿了。
「我只是不想你那麼偏激,總會找到凶手的,別太生氣了,安安怎麼樣了?」桃姐問道。
「在接受心里治療。」
「這女孩子也挺慘的。」桃姐嘆了一句。
「都怪我……」
「你又來了,事情發生了,誰都不想的,別去想這些了,晚上來了不少好貨色,要不要看看?」桃姐曖昧道。
「人家都有夫之婦了。」錢曼曼嘴角抽搐了下。
「反正就看看,又沒什麼。」桃姐只想讓錢曼曼開心下。
「你又教壞我了!」
「哈哈……」
醫院里。
許語安靜靜的站在輪椅上,看著窗外的風景,中午的大太陽灑在她的身上,卻看不到一絲生氣。
她的視線落在了安凱和錢曼曼邊說邊笑朝病房走來的身上,安凱不知道說了什麼,錢曼曼笑得很開心,那笑容還是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
安凱在要進走廊之際停了下來,和錢曼曼說了幾聲轉身就走了。
錢曼曼自個兒走了進來,她推開了病房,就見許語安在看著她。
「安安,你醒了?」錢曼曼手中提著保溫瓶走了進來,笑著問道。
「你一個人來的嗎?」許語安出聲問道,視線一直落在錢曼曼手中的保溫瓶上。
「是啊,我熬了湯來喝喝吧。」錢曼曼沒說安凱的事,她怕許語安等下又激動。
「安凱為什麼都不來看我?」許語安臉色很難看。
「他最近很忙吧。」錢曼曼邊倒著補湯邊說道。
「他忙是因為這個畫展嗎?」許語安把手中的一份雜志扔到了錢曼曼的面前。
錢曼曼拿起一看,雜志最後一頁宣傳了畫展的地點時間,畫展的主題是曼曼有約,因為畫展的模特的是錢曼曼,這也是安凱答應留下來照顧許語安的條件之一,他要把這多年畫的關于錢曼曼一系列的畫開展。
「恩,我答應了做他的模特。」錢曼曼本不想說這事,但是許語安竟然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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