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避開一個,鳳綺凝又扔來了一個,信兒又避開,剛側身避過,鳳綺凝就從床上起來,月光從窗外灑進來,照亮屋里的一切。文字首發
「信兒,原來你會武功的啊,虧你還騙我說不會,看你這回被抓包了吧」
信兒心一驚,抬頭看向鳳綺凝,只見對方眼神迷離的看著她,她這模樣,讓信兒的心稍微放了一下,但是還是不放心,忙辯解。
「不是,我這是踫巧避開的」
踫巧?鳳綺凝的嘴角出現冷笑,那她這個踫巧也巧得太有技術了。
鳳綺凝低頭看了一下,她的手邊,還放著一個燈盞,估計是怕她晚上起來,為了方便,放在那的,想也不想的,鳳綺凝朝信兒扔去。
信兒想躲,可是看到鳳綺凝那眼神,又定定的站住,挨了那燈盞的打,肩頭上,痛楚很快傳來,信兒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紅色,很快染紅衣裳。
鳳綺凝打了個哈欠,眼神更迷離了一點。
「原來你真不會武功啊,那看來真的是我看錯了,好了,沒事了,去睡吧,沒事不要叫醒我,不然倒霉的還是你」
話還沒說完,鳳綺凝就倒下去了,信兒握緊拳頭,站在哪里,這個時候,她的腸子都悔青了。
她只是一個丫鬟,耍什麼脾氣啊,看最後倒霉的還不是她?肩膀上的痛楚讓信兒再次轉身出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原本在床上躺著的鳳綺凝再度睜開了眼楮,嫵媚的眼眸里充滿了戲謔。
發脾氣?她要她以後在她面前再也不敢發,從來只有她給別人氣受,誰敢給她氣受?
樹林里,君澗邪站在一棵樹下,樹上,開滿了花,清風一吹,無數的花瓣落下來,樹下,有一個小小的墳墓,墳墓上,只有一塊碑,還是一塊無字碑。
墳頭上,長滿了草,看上去,就像是幾年沒有人來一樣,君澗邪就那樣站在那,臉上沒有一絲情緒波動,整個人,像個雕塑一樣站在那。
花瓣,落在他的腳邊,將他的下擺遮住了,他也好像是感覺不到一樣,如果不是他的眼楮偶爾轉一圈,告訴別人,他還活著,不然別人一定將他當作一尊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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