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不能永遠不開口吧!」
譚有忠沒有一點反應,但他的眼珠子卻在做圓周運動是激烈的圓周遠動。文字首發
「你從清水師傅的口中知道情況以後,就迅速離開了茶水爐,然後去了泰山禪院,將藏在舍利塔中的尸體轉移到別處去了。」
「轉移尸體?我听不懂你的話,我為什麼要轉移尸體。」譚有忠似乎有點疑惑。
「裝什麼糊涂,舍利塔里面的尸體不是你藏的嗎?我問你,死者是誰?你為什麼要殺害他?」
「天地良心,我譚有忠絕不會干殺人害命的事情。」
「那你有什麼合乎情理的解釋呢?」
「能不能給我一只香煙。」
李文化從桌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支,遞給譚有忠,用打火機將煙點著了。
歐陽平還給他倒了一杯水。
譚有忠猛抽了幾口。
「譚有忠,說吧!」
「我說,但你們得答應我不要跟任何人特別是跟我老婆說。」
譚有忠的話鋒有點不對啊!
「我是去過泰山廟,但不是進泰山廟,更沒有到塔林去。」
歐陽平和李文化面面相覷。
「那你去了哪里?」
「我是路過泰山廟,到一個女人家去。」
「到一個女人家去?在什麼地方?」
「在山後在瓢兒井,就在學校的旁邊。」
「女人叫什麼名字?」
「叫溫秋蘭。」
「是一個有夫之婦嗎?」
「是鐘郎中的的老婆。」
「鐘郎中知道這件事情嗎?」
「我不讓你們跟任何人說就是這個意思,他男人怎麼會知道呢?昨天晚上,他男人到一戶人家去出診,說好在病人家里住一宿。」
「既然是和溫秋蘭做苟且之事,為什麼只是蜻蜓點水急著趕到李輝煌家去呢?」
「我是想多呆一會,可是鐘郎中突然回來了,我就翻牆逃走了。」
「你在鐘郎中家呆了多長時間?」歐陽平想算一算時間。
「十幾分鐘的樣子,就一小會。我們剛那個,鐘郎中就敲門了。」
歐陽平和李文化對視了一下,兩人剛剛亢奮起來的情緒一下子冷卻到了冰點。
「我說的都是實話,只求你們不要說出去。」
「這個,你請放心,我們只對和案件相關的事情感興趣。」
「你到溫秋蘭家的路上有沒有踫到什麼人呢?」
「沒有。天那麼黑,雪那麼大,除了我這種在外面找野食的人,誰會到那兒去呢?」
「你走的是哪條路?」
「就是墓地旁邊那條路,哦,我想起來了,我在那里看到了一條狗。」
「看到一條狗?」
有狗就有人,這應該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
「對。」
「什麼顏色?」歐陽平想通過狗的顏色找到狗的主人。
「黑顏色黑漆漆的。」
「在什麼地方看見的呢?我是問具體位置,是在墓地,還是在墓地旁邊的樹林里面?」
「在那片墓地東邊的樹林里面,它先在路上蹲著,看到我以後就鑽進樹林里面去了。」
「狗的體型是大是小?」
「塊頭很大。」
「你沒有到過塔林北邊的松樹林嗎?」
「沒有。」
「那你鞋子上的黃泥土里面怎麼會有松針的呢?」
歐陽平看了看潭有忠衣服上的扣子,他想起了那枚黑顏色的紐扣。譚有忠上身穿著一件棉襖,棉襖的外面罩著一件鐵路制服,制服上是銅扣子。
「在去溫秋蘭家的山路上有一片松樹林。」
吃過中飯以後,歐陽平和李文化到泰山禪院的後山去了一趟,這條路就是泰山廟西邊那片墓地旁邊的一條路。溫秋蘭提供的情況和譚有忠交代的內容分毫不差。為了履行對譚有忠的承諾,歐陽平請陳主任出面,將溫秋蘭請到學校的傳達室。無巧不成書,溫秋蘭是陳主任的遠房親戚。溫秋蘭對歐陽平感激涕零,因為歐陽平顧全了她的面子,在離開學校的時候,溫秋蘭向歐陽平和陳主任保證,以後再不做那種既擔驚受怕又豬狗不如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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