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真進入院門之後,將門鎖上了。文字首發
水所長返回塔林,在那座舍利塔的塔基上放了一根樹枝,然後繞道,沿泰山禪院的南牆邊,從山門進入禪院。
水隊長和歐陽平、郭老、李文化在東禪院西門旁邊的東耳房回合。
「水隊長,你怎麼從外面進來了?」
「至真去了塔林,他進東禪院的時候把我鎖在了外面。」
「至真到塔林去干什麼?」李文化問。
「他把包藏在了一座舍利塔里面。」
「是那座舍利塔,你還記得嗎?」歐陽平道。
「我記得我還做了一個記號。」
「郭老,我們先到塔林去,然後再去方丈院。你看怎麼樣?」
「走!」
四個人走出山門,沿著院牆邊進入塔林。
水隊長在一座舍利塔前停住了腳步︰「就是這座舍利塔。」
水隊長上了塔基塔基是一個比較高的台子。他找到了剛放上去的樹枝。
水隊長從大衣口袋里面掏出手電筒,在至真呆的地方,仔細地照了一遍,其他三個人也上了塔基。
舍利塔的底座是用十幾塊石板瓖嵌起來的。
水隊長指著三塊石板道︰「至真就蹲在這個位置,估計藏包的地方就在這三塊石板後面。」
三塊石板之間有一點縫隙,正好能伸進小手指頭。歐陽平將小手指在四個縫隙里面試了試,中間一塊石板有點松動,歐陽平用力向外一拉,石板被拉開了,里面還有一塊石板,移出石板,里面果然有一個洞穴
水隊長和李文化同時將手電筒的光對準了洞穴。
遺憾的是,洞穴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洞穴的高約四十公分,長約五十公分,深約七十公分。
「不翼而飛了這是怎麼回事情呢?」水隊長傻了眼。
「水隊長,確實是這座舍利塔嗎?」
「是這座塔,我記得很清楚。」
「包被人拿走了。」郭老道。
「被人拿走了?」水隊長不敢相信,「我離開這里,前後只有十幾分鐘吧!」
「太厲害了,郭老,會是誰呢?」
「有三種可能。」
「哪三種可能?」
「包可能被另外一個人拿走了,這個人可能就是凶手之一。這很可能是他們事先約好的。至真看我們頻繁關顧泰山禪院,預感事情不妙,所以才有今天夜里的行動。」
「既然約好了,直接交接最好,干嘛要這麼大費周章呢?」
「恐怕不方便直接接觸吧!至真和清水師傅不是形影不離的嗎?」
「第二種可能呢?」李文化問。
「也可能是至真拿走了包,前提是他發現了水隊長。」
「我跟蹤的時候,特別小心,沒敢跟得跟緊。」
「也許是他擔心藏在這里不放心,所以將包轉移到其它地方去了。」
「還有一種可能呢?」
「至真根本就沒有把包藏到里面。」
「我明明看見至真離開塔林的時候空著兩只手。」
「至真穿的是僧袍,把包藏在僧袍里面,是很簡單的事情。」
歐陽平和郭老雖然對至真的狡猾程度有足夠的認識,但還是有點低估了他不是有點,嘀咕了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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