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們終于從王喜的身上撕開了一個口子,這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天道酬勤啊!金仁強雖然還沒有開口說話,但從他的神態表情和態度來看,離揭開案件的真相的日子已經不遠了。文字首發離開田富貴家籬笆門的時候,歐陽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郭老緊鎖的眉頭也舒展了許多。在回東門鎮的路上,大家的腳步輕松了許多。
打鐵需趁熱,回到公安局以後,歐陽平繼續審訊金仁強,有至真和王喜這兩杯酒墊底,不怕金仁強不招。
金仁強被老雷和小安押進辦公室的時候,精氣神大不如前了。他表情木然,臉色灰暗,眼神呆滯了許多。
其實,胡有為和「逍遙堂」的跑堂師傅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包括歐陽平、郭老和胡有為的對話的時候,金仁強已經注意到了。所以,金仁強在心理上肯定會有一些變化。
「金仁強,十二月二十六號的晚上,你到什麼地方去了。」
「什麼都逃不出你們的法眼,這真應了那句老話,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我願意坦白交代自己的問題。」
金仁強的態度發生了質的變化。前面有這麼多的鋪墊,在大量的事實面前,金仁強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很好,希望你認清形勢,如實交代問題,不要有絲毫的隱瞞。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們給你的時間是有限的,我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因果輪回,法網恢恢,現在,我不得不相信這句話了。」金仁強言語中暗含了一點懺悔之意,但更多的是懊悔和絕望。
「你現在醒悟還不算遲,我問你,十二月二十六號的晚上,你究竟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到泰山禪院去了。」
「在這個案子里面,除了你,還有誰?」
「這」
「不要這那的。你剛才不是說願意坦白交代自己的問題嗎?」
「還有這也怨不得我了還有王喜。」
「除了王喜,還有誰?」
「沒有了,就我和王喜。」
「還有泰山禪院的至真呢?」
「是有至真,這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除了至真,還有誰?」
金仁強愣住了,眼楮直勾勾地望著歐陽平的臉。
「看樣子,你的思想還沒有理順啊!金仁強,讓我來點撥你一下,根據我們的調查了解,在這個案子里面一共有四個人,我們不說出來,就是想給你悔過和改過的機會。」
「金仁強,你不說,那那我就說了。」
「我說我說」
「還有誰?」
「還有還有何」
「何什麼?」
「還有何明城。」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抽絲剝繭,同志們終于看見了繭里面的ど蛾子。這個ど蛾子就是當初那條蟲子。這一條狡猾的蟲子,自以為躲進繭中,就可以消失于無形了。
當然,如果不是譚銅匠的堅持,還真有可能讓這條蟲子從同志們的眼皮子底下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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