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號晚上,金仁強是來找過我,什麼時候,我記不得了,當時也沒有在意。文字首發他讓我到‘逍遙堂’去替他一下我就去了。」
「金仁強是怎麼跟你說的?」
「他說他舅舅病得很厲害,他要到瓢兒井去一趟他說一會就回來。」
「他是什麼時候回‘逍遙堂-的呢?」
「八點四十左右吧!差不多,是這個時間。」
「他去做什麼,你知道嗎?」
「當時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
「他有沒有關照你,如果有人問二十六號晚上的事情,就說你沒有為他頂班?」
「說過。」
「是什麼時候說的呢?」
「就是昨天晚上。」
「什麼時間,大概是在八點多鐘,就在這兩個公安找我之前一會。」
歐陽平分析得沒有錯,金仁強六點多鐘去找曹素素,就是為這件事情。
「除此以外,金仁強還跟你說了些什麼?」
「他一開始叫我不要玩了他說有事情跟我說,我當時正在興頭上,沒有理會他,他就把我叫到外面跟我說了上面的話。」
歐陽平和郭老判斷的沒有錯,這只貓的鼻子是很尖的。
「你有沒有問他為什麼呢?」
「問了。」
「金仁強是怎麼說的?」
「不該問的不要問,他就是這麼說的。」
「這就對了,曹素素,算你命大。」
「我命大,怎麼講?」
「昨天晚上,你幸虧沒有離開賭場,他去找你,很可能是準備殺人滅口的。」
金仁強去找曹素素的主要目的應該是殺人滅口。
「我的嗎呀!幸虧我昨天晚上沒有回家。要不然這得感謝魯大頭。」曹素素眼神里面寫著「驚恐」兩個字。
「怎麼講?」
「魯大頭把我拽進了房間,要不然,我就跟他走了。我剛坐下一會,這兩位同志就到了。」
「你離開公安局以後到什麼地方去了?」李文化問。
「我又回賭場去了。」
「你們一直賭到什麼時候呢?」
「一直打到下半夜兩三點鐘。」曹素素的臉頰上泛起一片紅暈,昨天晚上,他一定是和某一個男人在一起鬼混了。這就是我們在前面說的穩賺不賠的勾當。
「你是什麼時候回家的?」
「天亮以後。」
金仁強很可能一直在等曹素素回家。曹素素在賭場里面,金仁強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下手。
心事細密的歐陽平還想到了一個問題︰
「曹素素,金仁強的售票室里面是不是有一件軍大衣?」
「不錯,是有一件軍大衣。」
「二十六號的晚上,你到逍遙堂去頂班的時候,軍大衣在不在?」
「不在。」
「你能肯定嗎?」
「能,當時我有點冷,就找衣服穿,如果軍大衣在的話,我肯定能看見。」
「你再想一想,金仁強和你分手的時候,身上有沒有穿軍大衣呢?」
「沒有,他去找我的時候,身上穿一件棉襖,棉襖上面有四個口袋。」
很顯然,金仁強的軍大衣穿在了何明城的身上。歐陽平和郭老先前的分析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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