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瑾瑜對眼前這個女人的好奇心已經慢慢地演化成一種不可言說的渴求,他心里的小火苗一點一點燃燒起來,車子在不停地加速著,120km/h,140km/h,180km/h儀表盤上的時速數字不斷地在更新,他知道他一定會收到超速的罰單,可他不在乎,因為他愈漸急促的呼吸已經表明他的身體也快要超速了。浪客中文網文字首發
他突然覺得這條路變得好長好長,而心里卻又有些詫異,這畢竟不是他的第一次,甚至不是他的第二、第三次,他早已閱人無數,他床上的女人多的連他都記不清數字,更不用說名字,他從不叫她們名字,因為他怕他會叫錯,在他心里,女人是生活必需品,但只是生活必需品而已,與牙膏牙刷毛巾肥皂無異。
他對她們的渴望僅僅限于床第之間,他不想了解她們在想什麼,更不會讓她們知道他在想什麼,上床下床,他們之間的所有的聯系也僅限于此。
在每一次與她們分開之後,他甚至根本想不起她們的臉,以至于,他可能會第二次追求一個他過往的情人,直到那女子哭泣著說︰「你怎麼把我忘了?」
他才想起,他們以前是那樣的親密,可他卻不會尷尬,只會對那個女人說︰「那麼,證明你是有魅力的,既然有了第一次,你應該不會拒絕我的要求吧。」
他的自信不是空穴來風,絕大多數情況女人會再次投入他的懷抱,即使她們知道一個月以後他又會忘了她們是誰,可是這一個月內的誘惑,卻令她們不得不去墮落,因為這誘惑不只是他在錢財上的大方,更有他在身體上的給與,她們迷戀他,就如同吸食毒品一樣,吸了就再也戒不掉。
可今天,他卻覺得自己是不同的,那身體里除了最為原始的**還有更多的別的感覺糾纏在一起,他匆匆掃了一眼身邊驚慌失措的她,也許就是她那偽裝不了的慌亂,也許就是她眼神中些許的無助讓他著迷,她的純粹,她的干淨,這所有的一切都在誘惑著他。
停在一棟別墅前,他幾乎是夾著初夏走進去,他的身體燙的嚇人,初夏卻在這一刻覺得寒冷無比,她知道他要做什麼,即使他們曾經做過那件事,可是那時的他是酒醉的。
「這是我經常來休息的地方。」他說。
初夏的心里卻在想︰他的意思是這是他經常來放縱的地方,她環看著這的一切,人一旦認定了什麼,所有的事物都會和你的聯想掛上鉤,那大大的沙發像是他愛愛的地方,那柔軟的地毯像是他愛愛的地方,甚至那大大的斯坦威三角琴都可以成為他愛愛的地方,這整個房子在初夏眼里根本就變成了一個婬窟。
他似乎還在介紹著房子,可他的眼神卻早已渙散,他把女人輕輕攬在懷里,她身上那種年輕女孩的水果香氣刺激著他的所有神經,他覺得如果可以,她的鮮女敕他想立即吞下。
他口里的熱氣吹在她的耳邊,她突然覺得好癢,她的身子向外傾斜著,刻意地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這在他眼中更像是一種嬌羞的反應,這一刻,他男人的征服欲已經達到了頂點,不再說什麼,他一下子把她橫抱起來,她的小手仍舊抵抗著,他卻微微上揚著嘴角,所有的抵抗在此時還有用嗎?
臥室里,圓形的床散發著那貪婪的**之氣,床上暗紫色的一切似乎都在誘惑著兩位主角的參與,床在魅惑地笑著,像是在等著觀看這一場**的盛宴。
而歐瑾瑜也早就不能等待了,他的身體隨著女人一起傾倒在這一片曖昧中,吻暴風雨一般侵襲著初夏。
她無法去抗拒,更無力去抗拒,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進行著一種有韻律的活動,她的整個人都暈眩在他的撫弄之中,她知道她的心在此刻早已不再抵觸,在闊別多年之後,她再一次掉入他愛的漩渦之中。
隔在兩人身體間的衣服已經成為了一種束縛,歐瑾瑜熟練地解著她衣服上的扣子,而她就任由他去做,因為無論身還是心,在這一刻,她都已無法冷靜地退出這一場愛的戰役。
「想試試飛的感覺嗎?」他喘息著問。
她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也許只是一句輕嘆,但也許卻是一聲呢喃,而他的手便已在那一片細膩之中滑行,一會兒輕輕地滑進,而一會兒又輕輕地滑退,他的指尖帶著他周身的渴望,卻突然不疾不徐起來,他似乎在體味著女人一點一點的變化,她的身體逐漸隨著他的韻律而顫抖著,那一陣陣痙攣像是酒精一樣一點一點刺激著他已有些麻痹的心,復蘇了他久違的敏感的神經,他輕輕吻著她的肩膀,慢慢那力道變得越來越重,最後他深深咬在上面,女人疼得低聲叫了一下,而他的噬咬卻在繼續向下,向下
初夏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一切可以這般美好,她羞于去面對這些,卻仍舊不得不直視自己身體上的反應,人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此刻她無論情感上還是**上似乎都不再排斥這個男人,她的心在這一刻似乎是快樂的。
他能明白她的暗許,所有的動作都在加劇著他的放肆,他的身體狂熱地追逐著,就像是一個舞者一般,他隨著身體的節奏找尋著那最為美好的初始,而他卻絕無僅有地刻意保持著輕柔的動作,他害怕他會傷到她作為處女那最美好的回憶,慢慢地探尋,當真正的佔領到來之時,他似乎摒住了呼吸,可卻在那最美好的時刻停滯下來,他的臉突然陰沉著,初夏不知發生了什麼,卻听見他在說︰「是哪個混蛋奪去了你的第一次?」
初夏的心冷下來,她听見自己幽幽地說︰「他確實是個混蛋,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他憤怒地哼了一聲,他還在她的身體里,而他所有的憤怒都在這一刻爆裂開來,重新開始著他的運動,他不再去考慮她的承受力,他發瘋一般發泄著他強烈的**,帶著他受騙一般的心,他冷笑著,他以為她是這個浮華世界里的特例,是一朵潔淨的水蓮花,可惜,他卻不是第一個摘它的人。
初夏咬著牙忍受著他所有的暴力,不去在意猝不提防流下的淚,因為她的心在此刻比身子要疼上幾萬倍,他在乎的不是她,居然是那第一次,又或許所有的男人都有這可怕的處女情結,他也不能免俗。
他仍在機械地重復著那單調的動作,可嘴里卻帶著重重的喘息聲說︰「我不滿意,你契約到期的時間??順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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