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瑾瑜用被單緊緊裹住女人的身體,他憐惜地抱起她,轉身向外走去,直到門口才想起那個令他厭惡到極點的葉錦榮,他突然停下來,卻根本不惜的轉過身看他,只是不屑地說︰「上床可以,要女人自己心甘倩願才好,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有失人格!」
他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傻傻等在外面的威廉,想說什麼卻又咽下去,再一次冷冷地沖房間里的葉錦榮說︰「我想我們也不必說再見了!」說完,便疾步走出度假村的大門。文字首發
司機麻利地為他打開車門,這時,初夏卻在絲絲涼風地吹拂下醒來,歐瑾瑜的臉與她靠的那麼近,他的眼里第一次裝滿了溫柔的氣息,而那柔化了的溫情卻意外地完全屬于她一個人。
貪婪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她竟然失憶一般忘記了他今晚做過的一切,仿佛那些傷害都敵不過他的那一句「別怕,有我」,他的出現猶如上天派來救助她的神祗,仿佛救贖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已經慢慢消沉的精神,她以為他不要她了,可他卻還是在最後的關頭及時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的淚仍舊流個不停,卻混雜著許多種不同的情緒,也許還會有一絲的委屈,可她卻知道自己就是這樣的沒有出息,無論他做什麼,她都會原諒他,因為他是歐瑾瑜,因為她對他的愛情里沒有原則,亦沒有對錯。
她只是想,他終究還是在意我的,他終究還是不忍拋下我,這些就已足夠。
在他膩人的注視下,她突然有些暈眩的感覺,這樣的氣氛之下,她卻不合時宜地說︰「歐瑾瑜,我」
「什麼?」歐瑾瑜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潤如水,慢慢將她抱進車里,他絕無僅有地沒有把她丟進去,似乎她的每一次上車都是被他惡狠狠地像是丟東西一樣地丟進去,而今天卻是例外的。
他溫柔無比地將她的身子緊緊攬在自己的懷里,他長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那些個肆意掉落的淚珠便隨著他的拂拭而不見了蹤跡。
他順手捋了捋女人從耳畔掉下來的碎發,指尖不經意間輕輕地滑過她的耳廓,她突地一抖,話語更加說的不著邊際,她听見自己愚蠢地繼續著剛剛沒有說完的話︰「我被下藥,會不會死掉?」
男人愣在那,好半天才醒過味來,故意強壓著笑意,他深邃的眼眸卻像是這極致的夜色,慢慢地向她壓過來,她嚇得閉上眼,她以為他會借機有什麼不軌的行為,好半天卻不見他動,只是听見他說︰「你以為這是武俠小說嗎?」
他的唇可惡地貼在她的耳邊,每一次呼吸的聲音與溫度全部毫無保留地傳遞給她,她仍舊不去睜眼,卻在心里罵著,明明知道我怎樣了,還離我這樣的近,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著,卻听見更讓她臉紅的話語,「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她驚得怒睜著圓眼,她幾乎是叫出來︰「胡說!」
他的嘴唇抿出一個極為優美的線條,眉毛微微地一揚,卻仍舊低聲說︰「你想讓司機也听到嗎?」
女人立馬沒了聲息,只能忍耐著男人繼續在耳邊近似挑逗的動作,他嘴里的熱氣徐徐地傳來,初夏忍不住緊緊地攥起他的手,卻听他不疾不徐地說︰「別怕,我有解藥。」
當他們重回到別墅里那個熟悉的房間,當初夏被男人扛進來,又把裹得酷似春卷的她慢慢地打開,這時,她才明白他所謂的「解藥」是什麼,他慢慢地靠近她,她卻傻傻地說︰「停,不是說有解藥嗎?」
「你是不是真的傻啊?」歐瑾瑜覺得既可氣又可笑。
初夏這才明白他所謂的藥便是他自己,而她滿心以為的治療就是他這個男人的親自上陣。
她羞得不行,卻覺得身體里的變化越來越明顯,似乎他只是輕輕地一觸,她便感覺渾身都在痙攣。
她掙扎著想要躲開他的身子,卻發現每一個動作都是一種更加痛苦的折磨,她的呼吸慢慢地失去了規則,那種近乎絕望的喘息聲響在耳邊,便成為了她更加羞愧的根源,她慢慢地流下淚,卻意外地听見男人說︰「對不起。」
她愣住了,他竟然會說對不起?高傲若他,竟然會在一個女人面前說出這三個字,她的淚更加泛濫的流下。
他嘆著氣,將她慢慢地摟過來,把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肩上,任由她的淚水和鼻涕一股腦地流在他昂貴的襯衫上,他卻只是輕輕拍著她的背,就像她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直到她抽抽搭搭地不再落淚,才說︰「好了,我想藥效應該已經過了。」
他拍拍她的頭,緩緩站起身,卻沒有發現她長長的發絲亂亂地纏在他衣服的鈕扣上,她疼得一聲尖叫,身子本能地向後一扯,他便隨著她的動作整個人都趴在了她的身上。
靜止的是時間,而加速的卻是兩顆驛動的心,它們肆意地歡騰著,似乎並不遵從主人刻意的壓制。
兩人的呼吸也在這一刻被無端地放大了數倍,初夏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卻不知那急促的原因是因為他的重量,還是自己心里郁積多時卻不願承認的渴望,她嬌喘吁吁地問︰「你不是說,藥效過了嗎?」
歐瑾瑜不可自拔地深吸著那令他懷念的體香,他忽然覺得這便是世界上最最好聞的味道,他的手慢慢地沿著女人的臉部輪廓游走,每一處肌膚的彈性都吸引著他的探尋,他緩緩地說︰「也許,我就是你的藥,永不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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