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婚︰冷總裁的出逃妻 第208章 你孩子的母親只能是我

作者 ︰ 叫我如何不想他

初夏掛笑走進別墅,卻在進去的一霎沉下臉色,那本來因為笑容而被忽視的蒼白登時暴露出來。文字首發

小女僕戰戰兢兢地問︰「太太您沒事吧?」

她搖搖手,搖搖晃晃向樓上走,看來她自己也不過是個紙老虎,嚇得住別人卻支撐不了自己。

「太太今天有禮物送過來。」小女僕在身後小聲說。

禮物?初夏想不起今天是什麼日子,「在哪?」

「在書房。」

初夏果真在書房的桌子上看見了一大一小兩個包裹,她腦子里突然調皮地冒出一個念頭,或許里面是個定時炸彈,她游戲一樣,嘴里自娛自樂地念叨著,「5,4,3,2,1, !」

她咯咯笑著拆開其中一個包裹,里面的首飾盒並無新意,她甚至沒打開就知道里面的東西價值不菲,而送東西的人也不用她再費心費力去猜。

她直接把它放進她個人的保險箱,里面有無數它的伙伴,這里面統統是歐瑾瑜送她的名貴珠寶,包括那只大克拉的鑽戒。

歐瑾瑜也曾問她,「為什麼不戴那只鑽戒?我一直以為你喜歡蒂芙尼的感覺,如果不喜歡,可以重新買寶格麗的。」

她媚人一笑,「那麼一大顆我怕我手指頭折了。」

歐瑾瑜隨之大笑,「我是怕你覺得我誠意不夠。」

「你的誠意和大小成正比?那你還不如送我和它等值的黃金沒準更保值。」

他臉上鄙夷的笑她至今仍不會忘記,但轉天他真的買了等值的金條派人送到家里,他擺弄著那些黃澄澄的東西,嘴里依舊不忘了損她,「看不出你的小農意識還很強,要不要給你買個粗點的金鏈子掛脖子上,這樣不但保值,萬一發生地震洪水海嘯火災什麼的還能賣了活命。」

「隨便,你買了我就戴,然後陪你去參加各種時尚宴會。」她知道她越是頑強抵抗他便越覺得有趣,可像她這樣消極防御,他反而會失去戰斗的興趣,果然他只是冷哼一聲便消失了,而且一消失便是三天。

今天的禮物應該也只是為他的消失做出一個隱性的解釋,或者說他是在給她報平安,就像一個電話或者一條短信一樣,他送她禮物代表他還活著,這樣的暗語恐怕也只有他們這樣怪異的夫妻才會懂得。

初夏慢慢看著旁邊的盒子,這不會又是芭比吧?盒子的大小倒是很像,她記得有一次歐瑾瑜突然心血來潮送她一款珍藏版的茜茜公主芭比,她拿著女圭女圭問他︰「你希望我是什麼表情?不管你希望的是什麼恐怕都無法如願,我早過了有夢想的年紀。」

其實,她曾經也有灰姑娘的夢,可是有人把她的夢徹底粉碎了。

她無聊地拆開盒子,里面的東西露出來,手顫抖地模向那東西,她不知自己哪來的那麼大的勇氣,死亡的味道那樣強烈地彌漫在周圍。

猛地掀開那蓋子,赫然躺在里面的是一只白瓷做的女圭女圭,它粉女敕的臉上唇角翹起,明明是在笑,可是初夏卻覺得那笑容便是天底下最恐怖的咒語,它上面滿是紅色的液體,一點一點布滿了它的全身,然後蔓延至它藏身的物件里,確切說那個藏身地是一只瓖滿了上等翡翠的骨灰盒。

紅色的液體粘在初夏的手上,她本能地聞了聞,一股刺鼻的血腥氣瞬間沖進她的鼻腔里,她皺眉干咳了幾聲。

也許這不過是無聊人做出了惡作劇,又或者是歐瑾瑜的仇家威脅恐嚇他的,畢竟在商場上拼殺他也算不得善男信女,可初夏卻鬼使神差地拿起那個象征著死亡的女圭女圭,它下面的一切便一下子暴露在日光之下。

無數張照片,上面的女主角均不同,可是男主卻只有同一人,他的神色淡然稍顯冷峻,即使身邊的佳人如何艷麗,如何淺笑倩兮,他永遠是一副表情,以至于照片就像是合成的一樣,男子是一樣的,身邊的美女換了無數。

初夏一直鎮定地看完所有,直到最後一張。

她忘記她是怎樣把那女圭女圭放回原位,又怎樣徹底清洗掉手上的血腥味,直到她昏沉沉地倒在床上,直到一個又一個或彩色或黑白的夢境不斷騷擾著她,她仍對自己說,剛剛的一切不過只是一個夢,一個噩夢。

醒來的時候很黑,她不知道確切的時間,向床頭模索過去,那里應該有她的手機,卻意外模到一雙微涼的手,睡前所有的恐怖記憶都在這一刻變本加厲地向她討賬,她尖叫著,卻听見有人沙啞著嗓子說︰「是我。那塊老坑的祖母綠收到了嗎?」隨之旁邊的台燈也亮起來。

初夏這才看清男人正端著酒杯坐在床邊上,一邊看她一邊還小口喝著加了冰塊的威士忌,原來那首飾是塊祖母綠,她當時連看的心情都沒有。

他湊過來,身上的酒氣很重,話說得也不怎麼清楚,中間還夾雜著幾聲咳嗽「歐太太,你看見你先生就是就是這副表情嗎?」

「我應該是什麼表情?」初夏避開他貼近自己的臉,「歐先生,如果你喝酒就到外面去。」

「別人的妻子也像你這樣,把丈夫往外趕?」他醉醺醺地倚在床靠背上,閉著眼揉著太陽穴,手里的杯子便隨著手上的動作來回晃蕩,不時有酒灑出來,瞬間酒氣便侵佔了屋子里的空氣。

初夏討厭地轉過身子,剛想下床,男人的手便一下子迅速地抓住她的胳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不和醉鬼討論沒有意義的問題。」

「什麼算有意義?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還是肖邦,莫奈,愛因斯坦?」

她知道這不過是他的無理取鬧,根本不用她回答,男人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他嘴里的酒氣便無所顧忌地侵襲過來,烈酒的力度很猛,猶如男人此刻瘋狂的舉動,無論是酒還是他,她都無力招架。

他放開她的時候,她嘴里濃重的喘息還未散去,明明是他喝酒,明明是他大醉,可是為什麼每一次最先潰敗的都是自己。

她繡著櫻花的淺粉色和服式睡衣已散開大半,一半的肩膀露在外面,系在腰間的帶子此刻正掌握在男人手中,他像是一個幼小的孩子在拆聖誕節的禮物一樣,一邊費力解著那蝴蝶結一邊小聲嘀咕︰「為什麼那麼難解?」

她趁勢移動著身體想要逃離,他卻敏感地一拽她的衣領,「想跑?沒那麼容易!我偏要,我要」那最後的幾個字被他吞沒在舌尖,成為了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帶子被歐瑾瑜連拉帶拽地扯落,他卻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一把用那粉色的帶子把初夏的手腕利落地捆起來系在床頭上。

「你要干什麼?」初夏警覺地大叫。

「我們是夫妻,自然做什麼都行。」

初夏驚恐地望著對面的這張臉,陌生重疊在熟悉上,她竟分辨不出他是誰。

男人只是冷冷地看了她很久,她害怕的一切暴力意外地都沒有出現,他只是慢慢撕碎了她的睡衣,那聲響分外的尖銳,以至于初夏的毛孔在這一刻全部張開又在下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響中瞬間收縮。

她冷,可是卻不是因為溫度,而是因為那像是魔鬼一般的吼叫,一條一條的粉紅色飄散在空中,他隨手抓起其中的一條,無比輕柔地蒙在她的眼上,她的心頓時咚咚地狂跳起來,而他卻伏在她的耳邊說︰「你會喜歡的。」

她等待著死亡的降臨,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學會了最實際的生存法則,當你無力去抗爭的時候,便把一切都想到極致的壞,一切都觸底的時候,就沒有什麼比那個更壞了,這樣當你轉身再看時會發覺一切都是可以承受的。

可是,等她已經漠視他的時候,他卻什麼都沒做,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她覺得這種煎熬無比折磨著她的神經,她剛想說︰「就算是死也要個痛快。」

舌尖上突然滴下一絲冰涼的液體,她後知後覺地等它慢慢化在口腔里,順著咽喉滑下去,威士忌的香氣才逐漸浮現出來。

他像是在挑逗她的味蕾,並不急于給她灌酒,只是用酒杯中的冰塊貼在她的唇邊,融化的冰水落進去,一滴,兩滴

他拿起杯子抿上一小口,卻不吞下,而是把它慢慢灌進女人的嘴里,酒散得到處都是,她的嘴里,臉上,甚至是頸窩,他便侵上來,用舌一點點替她清理著,他的舌尖不知為什麼竟然那樣的涼,可是它游走過的地方立刻變得火熱,仿佛在剛剛遺留的酒上點燃了一把熊熊的烈火。

他手里的冰塊再一次得到了利用,他把它輕輕放在自己的手心,順著她的鎖骨,胸前,一直向下,冰塊的體積在變小,融化的水滴隨著她的顫栗而到處游走,一滴水珠盤旋在她的臍部,轉了一圈,滴落下去,她隱忍多時的聲音便嘶啞著從嘴里漫出來。

她以為這會是一場血雨腥風,可她錯了,這根本就只是他一個人的游戲,他把她像是祭品一樣供奉在前,一點一點地撫弄著,挑逗著,如同凌遲一樣,不讓她死,卻也不讓她舒服地活著,他要看的不過是她最狼狽的時刻,如果是這樣,那麼他成功了,屈辱的淚無法控制地從眼角向兩鬢流出。

她的手卻突然被松下來,等眼前的屏障終于解除時,男人正抱著她走向浴室,她無力地伏在他的肩頭,「你要的是這些嗎?」她哽咽著問。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把他的額頭重重地抵在她的肩上,她這才發覺他的頭是那樣的滾燙,那種熱度根本不是酒精可以造成的,她這才想到他剛剛的咳嗽和嘶啞的嗓音,「你病了?」

男人蒼白的面容從鏡子里透出來,「歐太太你終于發現了,我是不是該感動?」

他的笑變得深邃,他的眸色看起來很平靜,可那里面醞釀的卻是一場急風驟雨,報復一般,他猛地把她的身子放在寬大的洗手台上,突然毫無預兆地從後面挺身而入,剛剛的溫柔瞬間化為雲煙,只剩下現在的蠻橫。

她的手,死命地抓著他的腿,指甲深深地陷在肉里,他卻開懷地笑著,扯過她的頭發,向上一揚,「歐太太,看看你那張滿足的臉。」

鏡中的自己成為了初夏最大的恥辱,沉淪在男人身下的仿若是她的靈魂,她無力地用手蒙起臉,可是當那快感到達巔峰的時刻,她卻失控地喊著一句話,「歐瑾瑜,你孩子的母親只能是我,不可以是別人。」

別墅外的角落里,黑夜,黑車,黑衣,一個女人靜靜地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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