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婚︰冷總裁的出逃妻 第218章 難道還有觀戰者?

作者 ︰ 叫我如何不想他

初夏打死也不會想到這一次回瓔園會如此混亂不堪,她只知道楚女士的急詔就像是太後的懿旨,而她卻沒有小燕子的好命,可以遇難成祥、逢凶化吉。文字首發

這一天的故事由一場鬧劇開始,卻無情地結束在一場滿是血淚的悲情大戲上,如果她可以預見這一切,她想她會想盡一切辦法規避

「你就不能不動手動腳嗎?」初夏不滿地低聲斥責著歐瑾瑜。

「不能。」男人說的理直氣壯,「別人會以為我們夫妻不睦。」

別人?這里沒有別人好不好?而且他們本就貌合神離,初夏心里鄙視著歐瑾瑜的虛偽,他可以許多天不露一面,卻也可以在他家人面前裝出一副愛她愛到死的樣子。

人們都說女人愛演戲,初夏想,其實男人若是進入了角色,比女人更駕輕就熟,因為他們骨子里本就懂得利用一切的情緒,而且可以輕松地進去,又自若地出來,一身了無牽掛。

正兀自走神的初夏沒留意到男人是那樣專注地看著她,眼神不可不稱之為細膩,就好像她是他心頭上永遠纏繞的那句叮嚀,深刻心底,無須銘記,每一次血流涌過都是一次愛的復習。

他的指尖來來回回地婆娑著他的臉,他的手指一直很柔軟,只有一個指頭上有一個細小的繭,每次它滑過的時候,初夏就覺得一陣一陣的癢,可是癢的背後卻又隱藏著某種她不清楚的情緒。

她還在晃神,他卻突然貼近她的臉,仔細地看了好久才說︰「怎麼有黑眼圈了?我不在是不是睡不好?」

她月兌口而出︰「別自戀了,我不知道睡的有多好,好的都快沉醉不醒了!」

有時候謊話竟然比吐真言還要容易,其實她真的睡不好,每一天都有無數只綿羊陪伴她度過那樣的漫漫長夜,心里默念著一只羊,兩只羊,三只

當幾百只羊同時出現在她的腦海里的時候,她才覺出她竟然那樣孤獨,被子是柔軟的,可是卻暖不了一顆冰冷的心。

歐瑾瑜對她的頂嘴似乎並不以為然,他嘴角微微一抖動,那一個久別的笑便重逢在這一張俊朗非凡的臉上,他沒有刻意擰著,反而是無比溫柔地說︰「可惜可惜,沒你我卻睡的不好,我發現我竟然有點想你。」

想你個頭,初夏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如果有人會相信面色紅潤、神清氣爽的他是飽受相思之苦,那人不是瞎子就是傻子。

隨後,男人大概也覺出她的懷疑,沒在言語,卻用行動在宣誓著他的想念。

初夏忍不住叫著︰「拿開你的手」

「你扎到我了。」

「歐瑾瑜,住手。」

「你想干什麼?怎麼能在這」

男人的回話很有效率,他問︰「歐太太你說咱們可以在哪?」

他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那雙手不安分地貼在她腰間的肌膚上,隨著手上的動作,她月復部的皮膚便突然暴露在空氣里,其實並不很涼,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這樣的環境里便顯得無比的曖昧。

她推著他,可這無疑是一種另類的欲拒還迎,他壞笑著從背後鉗住她的手臂,任她在自己的面前掙扎,任那張臉慢慢沉澱出醉人的紅暈。

她不知臉上火燒一般的灼熱是從何時開始的,或許是他那個綿長無比的吻,又或者是他烙印在她胸口上的一朵情花。

他把那種嫣紅如花的吻痕叫做情花,他說那是人悸動的顫抖,可她只知道,饒是自己那樣拒絕,那樣抵觸,她終究逃不出他的掌控,又或許這一次次的沉淪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她的身子再一次變得溫潤如水,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沒有了抵抗與爭斗的能力,這一刻她沒有原則地丟盔卸甲,意識模糊得像是飄在雲端,腳下白花花的雲團就好像大號的棉花糖,她就是那踩在棉花堆里的女圭女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歐瑾瑜一把抱起她,趁著楚雲霓指揮廚房準備茶點的功夫,徑直向樓上走去。

這座三層的別墅,他很少來,不只是因為他對這里溫暖的記憶太過稀少,更因為這里好大,大的連空氣都沒有溫度,冷冰冰的。

小時候他就覺得這里是一座迷宮,年幼時候的他常常光著腳來來回回地尋找著父母,他們太忙了,忙的忘記了這里還有一個孩子在盼著他們回來,盼著他們給他一個真實的擁抱,而不是那些**的玩具。

可是他總會在沒找到想要尋找的人的時刻便睡著了,每一次醒來,都是一間陌生的房間,或大或小,或富麗,或堂皇,它們的確很美,卻美的沒有生命,以至于他越來越討厭瓔園,討厭那里的一切。

等長大了,他說不清是因為歐瑞祥夫妻他才少來瓔園,還是因為瓔園而不願常常見到他們,他承認瓔園這什麼都有,就是沒有一樣東西,家的味道,那種味道他從小就忘記了,又或許他從未嘗到過。

打開二樓的一間臥室,它的樣子還保留著十年前的樣子,就連床上用品也依然選擇了他喜愛的純白色,即使他不來,還是有人會定期為他換掉,他知道,歐瑞祥的關愛僅限于此,他不會愛,楚雲霓更不會,就是這樣一對智商頗高情商卻低下的父母造就了歐瑾瑜冷漠的性格,他不會對一個人好,不是不想,而是不會。

他眉心處的深鎖卻在對上一個茫然無助的眼神後舒展開來,全身都是暖的,不僅僅是他勃發的激情,更因為心頭流淌著一種異常溫暖的情緒,他是這樣貪戀這種感覺,所以才會緊緊地摟住這所有情緒的根源,不忍放手,他發誓如果可以他就想像現在這樣一輩子把她摟在懷里,即使什麼都不做,就這樣把溫情持續下去,直到老,直到死。

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的心,卻被女人一下子打破了,初夏不老實地動著,男人低吼︰「別亂動。」

她這根本就是在考驗他,他的手托著她的腿,她卻像是兔子一樣亂踢亂蹬,好死不死男人的手恰好滑落至她的臀間,一片的溫潤讓兩個人同時驚住了。

好久男人才啞著嗓子問︰「這算不算一種邀請?」

初夏用手擋著臉,她想說不算,可是他信嗎?她自己信嗎?

後面的一切都變得理所應當,當他沉入她時,她顫抖地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覺得天地都在旋轉,而男人的聲音遙遠地像是山里的回音,他問她︰「是不是這里?」

她故意否認地搖頭,她不要他知道,她不要他知道那個屬于她身體的秘密,可是當男人疑惑地看著她,轉而換了方向再次發起攻擊時,她便明白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把戲,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懂得她,他明白她所有的口是心非,他把她看得透透的,卻故意不拆穿她,就那樣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演繹出一場獨角戲,然後在落幕的時候,帶著嘲笑為她鼓掌。

「那麼,是這里?」男人竟然還是窮追不舍。

初夏咬著牙,他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她?本能地搖著頭,可是整個身體都像是泡在了水里,她虛無地抓不住任何東西,慢慢地向下沉著,水漸漸沒過她的頭頂,窒息的恐懼在等待她的到來,她什麼都沒有,眼前只有他,他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伸出手臂,她攀上他在外的肩膀,她殘存的意識把手上的觸感放大了若干倍,她知道他不會輕易放手,他的碾壓在繼續,她便報復一般,緊緊抓著他的背,迷糊中听見他說︰「別抓,明天要去見澳洲的文森張,約好了游泳,這樣會見不得人。」

她生氣他的自私,他害怕身上會留有歡好的印跡,可他又可曾將心比心,她的脖頸,她的手臂,她柔軟的胸膛,到處都是他流連下的溫存記憶,他為什麼不怕別人看見?還是他巴不得別人看見?

她听著他說完話,更加放肆地在上面抓撓著,尖尖的十指慢慢滑過他背上的肌膚,她在他身下突然變得笑靨如花,她就是要他出不去門,見不了人。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更加用力地沖擊著,背上的疼慢慢地像是螞蟻一樣噬咬著他的心,很微妙的感覺,有些疼,更加突出卻是癢,就好像羽毛輕輕吹過他的臉龐,他想抓卻又覺得那感覺不像是在身上更像是在心里。

彼此像是在做著你死我活的斗爭,她不退縮,他又怎能放棄,大力地在女人身上運動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徹底讓她明白誰是這一次對決的主宰,誰是這**王國的統治者。

「啊,不要」嬌喘中溢出的話也是殘缺的。

「咚咚」敲門聲想的真是時候,歐瑾瑜身下的動作頻率正在加速,卻听見門外人不棄不舍地繼續敲著,隨後楚雲霓的聲音便詭異地傳來,「歐瑾瑜,歐瑾瑜,你給我出來」

歐瑾瑜腦子都快炸掉了,楚女士你是不是想害死你兒子,出來?你是要我人現在出來,還是那里出來?他一邊加速一邊想,楚女士你要是還想抱孫子就不該這樣,隨著一聲難以抑制的低吼,他伏在女人身上,不斷地喘息著。

「咚咚」楚女士竟然還在。

歐瑾瑜頭疼地隨便抓起一件睡袍,那上面的清香讓他更加迷糊,他不知道楚雲霓女士這是怎麼了,他們是合法夫妻好不好?怎麼和通奸一樣?再者說就算是捉奸也輪不上一個當婆婆的啊?

他邊系著腰帶邊打開房門,楚雲霓瞄了一眼他散亂的頭發便什麼都明白了,沖他輕輕啐了一口就朝里面走。

「等等」歐瑾瑜突然想起現在全果的女人,快步進去給已經半昏迷的初夏蓋上被子。

身後的楚女士卻陰陽怪氣地說︰「你們要親熱回家去,這麼大呼小叫的成什麼樣子?還當著孩子的面」

歐瑾瑜和慢慢恢復記憶的初夏一下子都石化在那里,孩子?什麼孩子?

直到一個懦懦的聲音傳來,她口齒不清地打著哈欠,「啊!是爸叔叔。」

爸叔叔是什麼東西?這次糊涂的是三個成年人。

可是孩子的下一句話,讓初夏覺得她需要一個地洞,或者是機器貓的時間穿梭機,「叔叔,你剛剛和阿姨在打架嗎?她為什麼一直哼哼唧唧的」

初夏一下把被子蓋過頭頂,神啊,讓我死了吧!

歐瑾瑜咽下口水,難道剛剛的「戰役」竟然還有觀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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