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松靈手中跳動的槍口前,成群的毛子兵像被割倒的麥子,一片一片的倒下去,有些沒死的白俄士兵在地上哀號翻滾著,還不忘往嘴里灌上幾口酒,然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往郭軍的陣地晃過來,最後再次被郭松靈手里的機槍撂倒,倒在地上的尸體在威力強大的重機槍子彈沖擊下,軀體痙攣抽搐,血漿噴濺,直到被打得四分五裂。文字首發
這就戰爭的殘忍和冷酷,郭軍的官兵看到郭松靈據槍狂射的身影,頓時歡呼吶喊起來,
「郭仙帥又回來了,郭仙帥沒被裝甲車打死」
「我們的仙帥是不可戰勝的,小鬼子的飛機都讓仙帥給打下來了,老毛子的裝甲汽車算個屁呀!」
「仙帥刀槍不入,仙帥天下無敵!」
「仙帥長生不老,壽與天齊!」
任何一個團體都是需要精神領袖激勵帶動的,這些個當兵的看到了郭松靈,心里頓時有了主心骨,打起仗來格外勇敢賣命,連帶領著他們多年的郝大膽都目瞪口呆,詫異道︰「他女乃女乃個熊兒,我帶著他們打仗,一個個都得我拿槍逼著,才能頂上去,郭仙帥回來後,連那些兵油子都蹦著高的往上沖,全像沾了仙氣似的。」
郭松靈一口氣打了九百多發子彈,馬克辛水冷重機槍的理論射速是每分鐘五百發,但沒有人可以打出這個速度,一般都是打點射,單個目標打短點射,四五發子彈緩一下,集群目標打長點射,十幾發子彈緩一下,沒有象郭松靈這樣一口氣打出上千發子彈的。也這就是郭松靈敢這樣打槍,換成旁人,渾身的骨頭架子都能震散掛了。
馬克辛機槍水套里的水都已經開了鍋了,一團團蒸汽冒出來,如雲霧繚繞在郭松靈的身邊,最後水套里的水竟然被發紅的槍管蒸干,直至槍管被打廢了,射不出一發子彈,郭松靈才狠狠的舉起手里的槍管,擲向一個揮刀砍殺的哥薩克騎兵,把他連人帶馬砸翻在地。
郭松靈這一陣強悍的火力徹底壓制住了毛子兵沖擊的勢頭,更重要的是,郭松靈將沖在前面的四輛裝甲汽車的輪胎打爆,這四台裝甲汽車頓時癱瘓在郭軍的陣地前面,坐在最後一台裝甲汽車上的張宗昌見事不好,用槍逼著暈頭轉向的駕駛員,拐著彎撤出了戰場。剩余的兩台裝甲汽車見機行事,也跟在張宗昌座車的後面,一溜煙的奔著灤州方向逃去。
要說張宗昌也是個大忽悠出身,臨走之時,還不忘派人告訴衛隊旅的旅長達納耶夫,告訴他一定要頂住,張大帥回灤州給他們買酒找女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屆時論功行賞,打仗不要命者,既賞美酒又賞女人,鈔票大大的。
達達洛夫這些毛子兵就是拿錢賣命的雇佣兵,嗜殺成性,很黃很暴力,只要有錢有酒有女人,還要不要命就無所謂啦,何且這些人大腦已經被酒精刺激的暈乎乎的,現在根本不考慮別的,一听說只要打仗不要命的,就有酒有錢有女人,愈加興奮瘋狂,像一群群不要命的蝗蟲一般,一批一批的向著郭松林的陣地上猛撲。
連癱瘓在陣地前面的那四輛裝甲汽車,也成了掩護白俄兵進攻的固定火力點,八挺被裝甲外殼保護的重機槍,噴射著強大火力,象肆虐的狂風驟雨,橫掃郭軍千瘡百孔的陣地,郭軍的士兵被這凶猛的火力壓得抬不起頭來,不時有郭軍的士兵被打爆頭,打折腰,慘死在戰壕里。
有一些白俄兵已經突入了陣地之中,和郭軍的士兵展開了白刃戰。郭松靈此刻已經受了傷,一顆重機槍子彈從肩膀上鑽過,沒了寒靈氣凝成的冰甲,郭松靈再也擋不住子彈的攻擊。
郭松靈伏在戰壕里,軍醫官爬過為郭松靈包扎傷口,郭松靈嫌行動不便,一把扯下繃帶,對著身邊的李虎壯命令道︰「快去,叫郝大膽組織敢死隊把那四輛裝甲車都給我炸掉!」
郝大膽又封官又懸賞,總算湊了二十來個敢死隊員,在一個連的火力掩護下,剛沖上去沒幾步,就給打死了十七個,剩下三個連滾帶爬的跑回來了。
郭松靈在望遠鏡里看著,氣的將望遠鏡一摔,狠狠的捶著大腿,恨道︰「這都是些什麼兵啊,即無戰斗精神,又無戰斗技術,老子手下空有上萬的人馬,遇到艱險就得我這個總指揮出馬,老子豁出去了,你們都炸不了,就別去送死啦,還是我去炸吧!」
郭松靈不顧衛兵的苦苦勸阻,背了一個大筐,里面裝上五顆82迫擊炮彈,兜里揣上引信,一手提著三顆手榴彈,喊了一聲︰「機槍火力掩護我!」然後一揚手扔出一顆手榴彈,借著炸起的煙霧,郭松靈一個箭步跳出戰壕,貓著腰緊跑幾步,跳進了最近的一個彈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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