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得戈布長嘆一聲,緩緩把自己的馬刀入鞘,單膝跪地,雙手捧著自己的戰刀舉過頭頂,滿臉頹廢的神色,說道︰「我失敗了,任憑郭將軍處置,只請郭將軍能收留我們,給我們哥薩克騎兵旅上千人的兄弟一條生路。文字首發」
郭松靈哈哈笑道︰「波得先生不必這樣,你們部隊的出路,我會考慮的,你起來吧。」
波得戈布站起身來,默默的退在一旁,郭松靈也強撐著爬起身來,地上的毛氈上赫然出現一大塊血跡,波得戈布瞪大著眼楮,盯著毛氈上的那團黑紅色的血污,吃驚的問︰「郭將軍,你一直是帶著傷兒在躺著和我在比試刀法?」
郭松靈聳聳肩,微笑道︰「我本不想再次傷害你的自尊心,但是事實的確如此!」
波得戈布掩面大哭,叫道︰「仁慈的上帝啊!我波得戈布作為哥薩克的世襲首領,駿馬給了哥薩克飛翔的翅膀,馬刀給了哥薩克無敵的勇氣,我和無數的敵人廝殺過,如今卻連一個躺在毛氈上的傷者都打不過,哥薩克真的要完了麼!」
郝大膽在旁邊咧著大嘴叫道︰「你能和我們仙帥比刀,那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敗在俺們仙帥手下更是你的光榮,俺們仙帥可是天煞星下凡,放個屁兒,地上都能炸個坑兒,算你小子識相,早早投降了,其實剛才我們仙帥只要翻身放一個屁,就能把你們騎兵旅全都炸回高加索,你他***還在這兒磨磨唧唧。」
不巧,郭松靈此時肚子突然翻江倒海的痛,當真「 」放個響屁兒,雖然聲勢不像郝大膽說的那樣駭人,卻也響亮異常,而且氣味難聞,周圍圍觀的郭軍士兵「哄」的一聲都散了,跟前吃草的馬,也接連被燻倒了幾匹。
波得戈布大吃一驚,暗道︰「這郭將軍果然是神仙放屁非同凡響,真的是饒了我一條命耶,如若這屁兒剛才拼刀的時候放出來,我不被這屁兒崩死,冷不防也得被它嗆死,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服了!」
波得戈布腿一軟,又單膝跪倒在地,捧著自己的戰刀恭恭敬敬的舉過頭頂,說道︰「尊貴的郭將軍,神仙一般的元帥,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們哥薩克旅願永遠追隨郭將軍,如果以前我們對郭將軍有任何不敬的話,請郭將軍饒恕我們的無知,想放屁一樣放過我們吧!」
郭松靈詫異的看了一眼郝大膽,心想︰「郝師長怎麼知道我這個屁兒,在剛才比試刀術時就已經憋著呢,方才形勢凶險,我一直在緊張,沒放出來,現在放松以後才放了出來,沒想到這麼大的動靜兒。剛好郝師長替我掩飾了一番,不然真是羞煞人矣。」
郭松靈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接過波得戈布的戰刀說︰「現在我以奉軍前線二路援軍副總指揮的名義,正式接受哥薩克騎兵旅的投降,我宣布哥薩克騎兵旅改編成為奉軍**騎兵旅,任命波得戈布為奉軍**騎兵旅旅長,大校軍餃,好了,波得大校,你起來吧,我們現在就是一個戰壕的弟兄了。」
郭松靈隨即打了一聲 哨,赤炎龍馬從遠處的馬群奔了過來,這家伙乘著郭松靈和波得戈布比武之際,跑到馬群里好一番兒風流快活,一連寵幸了二十四匹最靚的小母馬。
直到赤炎龍馬听到郭松靈的召喚,這才戀戀不舍的跑回到郭松靈的身邊,看到郭松靈身上有血,頓時大怒,揚起前蹄就要刨波得戈布,嚇得波得戈布臉色煞白,連連後退,郭松靈叫住用赤炎龍馬,說道︰「這不關波得大校的事兒,現在我們已經是自己人了,小焰子,你趕緊解散馬群,讓戰馬都回到它們主人的身邊。」
赤炎龍馬已經是靈獸級別了,當然听得懂自己主人的話,雖不情願,但是它絕不會違背自己主人的命令,于是對空長嘶幾聲,若如發布了馬王令,上千匹的戰馬群「嘩」的散開去。
波得戈布向郭松靈敬了個軍禮,很謙卑的說道︰「尊敬的仙帥閣下,前允許我象你的戰士那樣稱呼你,我想回到我的部隊里,告訴我的小伙子們我的決定,感謝仙帥賜還我們戰馬,讓我們哥薩克又擁有了翅膀,五分鐘後,我想請尊貴的仙帥閣下,檢閱您的奉軍**騎兵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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