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三個男人一台戲
王一飛看著跟自己哭訴的霍元英,頓時感覺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呀,這家伙怎麼這個樣子。文字首發不過誰沒個往事呢,听霍元英這麼一傾訴,原本還無從下口的王一飛總算是找到法子招撫這霍元英了。
王一飛猥瑣的笑著,做惋惜狀說︰「哎,元英兄,咱們為什麼一直不及那樂師,其實這並不怨那些樂師呀,你知道嗎?」
原本還想跟王一飛哭訴一下自己相親多次,最終敗在這沒有正當工作之上的經歷呢,現在听到王一飛這樣說,不禁就問︰「怎麼了,那些個狗樂師有些好處,老子一拳就能打到兩個,我足矣單挑他們百人。」
霍元英這話不假,就霍元英這功夫水平,單挑百個文弱書生絕對是沒有問題,但是王一飛並不是來听著霍元英傾訴這個社會的,他是來招撫這霍元英的,王一飛清了清嗓子道︰「元英兄呀,咱們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你總說那些樂師什麼都不會干,你一拳就能打到兩個,這個確實不假,但是你能抵擋那千千萬萬的樂師嗎?人家是千軍,你想已一人之力抵擋嗎?人家一人一拳就能把你打趴下,但是咱們習武之人也有千千萬萬呀,但是為什麼就是不及那千千萬萬的樂師呢,因為人家團結,人家抱作一團,咱們呢,咱們不是今天來踢館就是明天來踢館,除了內斗,還是內斗。這就給了他們樂師、文士機會了,如果要是咱們抱作一團,咱們別互相拆台,難道咱們不及那些樂師、文士嗎?所以元英兄,你也別冤那些樂師,歸根結底還是咱們的錯呀。」
王一飛這話說的,簡直都快跟上演講了,把霍元英听的一愣一愣的,霍元英原本還準備反駁王一飛的話也消失殆盡。愣著雙眼也不說話,看那樣子就跟傻根似的。
王一飛見效果差不多了,就又嘆了口氣,做惋惜狀說︰「你看咱們習武的,每天不是決斗就是踢館,人家樂師呢,則是每天都在一起探討樂理共同進步,所以呀,咱們輸給那些個樂師、文士那是沒的說,該咱們輸呀。只是……」王一飛說到最後的時候故意停頓住,不往下說,在等著霍元英主動向自己提問呢。
果然不出王一飛所料,霍元英緊接著問︰「只是什麼?一飛兄弟你盡管講。」
王一飛又是嘆了口氣,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裝-逼-道︰「只是咱們不團結呀,要是咱們也同仇敵愾,那這天下一定是咱們的呀,更何況那些樂師、文士呢?你說對不對呀,元英兄。」王一飛現在是挖好了坑,埋好了井,就等著霍元英往里面跳呢,如果王一飛預料的不錯的話,霍元英肯定會接著說,那咱們就團結。
不出所料,霍元英立馬說道︰「那咱們就團結呀。」
王一飛又是嘆了口氣,再次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接著裝-逼-道︰「哎,沒辦法呀。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他們談詞論曲的樂師、文士,總是分不出第一,第二。但是咱們習武的就是可以呀,要是咱們團結了,肯定要有個帶頭人吧,但是誰來當這個帶頭人呢,大家都想當,那咱們就要斗爭了,既然斗爭了,那肯定就有傷亡,到時候還沒有征服天下,咱們就先內訌了,哎,我看呀,咱們是難以遇到那些不爭名頭的真漢子了。」
王一飛說完就又看了看霍元英,此時的霍元英也是抬頭看向遠方,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他以為這能夠以一敵百的紅葉會老大王一飛是個暴虐之人呢,沒想到王一飛這一出口就是真理呀,而且王一飛所說的話深深的觸動了霍元英的內心處,霍元英確實是個真漢子,不過自從當年之事以後,對于這個李唐王朝的社會就是抱怨極重,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從而才在這江湖之上不顯山不顯水,沒有他這一名號。但是此時听到王一飛這樣說,一下子將當年之事給想了個明白,也解開了多年來的心結。
霍元英現在眼眶之中,滿是激動的神-色-,霍元英咽了口唾-液-強作鎮定道︰「我霍元英願意當那不爭名頭的真漢子,一飛兄弟,你就是咱們這征服天下的帶頭人,我霍元英願意跟隨你。」
王一飛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心里暗道,小樣,爺爺我玩的你找不到北。不過臉上卻做激動狀,趕緊道︰「咱們紅葉會,要是能加入元英兄你的話,那可真是離征服天下,滅光文士光復武行的日子就不遠了,元英兄說的可否是真。」
霍元英大手一揮,做豪邁裝道︰「一飛兄乃人中龍鳳,我霍元英能跟一飛兄,乃是我霍元英的榮耀,咱們一起來征服這李唐王朝,光復咱們博大精深的武術。」
王一飛呵呵一笑,拉著霍元英向人群中走去。走到眾人前,王一飛清了清嗓子厲聲道︰「霍元英,霍師傅,以後就是咱們紅葉會的‘神拳’堂的堂主。」
眾人雖然驚訝于這原本還是武館館主的霍元英怎麼一下子變成自己會理的堂主了,但是在一想剛才霍元英那亮麗的身手,也沒有什麼疑問,反正現在紅葉會的漢子們早已將王一飛視為神人了,自然不會對王一飛的決定有那麼多疑問。自從灞橋之戰以後,紅葉會里面對于王一飛的傳說也是不絕于耳,全都是說王一飛乃是九天之上武曲星下凡,是來統治自己的神人。
原本王一飛還想闢闢謠,只不過一想,一個幫派最重要的不是什麼有多少錢,多少人,最重要的就是幫派文化,而幫派文化就是取決于這個幫派的領頭人,就是現在的王一飛。而這種文化在幫派最雛形的時候形成最好,要是幫派以後大了,要是在想形成良好的幫派文化,那是非常難的。
現在看來自己的幫派文化做的不錯,眾人听到這個消息之後,最先的就是立正給霍元英敬禮,這還是王一飛當初教大家表示見到上司的禮貌方式。霍元英明顯沒有經歷過這些,一下子不知道眾人這是在干什麼,幸好王一飛在身邊,給霍元英打了個招呼,霍元英才給眾兄弟回禮。
洪七公也不傻,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王一飛慫恿自己去跟這霍元英決斗,現在一看立馬就明白了,也笑呵呵的過來給霍元英打招呼道︰「元英兄,咱們幫派要是能加入你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呀。」
霍元英呵呵一笑,趕緊道︰「洪七兄弟,謬贊了,謬贊了。」
王一飛見洪七公也了解自己的心思,笑呵呵招呼兩人出去小聚一餐。至于介紹霍元英的正餐那就當道晚上在聚仙樓了,這樣才顯的莊重嘛。
讓眾位兄弟先回去聚財賭場,三人就在路邊隨便找了家小飯店就進去了。
先招呼兩瓶酒,然後又點了四五個下酒的硬菜,就開始了。三人也都是真-性-情的好漢子,兩句酒下肚就聊開了。
通過談話王一飛才又得知一個消息,原來這霍元英今天虛歲三十,十歲那年父親不知道怎麼就死了,然後母親也死了,年少的霍元英就自己生活起來。好在父親當年留下不少的家底子,在加上霍元英也會持家,也有父親留下來的拳譜,這才開了個武館。
正如前文所說,二十歲那年,懵懂的霍元英有了個相好的,原本兩人就準備結婚了,只是那相好的家里不同意,說要他家的女婿那就是要雁塔題名的狀元。自幼文武雙修的霍元英毅然參加進士考試,文采極好的他果不其然當上了那狀元,但是確被無端的給抹滅了,理由是-亂-臣賊子之後。
後來那相好的也嫁人了,這霍元英的心也就死了,武館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不過一個又功夫的大漢顯然不會落魄到沒飯吃的地步,這霍元英的家底子還真不是蓋的,整日混吃等吃,抱怨這世道竟然過了十年。
直到剛才被王一飛一句話給弄醒,用那句古話來說,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這酒喝的就是痛快,不一會兒眾人都是醉眼-迷-離的,其中霍元英最為嚴重,看的出來,十幾年的心結解開了,他非常開心。
「一飛兄呀,你知道嗎?我听人說呀,我那相好的,嫁的那家人還是個二品大員的長公子呢,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霍元英抱著酒壺斷斷續續的說,儼然已經是醉的一塌糊涂。
洪七公和王一飛下午還有事兒,也沒必要死命的喝酒,洪七公看到霍元英醉了,喝了一碗酒,轉頭對王一飛道︰「飛哥,上午的時候,你可是在利用我哦。」
王一飛也是喝了一碗酒,爽朗的笑了兩聲道︰「呵呵,怎麼,介意了。」
洪七公又是到了一碗酒喝了下去道︰「沒什麼,只是感覺我的身世和元英兄有幾分相似。」洪七公話剛說完,舉起酒壺,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酒,顯然又是想念自己已故的親人了。
王一飛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總不能說你一家死了全白死,就該死。洪七公和霍元英都是自己的兄弟,看到兄弟難受,王一飛也不怎麼好受。
王一飛拍了拍洪七公的肩膀道︰「兄弟,都過去了。來年咱們紅葉會壯大起來,哥哥我給你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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