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不能放過她
王一飛手里拿著鞭子看著被自己五花大綁的這個漂亮女匪,嘴角那yin邪的笑容更加的張揚的。文字首發原本還若無其事的南玉看著王一飛那yin邪的笑容,心里不由得也是一陣害怕,他不會要強暴我吧。南玉心里一陣抽搐,前文說了南玉是個姑娘,真真正正的黃花大姑娘,自小就跟父親習武練就了一身的武藝,在她看來自己將來的夫君那一定要打得過自己,所以一直到這二十三歲了都沒有找個人嫁了,如果這是在現代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現在是唐朝開元年間,這二十多歲沒嫁出去那就剩大齡剩女了,所以這南玉現在可以說就是剩女中的斗戰剩佛了。因為是大齡剩女,又會功夫,所以這南玉很受現在這男-性-的排斥,人送外號母夜叉,這個前文也講過。所以這也就導致了南玉特別排斥除了自己父親以外的男-性-,到現在這南玉都沒有和男生拉過小手,更別說做在做點啥了。現在看到王一飛那yin邪的笑容,所以這南玉害怕了。
人總說打蛇打七寸,捉人要捉要害。王一飛就是無意中戳中了這南玉的要害,如果要是王一飛說要把南玉給一刀殺了,可能這南玉還不是那麼害怕,而王一飛什麼也不說,只是那yin邪的笑容卻比殺了南玉都讓她難受。
王一飛手中晃悠這那條南玉的鞭子,晃晃悠悠的就走到了南玉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南玉,王一飛突然覺得這場景雜這麼熟悉呢。仔細一想,原來這場景曾經在一部島國大片里面看到過,不過王一飛現在這場景可不是在攝影棚內拍的。而且這南玉也不跟那些讓人糾結的演員似的,這南玉可是如花似玉呀,而且這表演神馬的也都不是裝出來的,這可都是貨真價實呀。想到這里王一飛心里也是不由得的一陣激動,不過轉念又是一想難道真的玩s.m。在一轉眼看了看地上南玉那害怕的表情,王一飛所謂是獸-性-大發,不過終究王一飛還是理智戰勝了**,並沒有作那禽獸之事,不過臉上這道血痕可不是那麼輕松就能饒過去的。
南玉見王一飛在哪兒站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後就又是-露-出了yin邪的笑容,看那表情似乎比剛才更加yin-蕩。南玉從心底里害怕了,不過這南玉自小就沒有求過人,現也就不會跟普通女人一樣,被人抓到之後總是哭著求人,這南玉則只是一味的-露-出害怕的表情。
由于鞭子過長,王一飛怕抽到自己,就將那皮鞭對折,這樣拿在手里剛剛好,隔空揮舞了一下。
「啪」的一聲鞭子隔空響起。
那皮鞭由于速度太過,與空氣的摩擦造成了凜冽的響聲。王一飛听到都是-毛-骨悚然的,在一看南玉那白淨的臉蛋,上面一塵無暇,完美如玉。王一飛心里有泛起了嘀咕,自己這打哪兒呢,好像一個男人打女人有些不爺們了。可是難道自己臉上的這道血痕就別挨了。那自己不是吃虧了嗎?既然吃虧了,那自己要是佔點便宜回來應該就不虧了,想到這里王一飛又是yin邪的笑了笑。不過這站那兒的便宜呢,王一飛又糾結起來了,說句實話王一飛對于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他根本就不會處理。打女人吧,就不爺們了,吃豆腐吧,顯的自己太齷齪了。這可怎麼辦是好呢。
要這南玉是男人,王一飛才不會這麼糾結呢,估計早就上去拳打腳踢,一頓暴打。打的他找不到北,可是這南玉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極其漂亮的女人。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呀。王一飛心里又是一陣糾結。以前王一飛還在上學的時候經常認為這紅顏禍水這句話就是扯淡用的,那會有男人顯這女人太漂亮呢,盡管是美女蛇,那也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所以王一飛經常在學校里嚷嚷,紅顏禍水,禍我吧。可是沒想到現在王一飛確實遇到了這美女蛇,而且還是個絕-色-美女。糾結了好半天的王一飛也不知道怎麼辦。
而南玉則是看著站在哪兒似乎是在想些什麼的王一飛沒有-露-出那-婬-,邪的笑容,心里也是暗自一陣慶幸,希望他能等到自己的爹爹來,南玉心里又是一陣暗自祈禱。
在一旁的朱宜止終于經過長時間的糾結將那糾結的繩子給解開了,朱宜止傲然的站在王一飛的身邊,俯視的看著地上的南玉,心里暗自說道,嘖嘖,這女人還真是個極品,看來當初我的決定也是對的,要是真能跟著女人睡一晚上,那真是折壽十年都願意呀,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也。得意忘形的朱宜止顯然已經忘記剛才那肚子之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了,如果要是王一飛知道朱宜止是這樣想的話,估計肯定會給這南玉給松綁,然後自己走開,讓著南玉教訓這齷齪的朱宜止,不過朱宜止雖然智商有些問題,腦子有時候也斷一下路,但是總體來說還是不笨的,自然不會將這些話給說出來。
朱宜止又是好好的看了那南玉一眼訕笑著對王一飛說︰「飛哥,咱們現在干什麼呢。」
王一飛正在想怎麼懲罰這南玉呢,別朱宜止這一打擾,也不由的問了一句︰「老豬呀,你幫我想一下怎麼懲罰這女賊呢,這丫頭剛才抽了我一鞭子,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呢。」
地上的南玉听到王一飛這樣說心里又是暗自一陣後怕,這人的意思是要懲罰自己呀,要是他們想到什麼歪主意的話,自己可還是黃花閨女呀,南玉心里有是一陣後怕。
果不其然,朱宜止听到王一飛說要懲罰這女賊,眼珠子都快出來了。這飛哥的意思是要懲罰這女賊,難道就是……,到時候要是飛哥累了的話,說不定還能輪到自己。想到這里的朱宜止臉上-露-出了yin邪的笑容。對王一飛說道︰「飛哥,我看這女賊還是一黃花閨女,要不你就……」
朱宜止話還沒說完上就挨了一腳,王一飛厲聲說道︰「你忘了咱們紅葉的規矩了嗎?你可以調戲,不可以用強,如果你想用強你就上吧,等明天你就是領受這紅葉會幫規的第一人。」
朱宜止顯然也是知道這幫規的嚴重,懊惱的瞥了一眼王一飛,嘴里嗚嗚濃濃的說道︰「我不就是這麼一說嗎?」
好在王一飛並沒有注意到這邊,也就沒有听到這朱宜止的這句話,要是王一飛听到的話,估計這朱宜止的又要挨上那麼一腳了。
地上的南玉原本看到這朱宜止那yin邪的表情又是害怕了幾分,而听到朱宜止說那話之後更是極度的害怕,那小心肝都快沖破那美麗的胸口了。不過又一听王一飛說的話,和王一飛的態度,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了。
朱宜止那也是好一陣的郁悶,忽然他想到了剛才王一飛所說的一句話,那就是,可以調戲,不可以用強。想到這里,朱宜止又是咽了口口水向地上的南玉看了看。然後對王一飛獻媚似的說道︰「飛哥,你剛才不是說了,可以調戲,不可以用強嘛?那咱們調戲他不就可以了。」
這個主意王一飛也是一直在想,總是感覺不怎麼道德,現在听到朱宜止也這樣說,抱著商量的態度說道︰「真的可以調戲。」
朱宜止見這事兒有門,又是咽了口唾-液-說道︰「當然可以了,你剛才自己說的。」
其實王一飛正在這要與不要只見徘徊呢,這美女誰不愛調戲呢,調戲美女是可以獲得巨大的心里滿足的,而調戲美女又是一件異常高雅的事兒,只不過王一飛總感覺不道德,正在徘徊呢,然後朱宜止就過來了。就好比一個人,手里拿著錢,想買股票,看看這個也不錯,看看那個也不錯,只是只能選一個,正在猶豫呢,然後過來一個同行說到買這個吧,然後就會听著同行的買這個。王一飛現在的情況就和這個一樣。王一飛正在徘徊呢,朱宜止就來了,所以王一飛下了一個異常艱難的決定,那就是調戲一個絕-色-美女以回報自己臉上的那道血痕。
王一飛自從小時候調戲那個幼兒園同桌之後,就再也沒有調戲過女人,現在不免有些生疏,也可以說是一些怯懦了,就好比你看到了你二十年前的幼兒園同學,想認又怕認錯了,如果這時候要是旁邊有人的話,那肯定是要拉出來當墊背的,就好比現在的朱宜止。所以王一飛再次做了一個異常艱難的決定,讓朱宜止先上。
王一飛看了看地上比那天上月亮更加明亮的南玉略作不屑的對朱宜止說道︰「老豬呀,你先來調戲吧。我指甲里面進泥了。」
朱宜止听到王一飛這樣說,才不管王一飛的指甲里進沒進泥呢,要自己調戲這角-色-的美女,那個男人听到能不激動呢。所以這朱宜止也沒有注意到王一飛的怯懦,以為是王一飛找了個借口像賞自己的,今晚自己這可是勞苦功高呢,可是沒有少受罪。現在能夠如願以償的得到調戲一個絕-色-美女的機會,朱宜止又是狂咽了幾口口水,然後就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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