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奇人朱宜止
張飛听王一飛這樣一說,也是咧嘴一笑,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以前當山大王的時候,錢什麼的都是自己說的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下面的小弟只管了頓飽飯,但是礙于張飛的暴力,小弟們也不敢怨聲載道的,現在人家王一飛弄這一套套不得不說非常收人心是真的。文字首發
「對了,老三你幫我查查。昨晚上我的馬車在四合院那里丟了。要是查不出來的話,你就別混了。」王一飛對張飛說,按理說自己都是這紅葉會的山大王了,竟然還有人不認識自己的座駕,偷自己的馬車,這跟當年看那些香港片里的情景大是不一樣呀,那電影里演的大哥出門總是車前車後什麼的,別說偷大哥的車了,就是近身都不可能。自己這大哥當的也忒憋屈了。
張飛一听,眉頭一皺問︰「還有這回事兒。」
「廢話,快去給我查查,抓到之後給我送過來,你們都別給我動手。」王一飛說完就不搭理這個猥瑣的大漢了。到一旁跟著幾個工人商量起來怎麼裝修的事兒了。
……
朱宜止是個小偷,老是在這雙福街附近轉悠,每天也能偷到些不少的錢財,沒有一次會被抓到。他自小讀過兩天私塾,在他認為,當小偷就要當一個認識字,有文化,有知識,有內涵的小偷。所以他要干票大的,昨天晚上偷到了一輛馬車,但是今天就發愁了,因為沒有門路賣出去。
在大街上轉悠了半天也沒找到人,肚子都餓了。順手偷了一個女孩的香囊,然後把銀子一拿,香囊揣懷里。
然後就找了家酒樓吃吃喝喝,吃飽了也喝足了,也就回家去了。這馬車的事兒也不急,找個有緣人吧。
可是剛一進家門,就感覺房間之內的氣息不對。抬頭一看,赫然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這人朱宜止認識,正是紅葉會的三當家的,這雙福街的土霸王。
「張飛哥。」朱宜止這人比較活泛,也不怎麼怯場,笑著就迎了上去,嬉皮笑臉的叫了一聲。
可是話音剛落,周圍的大漢們就把自己給綁了,然後裝到麻袋里面,直接給拖走。
……
落日的余暉照耀在瀟湘館後面的城中河里,波光淋灕的甚是好看。有那麼一絲濕意,現在要是能帶上個女朋友,坐在這兒拿杯那個‘你是我的xxx’-女乃-茶,就有那麼一絲偶像劇的派頭了。
不過現在的王一飛可沒有那麼好的興趣,顯然他很忙。指揮著工人加工出自己腦海需要的東西。
張飛笑呵呵的走了過來說︰「飛哥,那小偷給你抓到了,在二樓的房間內讓人看著呢。」
「行,我忙完就過去。」
終于天黑了,王一飛也忙完了。頭重腳輕的,晃晃悠悠的上了二樓。
朱宜止被綁在椅子之上,周圍有人在看著。張飛在哪兒泡了一壺清茶,他這人不愛喝茶,那種苦澀味他感覺很是不好喝,不過他看洪七公和王一飛都喝茶,認為這是有身份的象征,所以也就慢慢的克服了那種苦澀味兒,學喝起了茶。
朱宜止甚是郁悶,不明不白被拖到這里來,而且既不打也不罵,就這麼綁著這兒,這算什麼事兒,但是礙于張飛那種出了名的暴力,朱宜止也只好閉口不言。說起來這朱宜止也真是個人物,竟然不一會兒睡著了,而且還打起了呼嚕。
王一飛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了朱宜止被綁在哪兒睡的正香呢,還不是的砸吧砸吧嘴,口水都留了下來。
張飛看王一飛進來了,趕緊讓人把這朱宜止給弄醒了。
睡的正香的朱宜止被弄了呀,也是皺了皺眉頭,這做夢呢,正在關鍵的時刻還不讓人家把夢做完。真是的,不過想了一半就不在想下去了。因為自己的面前又多了一個男子。這男子面-色-白淨,看上去和和氣氣的,自認為看人比較準的朱宜止認定這人一定比張飛的身份高,從張飛給這人倒茶就看的出來。
王一飛也在打量這偷車賊,只見這偷車賊相貌普通丟到人堆里,肯定人不出來,渾身髒兮兮的,目光中透-露-著一種活泛和一絲靈光,到像是個賊。
王一飛喝了口清茶問︰「叫什麼名字。」
「朱宜止」朱宜止滿不畏懼的回答。
王一飛喝的茶一下子又噴了出來,尼瑪,坑爹呢。還真有這個名字這朱宜止不就是豬一只嗎?
王一飛略微擦了擦就又問︰「你知道你干了什麼嗎?」
「我就小偷小-模-,大哥你們也不能這樣綁著我的人不放吧。在說了,我也不敢偷各位大哥的呀。各位大哥還是放我一條生路吧。」朱宜止懇求的說,不過王一飛卻從朱宜止的目光之中沒有看到一絲畏懼。
「真的沒有嗎?」王一飛略帶威脅的問。
「我想想啊,今天早上偷看了二愣子老婆洗澡,出去的時候扶起了跌倒的老人,順帶偷了一個通寶,然後又遇到一個算命的,我讓他給我算一掛,他說我命好,我就把那一通寶給了他,不過後來我又偷了他一兩銀子。不過後來看一個女孩賣身葬夫,我就把那一兩銀子給了那女孩。又偷了二十多兩的銀子給拿女孩。後來就又偷了一個大小姐樣子的女孩,然後就回家去了。在後來就被抓到這兒了。」朱宜止慢慢的將自己一天的行蹤都給說了出來。「大哥,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我都是幫助人呢。那算命的還說我今天福星高照呢。」
王一飛著實被這朱宜止震驚了,腦海中浮現出兩個字,神偷。
尼瑪,一天作案幾十起,而且還都是給別人,這不就是劫富濟貧嗎?不過這正事兒還是要辦,只不過這朱宜止的命運已經改變了,原本王一飛還想將朱宜止送到官府呢,現在看來這樣的人才真是不可多得,還是自己留下的好。
「那你說說你昨天晚上都干什麼」王一飛冷著一張臉厲聲問。
「昨天晚上去在金鳳樓偷看金巧兒,好像是個管水運的富商叫劉海,包下了金巧兒,不過那富商不行,我還沒看呢就結束了。後來我就潛了進去,偷了那富商的錢。順道還看了一眼那金巧兒,嘖嘖,還叫一個白的呀。」朱宜止猥瑣的說。「然後我就又去了郭大富的家里,打碎了兩個花瓶,也好氣氣這個為富不仁的家伙。待我回家的時候又路過一個四合院,見榆樹之上栓了一輛馬車,那馬車特別好。不像是那個住四合院的窮比可以買的起的,估計是誰栓在哪兒的,所以我也就順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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