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軍已經走了一個多月了,夏玲的生活似乎沒怎麼變化,只除了多出一項想念沈耀軍的任務。周末的時候夏玲還是會到影樓拍照,然後再順帶上一些新的設計圖,當然和夏媽說的是進城里逛逛。
凌立和對夏玲的設計很滿意,因為他們的新款上市的時候總是被搶購,甚至許多其他的小型服裝店也找上他們,希望能給他們供貨。此外,夏玲的形象代言也做的相當成功,基本上凌立和的每家商場都掛上了夏玲的照片。
現在的夏玲在凌立和的企業中可謂佔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每次到影樓,夏玲都會听到凌立和對她的贊賞以及日益的看重。
……
陽光暖和的午後,夏玲收到了沈耀軍的第一封信。夏玲喜滋滋的坐在院子里,小心翼翼的將信拆開,有點像看情書的感覺,夏玲的心情有些緊張。信展開來,字跡很灑月兌,剛勁有力,就像沈耀軍給別人的感覺。
夏玲︰
我已經到這邊了,這里的情況其實已經基本明朗了,所以不會有什麼危險,你不要擔心我。估計不用多久,這邊的一切就會塵埃落定了。
夏玲,剛到這里,我就開始想你了,雖然只是分開短短的一個月,可是我卻覺得分開了許久許久,想你的一切,想你如黑寶石般的眼楮,想你挺翹的鼻子,想你艷麗的紅唇,想你美麗的臉龐,想你柔軟的身體……
夏玲,我好想好想你,在每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我總是溫習著和你度過的分分秒秒,記著你的音容笑貌伴我入睡……
我從未嘗試過這樣的想一個人,你是唯一的,讓我如此牽掛的人。
夏玲,你也是這樣的想著我嗎?
……
信的內容不多,看著下面結束語略顯潦草,夏玲可以想象的出沈耀軍是在匆忙中硬擠出來的時間給自己寫的信,鑒于沈耀軍平常的表現,夏玲對于他能寫出如此--呃,如此深情的文字,感到十分意外,意外之余卻是感動與甜蜜。
這是一個鐵血男兒的柔情,卻是因為自己而柔情,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動容了。夏玲十分慶幸老天讓自己重來了一次,能夠有幸獲得這份深情。
把信貼在胸前,夏玲都覺得心口暖暖的,一種幸福的情緒在心中流淌。
天都格外藍呢!夏玲的心情是無法用言語訴說的愉悅。
……
「誒?嬸子?」夏玲一轉頭突然看見張艷媽媽站在自己院門口。
「呵呵,玲子在干嘛呢?」張艷媽媽笑眯眯的緩步走進來,臉色似乎好了不少。
「嬸子身體怎麼樣了?」夏玲趕緊站起來給她讓座。
「哎!今天感覺好多了,就出來透透氣,整天呆屋里憋得慌!」看的出來張艷媽媽的精神狀態確實是好了很多。
「嬸子坐這里」夏玲伸手將她扶到椅子上。雖然身體有所好轉,但她的腳步卻顯得有些輕浮。
「嬸子先坐著,我去給您倒杯茶」夏玲說著便向屋里走去。順手便把手中的信放在了院子里曬東西的擱架上。
家里只有夏玲一個人在家,夏玲倒了水壺里的水,發現平時裝茶葉的罐子里沒茶葉了,又找了一番,從新罐子里取出些來,才端著泡好的茶往外走。
「張艷?」夏玲一抬頭便看到張艷也在院子里,正站在擱架旁邊,低著頭,手里拿著什麼東西。听到夏玲的聲音,張艷似乎嚇了一跳,連忙把東西放到擱架上。
夏玲走到張艷跟前,看了一眼她剛才放的東西,赫然就是沈耀軍寫給自己的信。
「你怎麼可以隨便看別人東西!」夏玲的眼神很冰冷,她的心里有一股火在燃燒,從擱架上拿過信,對著張艷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對不起,玲子,我剛才一時好奇就拿起來看了一下,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我就看了一眼。」張艷急忙辯解道,一副深怕夏玲誤會的模樣。自從那天去送完沈耀軍回來,他們兩就基本沒說過話了。
信你這話就有鬼了,夏玲一點也不相信張艷的話,看著張艷的樣子,應該站著有一會了,估計自己剛進屋去,她就來了。
此時夏玲真想扇自己一巴掌,是的,是想扇自己,都是重生一回的人了居然還這麼不長心眼。最重要的是她電石火花之間突然想到一些事……
「玲子,張艷,你們在干嘛呢?」夏玲雖然是帶著怒火質問張艷,但顧著張艷媽媽在這,所以聲音卻不算很大。張艷媽媽以為她們只是在鬧著說笑。
「媽,沒什麼,我們在開玩笑」張艷應聲道。
「嬸子,喝茶!」夏玲暫時忍下心中的氣憤,走到張艷媽媽跟前把茶遞過去。夏玲討厭張艷,但是對于張艷的媽媽,夏玲還是用基本的禮貌來對待的。
「哦,媽,玲子,我想起來還有點事,先回去一下」張艷說著便徑直往外走。
「什麼事啊!這孩子」張艷媽媽過頭問張艷,不過此時張艷早已經走出去了,也沒回答干嘛去了。
夏玲望了一眼張艷的方向,回憶起剛剛自己突然間想到的事,自重生以來,夏玲其實一直有一件事沒弄明白,那就是沈耀軍怎麼會和張艷有交集的。雖然他們之前認識,但實際上接觸並不多,而且沈耀軍是個極其有責任感的人,就算前世的自己那樣,他也多次來找過自己的。後來的張艷卻是去了舅舅家的--。
想到這個,夏玲看向了張艷的媽媽。張艷媽媽其實這兩年常年都是臥床的狀態,極少能起來走動,而此刻卻是臉色紅潤。前世的時候張艷媽媽就是在過年前的時候……而現在也已經是農歷十二月多了。張艷也是為此去了舅舅家過年,不過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夏玲皺了皺眉,想到某種可能,心里愈加煩躁。
她記起來前世的時候,她也是有收到過一次沈耀軍的信的,不過那個時候她正和陳國深陷愛河,哪有空閑看沈耀軍的信,她甚至連沈耀軍去打戰這回事都是夏爸夏媽告訴她的,她當時只是把信一丟,就沒再管了,事實上,她最後連那封信到底去哪了都不知道。
而現在的信卻是被張艷看了去。難道說歷史總是會沿著某些相同的軌跡前進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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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最近感覺自己有點抽瘋,腫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