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謝平打量杜文搏的同時後者又何嘗不是在打量他,年輕的近乎有些稚女敕的面孔,臉容稍見瘦削,薄薄的嘴唇,長長地眉毛斜飛入鬢,顯得一雙眼楮有些細長,鋒銳的感覺,張謝平咂巴咂巴嘴笑一聲「不得不說,你這家伙長得還是不錯的,蠻清秀的,太娘娘腔了!你他niang的連他都打不過?」張謝平說著回手就扇了劉釗一記耳光。文字首發
這下可把劉釗打懵了,本以為張謝平能替自己出頭,沒想到第一個挨揍的又是自己,前輩子得罪誰了,用得著這麼懲罰自己麼,與劉釗的委屈不同,張謝平則是恨恨的用目光剮著杜文搏。
感受到這股逼人的煞氣,杜文搏卻絲毫沒有受其影響,回敬了他一眼,嘴唇更是輕微的開合「有事出去再說,老子辦正事呢!」
我擦!這是張謝平心底的第一個想法,這小子很能裝逼,不是一般的逼!暗自咬牙,行,臭小子,一會不剮你一層皮,老子白活了二十多年!望了望還有數人的隊伍,張謝平粗狂的身子向前一擠頓時將前面數人險些擠個人仰馬翻。
「哎,你這人怎麼…」不過前面的人在瞧得後者一臉陰森的時候適時的將後面的話打住,任誰都不敢招惹這一臉煞氣的壯漢。
杜文搏心底好笑,面容卻是凜然不懼直接沖了過去,他自然明白大漢的意思,讓自己忙活完趕緊出去了解自己這檔子事,所以也沒有做作直接是跟著擠到了櫃台前將身份證一甩便是坐了下來。
而孫澤卻是一言不發,目光不時的掃向那個壯漢,此人他認識,是附近出了名的混混頭,地頭蛇,傳說手底下也有那麼一兩條命案,不知道屬實不屬實,拳頭攢的緊緊的,時刻準備上手,畢竟這可非學校里的渣滓生可比,這可是**果的社會上的,與自己是完全兩個等級,瞧見杜文搏不緩不急的樣提著的心神又微微放了放,想起杜文搏的身手,沒來由的他反而覺得似乎事情還沒有到萬般急迫之時。
心里暗啐一聲,真他娘的應該帶上曹延,起碼人家有身高,放這一米九的大個頭怎麼也是一種無形的威懾啊,下次和文博哥出來辦事,絕對不能再這麼莽撞了,听那小子的意思是昨晚文博哥干架了,真有種,自己真沒跟錯人,想著想著便是從負面思索到了正面,不得不說榆木疙瘩也有榆木疙瘩的好處,大腦一根弦。
「杜先生,您的遺產賬號里還有4萬伍仟余元未動,您確定要凍結麼?」一名嬌小的銀行女職員听完杜文搏的敘述說道。
「不能直接取出來麼?」微微皺了皺眉頭。
「嗯,除非你有卡件的原件,這是掛失和補辦,所以沒有原件只能在七個工作日之後予以補辦。」女職員解釋道,面前的男子怎麼這般不講理,要程序這麼簡單還用的著辦業務麼?
「奧,那我知道了!」說著便欲起身。
「哎哎哎!等一下啊!這是文件,不拿文件下次你怎麼來取銀行卡!」嬌小的女職員一急,從窗口里將單子遞了過來。
「謝謝!」杜文搏點了點頭將單據接了過來,回頭沖著女職員一笑,女職員臉色一紅,瞧見前者已然離去急喝一聲「門口的意見箱記得給我好評!」與她期望的相悖,三個滿臉凶相的男子便是緊跟著杜文搏走出了銀行的大門,而後者也並沒有投意見箱。
「小氣鬼!」心底嘟囔一聲,沒想到自己接的第一個活就被放鴿子難免有些不爽…女職員心下討到。
四個人各懷心事走出了銀行大門,與杜文搏的淡定不同,劉釗下意識的擋了擋褲襠的位置,顯然還是心有余悸,而孫澤則是雙手插在兜里,裝作不經意偶爾撇撇張謝平。至于張謝平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杜文搏,不過心底卻是感嘆一聲,此子要麼便是無知要麼便是深藏不露,能夠在我的注視下還如此淡定的人近些年也不多了,一想起那些官場的老鬼見了自己臉上沒什麼,膝蓋以下卻是微微打顫張謝平便是從心底里瞧不起。
頓住腳步,杜文搏轉過身微微一笑「兩位想要怎麼解決?」
「你小子惹了大爺還問我們怎」瞧見(4)張謝平不善的眼神,劉釗適時的閉嘴,喉嚨干咽了一口。
「小子,你叫甚麼名字!」張謝平直奔主題,絲毫沒有半分的拖沓。
「杜文搏!」眼楮一眨不眨的回敬著張謝平,在冬日的陽光下,兩人四目相對。
「好,若是你日後跟我混,昨晚的事我可以忘了!」壯漢突然咧嘴一笑,將沉悶的氣氛打了個稀碎。
「呵呵,你說笑了!」杜文搏笑了笑,言罷頭也不回的向學校的方向走去,向身後擺擺手「今夜子時哈雷酒吧門口等你,帶上你的人!能夠吃下我再說!」
「你不想知道老子的名字?」張謝平怒吼一聲。
「看你今天晚上有沒有資格讓我知道了!」杜文搏自信一笑。
張謝平臉色一變,心討好大的口氣,杜文搏,心底念叨了幾句,似乎最近也沒有什麼崛起的勢力有這麼一號人啊,望著杜文搏的背影張謝平大喝道「臭小子,你混哪的?」
不過接下來的事卻讓張謝平閃了舌頭,牙根都是咬的咯咯作響。
「文博哥,我擦,要遲到了,下午第一節課可是老板的!」孫澤失聲大叫而後迅速追上了杜文搏的身影。
劉釗更是搞笑,嘴巴圓張著,哈喇子都是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你他niang的真是個廢物,人家原來是個學生,你真給我丟人!擦!」回身沖著劉釗的就是一腳,險些將後者踹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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