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醫院的特級病房里,一個渾身纏著繃帶的男子低吟了一聲幽幽的醒轉了過來,看著一片漆黑的房間,微微有些不適應,突然一陣煙油子味襲來,當下劇烈咳嗽了起來。文字首發
「誰!」男子一聲呼號,模了模床頭燈直接按了開來,刺目的光線讓他連眨眼楮,片刻才算適應。
「我擦!」男子在恢復視力的一剎那陡然驚叫出聲,因為在床側有一個身影,穿著黑色的大風衣,高沿帽更是將整個臉龐遮了個嚴實。
「呵呵,張公子!說起來咱們五百年前說不定還是一家呢!」聲音有些沙啞,這時張慶吉才發現眼前的男子居然也是病號,因為看見其被包扎的嚴實的胳膊。
「來人啊!」張慶吉沒有理會他的言語,大聲喊了起來,要知道自己現在本來就周身酸痛,再遇上一個神經病,活活嚇死也沒啥不可能。
「不用叫了,他們都被我解決了!」低沉的聲音讓張慶吉打了個寒顫,嗓子都有些顫抖的問道「你給他們都殺了?」他記得他爹走之前還給他留下了五個人把守呢,難不成都被這瘋子給殺了?
「你覺得呢?」用沒有繃帶包扎的胳膊將高沿帽掀開,露出了那張堅毅的臉孔,不是張謝平是誰。
「張謝平?」張慶吉驚訝出聲,總是覺得這嗓音熟悉,但是一時間還真記不起是誰的,見到高沿帽下的真容頓時恍然大悟「是你?」可以听出來,張慶吉的嗓音里隱隱有著一絲憤怒。
「是我!」張謝平笑著點了點頭,不過這笑容背後可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你!你!」張慶吉顫抖的抬了抬手,不過卻沒有敢真格的指著他,畢竟就算是張岳見了張謝平也不敢如此施為,畢竟他們這些道上混的,多少都是握著些許把柄的,不然覺得活不長。
「張公子近來可好?」張謝平笑容一斂「听說你爹將我們老大給整進了號子,這事可有些難辦啊!」聲音似是嘆氣,順帶著呼出了濃濃的一口濁煙,嗆得張慶吉的眼淚都險些流出來。
壓了壓心頭的恐懼「你到底想做什麼,要知道這房間里可是有監控的……」張慶吉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張謝平打斷了「你覺得我考慮不到麼?」
果不其然張慶吉一驚,扭頭看向監視器,果然,一個大大的泡泡糖黏在了鏡頭上。
「你想做什麼?你這麼做保安馬上會來查看的!」
「是麼?難道張公子不知道這監控素來都只是存檔的麼?也就是沒有出事是不會有人注意的,只有出事了才會調出檔案來翻閱的,這個張公子應該比誰都清楚才是!」張謝平一笑,並沒有理會張慶吉的威脅,反而拋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果然張謝平說完張慶吉頓時蔫了下來,目光中的驚懼更是(3)加深了幾分「你,你到底想要什麼,我爹,我爹都能滿足!」瞳孔已然縮小到極致,周身的寒毛都是根根倒立,此刻張慶吉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呵呵,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我希望你告訴張岳!」說著張謝平將手伸進懷里,這個動作更是引起了張慶吉的警覺,整個身體都是微微發顫。
瞧見他的反應,張謝平心底閃過一絲不屑,將懷里的一打鈔票在手中掂了掂「這是五萬元現金,我要看見杜文搏完完整整的從號子里出來,不然你爺倆就一起準備自己的後事吧!」話畢狠狠的將鈔票甩在了張慶吉的臉上。
這一下似乎是將張慶吉打回過神,木訥的眼神微微好轉,嘴里喃喃道「你真給他們殺了?」顯然還是詢問之前留守的那幾個人。
張謝平將帽子再行扣回腦袋上,頭也沒回的笑出聲來「你猜!」而後推開門走了出去,只留下不知道被嚇掉了幾層皮的張慶吉還在望著房門發呆。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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