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搏走回牢房,不過卻發現胡龍飛並沒有理會自己,自顧自的趴在床上假寐,顯然,似乎不打算再與自己這個是非兒童有過多的接觸,畢竟文搏不怕強權,但是他不同,他可沒有那個叫板北區老大的實力。文字首發
文搏雙手一抓床上的鐵桿,引體向上後一個漂亮的下壓翻身上床,而後平息了口氣,回想飛腿子的話。
看來這外獄與地下牢號的唯一區別便是有放風的時間,而這也是囚犯們一天最為自由的時刻了,所謂放風其實就和課間活動沒啥區別,無非課間活動你可以翻牆逃學叫家長,而你若是在這里翻牆越獄那可就是挨槍子兒了。
後天就是耗子說的掃衛的那一天了,不知道能不能把事情搞定,否則就要等下一次了,而文搏現在最缺的便是時間,外面發生的一切在這里都斷絕了消息,而自己又因為張岳那個混蛋的關系無法被探視,如同睜眼瞎。
見招拆招吧,沒什麼好顧慮的,這是文搏心底的想法,既然沒法適應那便去改變,即便是體無完膚也無怨無悔。
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翻身開始今天的俯臥撐訓練,臂力和月復肌交相呼應,一陣陣熱流滑遍文搏的全身。
………
第一監獄的警衛室…
「關門!」一個看似年歲在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看見楊超走了進來,輕聲吩咐道,不過這聲音中卻隱隱多了一分不容置疑。
輕輕反手帶上門,楊超心頭微突,他實在不明白今個兒副典獄長抽了什麼風,找自己做什麼。
「楊兄弟,呵呵,你調來這里有多久了!」副典獄長用右手掌撐起下巴,眼楮瞥了他一眼。
楊超微微一愣,心底劃過一絲不安「這個,副典獄長應該比我清楚吧,檔案里都記著呢!」
「奧?要是我去翻檔案,還用得著問你麼!」副典獄長臉色拉了下來,目光更是閃過一絲寒意,顯然對于楊超的回答非常的不滿意。
「對不起,副典獄長大人!十年零八個月了!」楊超瞧見他的眼色,當下腳掌並齊,目視前方恭敬的喝了一聲。
副典獄長這才面色緩和了些許「很好!」模著下巴的右手在腮上劃拉了片刻旋即道「十年多了,那麼對于這里的風吹草動你應該是第一個能嗅出來的吧!」眼底閃過一絲狡詐,似笑非笑。
聞言,楊超眼皮一抖,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副典獄長大人!」
「是麼?要知道你如果把副這個字去掉以後,將來他會加在誰的頭上呢?你也是明白人,有些事情應該怎麼做你自己心里多多權衡!」男子身體後傾,壓的辦公椅發出一陣咯吱的聲響。
「呃…」楊超微微一愣,他自然清楚副典獄長嘴里隱喻的意味,所以當即話頭卡在了(3)這里,說不想往上爬都是屁話,誰人不想高人一等。
「只要你將我交代的事辦好,將來我有吃的,你就絕對缺不了喝的!」副典獄長笑了笑「不過,若是你跟老子耍手段?呵呵,保你在這里再頓多少年也是個小牢頭!」話道最後,語氣頗緊,聲音也是高了幾分。
楊超心頭一跳,他是條漢子,但是在被磨合了這麼多年後,就算是有稜有角也被侵蝕的光滑無比,當下一個軍禮打正「放心吧,典獄長大人,只要您吩咐的我一定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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