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搏的身形剛剛與地面接觸,緊接著又是一道慘叫聲響起「啊!啊!」看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文搏的反應能力,這麼一大群囚犯圍著就算是老李飛刀也必然是彈無虛發。文字首發
伴隨著一陣鮮血飛濺,右手的兩把鋒利尖牙刀在眼前來回晃了晃,殺機盡顯,一時間就是被殃及池魚的兩個囚犯也都不敢尋釁滋事,因為他們明白血男是什麼樣的人,手段是怎麼樣的毒。
「腰身力道挺足嘛!」血男眉頭一挑「就是不知道你現在還有幾分氣力,又有幾分鮮血可以流!哼哼!」森寒的聲音讓本該熱鬧異常的食堂寂靜無聲,緊張的氛圍牽扯著每一個人的神經。
文搏的身形在與地親密的一瞬間便是彈射了起來,手掌捂著受傷的上臂,目光中看不出他的想法,汩汩鮮血順著文搏的指縫溢出,他也不過是皺了皺眉頭,這點傷對于他還真算不得什麼。
「呼!呼!」感受著加速的心跳,文搏的心緒沉了沉,血男說的沒錯,再鐵的漢子在失血過多的情況下也是紙老虎,拇指和食指死命的夾住尖牙刀片,猛的一拔,將它拔了出來,食指一彈,尖牙刀片順著文搏的中指打了個轉穩穩的反手擎在了掌中,手腕緊緊的壓迫著大臂上的血管,整個身軀微微拱起,似一只蓄勢待發的叢林獵豹。
飛腿子緊了緊拳頭,暗暗替文搏擦了一把汗,他自然瞧出了(2)文搏體力不支,血男也著實夠無恥的了,不過既然文搏發話了不許自己插手,那麼他就不能動,這是規矩,規矩破不得。
「自大的小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不遠處的光頭目光閃爍,心里尋思道,擺明著北區老大要罩著他,他居然還不領情,這不是腦殘麼。
徐徐的撐起身子,文搏整個左臂都被鮮血浸透,一雙眼楮死寂,就這麼盯著血男,腦海卻如同計算機一般飛速的旋轉著,將周圍的一切元素都在腦海汲取最有利于自己的信息,現在的文搏可不是手無寸鐵了,莫說是一把刀,就算是一根鋼絲繩給一個訓練有素的特種兵那也是殺人越貨的利器。
感受著左大臂的傷痛文搏輕輕的蠕動了下肩頭,一陣裂痛順著反射弧傳遞而來,讓文搏的眉頭一皺,不過是移動都這麼吃力了,要是干架豈不是更困難,現在文搏必須假性將自己定位為獨臂殘疾人,不,是負重十幾斤的殘疾人,左臂就是累贅。
而在這絕對的劣勢下想要硬性的打持久戰是絕對行不通的,唯一獲勝的一線之機便是出奇制勝,一招斃敵,之前也許很困難,但是有了掌中的尖牙刀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血男緩緩將兩柄尖牙刀分開,遞于右手一把,雙臂再次擎了起來,嘴角的獰笑也緩緩收斂了起來,他雖然猖狂,但是他同樣從文搏的眼神里讀出了一絲危險,特別是在文搏持刀之後,雖然方才的兩把刀讓文搏掛了彩,但是他現在卻隱隱有些後悔之前的決定。
文搏從**的長鞭上撕扯下一條而後用牙固定住一側,另一側用右手在左大臂上比劃了一下,打算封住傷口,目光也是從血男身上轉到了左大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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