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搏雖然意識清晰,但是腦袋卻是沉的緊,應該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意識吧,當然這是可以通過鍛煉人為克服的,而每個人所能克服的極限也是不一樣的,起碼文搏曾經就接受過此類的鍛煉,身為一個特種兵,意志是必須堅定的。文字首發
渾渾噩噩的被獄警押著,穿過了數道大門之後,文搏總算是又回到了監禁區,不過顯然此刻的監禁區里寂靜的詭異,不對,是沒有一絲的生氣。
雖然腦袋渾渾噩噩,但是文搏也瞬間反應過來牢犯們都去了哪里,自顧的進了自己的號子,坐在了床沿上。
見文搏坐下了,魁肥的獄警這才交代了一句「典獄長讓你中晚都要去醫務室換藥!」說完這才緩緩的將鐵門拉上,轉身消失在文搏的視野里。
文搏吧嗒了幾下嘴,品了品典獄長隱含的意味,自己不過是皮外傷,也用不著換藥這麼勤吧,顯然這里面多多少少有幾分貓膩,不過文搏自然樂得過去。
背部的創口讓文搏不敢直接躺下,只得委屈委屈肩頭,勉強趴在了硬板床上,將褥單蓋在身上,雙目微眯,緩緩睡了過去,受傷後睡眠是恢復健康最有效的捷徑。
眯了不知道多久,文搏感覺有一雙手向他掐了過來,也許是傷痛的關系,這一次他睡得挺死,這也就是傷痛才能夠將文搏的神經麻木的如此死了,換做平常即便是蚊子都靠不到身根兒。
文搏也(2)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對著掐來的雙手就是一記擒拿手。
「嘶!」這雙手被擒並沒有慘呼,僅僅是輕吸了一口氣,而後雙手發力帶動著文搏的手搖晃了幾圈,將文搏弄醒了。
同時文搏的耳際也是傳來輕微的呼叫聲「文搏?文搏?」
漸漸從睡夢中清醒,文搏先是一驚,旋即猛然抽回手掌,目光在適應光線的同時也是瞳孔微縮,犀利了幾分。
「高峻?」看見眼前右拳輕握的男人,不是高峻是誰,一時間文搏倒是有些愕然,旋即下意識的問了一聲「幾點了?」
高峻右拳吃痛,但是面上卻沒有顯山露水,他也是兵,這點痛更是算不得什麼,听見文搏的話淡淡的應道「晚上八點!」
心頭暗罵一聲,啥時候自己這麼能睡了,旋即就想站起來,不料卻牽動了傷口,讓他嘴角一抽。
「什麼時候出來的!」換了個姿勢讓傷口舒適一些,文搏靠著牆根問道。
「下午!」高峻吐出了兩個字。
「奧!」文搏應了一聲又陷入了沉寂。
高峻從枕頭下翻出兩個女乃油面包給文搏遞了過去「下午從蒼鷹那弄來的,你先墊一墊!」旋即又翻出一瓶健力寶「傷病不能喝酒,將就吧!」
文搏接過來,也不客氣,上去就是兩大口,狼吞虎咽,對于信任的人文搏也不會過多的在意。
咕嘟咕嘟連著灌了幾口,文搏這才暢快的舒了一口氣,轉臉看著高峻,沒有過多的廢話直奔主題「明天你就必須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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