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有一個人比較著急。文字首發那就是昨晚被藍飛揚救了的喻函馨。
她剛畢業到省電視台工作,今天下班時卻看到一家小餐館前人滿為患,交通堵塞。
听說是有個男孩在這里和混混打架,一個人對付十幾個手持鋼管、刺刀和匕首的混混,不僅毫不畏懼,還把那些混混全打趴下了。真是大快人心啦!
當警察押著人上警車時,喻函馨正好看到了藍飛揚的臉,頓時不覺一驚。
「暈,竟然是他!不會是昨天那幾個人混混找了一幫人想來報復他,反被他全打趴下了吧?」想起藍飛揚昨晚揮拳踢腿間,她還沒看清怎麼回事,那四個攔著她和吳穎娜調戲的混混就全飛出去,趴在街上的水泥地上慘叫、申吟的情景。她覺得一定是這樣。
他是因為我和娜娜才惹上這幫混混的,現在還傷了這麼多人,我不能不管,得幫幫他。不然,萬一要是判刑就完了!
這事不能驚動爸爸……有了,我找舅舅去,舅舅好歹也是市公安局副局長,應該可以幫上忙!
于是交通疏通之後,喻函馨也不回家了,先去了舅舅溫愛華家。
「喲,是函馨啦,你怎麼有空來看舅舅舅媽了?」溫愛華扎個圍裙為喻函馨開了門。他難得有閑情在家幫著夫人在廚房一起做飯。
「我是聞著舅媽做的飯菜香,這才尋著香味來的。」喻函馨抿嘴淺笑。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是函馨啦?」舅媽也在廚房伸出了頭,「老溫,你看看你這個寶貝外甥女,這去電視台還沒幾天呢,小嘴就學的這麼甜了。」
坐下之後,喻函馨直奔主題的向溫愛華講明了自己的來意。
「這我不好插手吧?」溫愛華听完之後,皺著眉為難的說。
「有什麼不好插手的,我又不要你徇私枉法。你給南城區的有關辦案人員打個招呼,要他們秉公辦案就是了。」
喻函馨小嘴撅的都可以掛油瓶,「人家可是見義勇為才惹上那群混混的。雖然下手重了一點,有些防衛過當。可那也是有情可原的,對方十幾個人,還都抄著家伙,他不狠點估計都沒命了。」
溫愛華被這個寶貝外甥女說的沒辦法,只好同意明天過問一下。
似乎,這看守所的第一夜誰都沒辦法救藍飛揚了,他只能靠自己了。
藍飛揚根本沒想到那個大漢會氣勢洶洶的飛身襲擊自己,連忙閃身躲開,然後騰跳閃挪的和他戰在了一起。
由于小張民警為了更好的收拾他,所以雖然給他下了手銬,可腳鐐卻沒打開。因此,藍飛揚此刻非常吃虧。
慣于欺負人的巫剛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步步先機的壓著藍飛揚打。
藍飛揚見此也火了,不禁拿出了一直沒用的真功夫,古樸滄桑的意形拳連出。一會似獵豹出擊,一會似猛虎下山,一會猶如靈蛇出洞般纏打;最後看準時機,一招蒼鷹博兔,雙腳同時踢出,正中巫剛的胸口,將他踢得飛撲到牆上。
「嘩啦」仿瓷大面積月兌落,高標號水泥澆築的牆壁都似乎搖搖欲墜。已經蒙頭轉向的巫剛倒彈回來,剛好腦袋撞床頭的鋼架上,一時昏了過去。
領藍飛揚進來的那個服侍人員不禁傻在門口。
「啪啪啪」突然,他背後響起了幾聲有力的掌聲。藍飛揚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相貌平常、但雙眼卻很犀利的男子正舉掌輕拍。
「小伙子,有兩下啊。帶著腳鐐,不過三十幾招就把巫剛放到了。小四,還楞著干什麼,快去幫巫老大包扎一下頭上的傷口。」
藍飛揚這才看到,巫剛的額角撞破了,正往外流著鮮紅的血呢。「這個,這位大哥,我可不是故意的。是他突然發難打我,我、我……」
魏圖強一揮手︰「不用解釋了,我都明白。我看你可以在這里住下了。」
「哦,謝謝。」藍飛揚這才想起,好像這看守所里,剛進來的新人基本都要受號霸的欺負的。還好他身手夠硬。
「別那麼文鄒鄒的。走,到我那去坐下,我們聊聊?」
看魏圖強並沒有刁難的意思,藍飛揚也不再扭捏作態,他很痛快的點頭︰「好的。」
魏圖強的住處和巫剛的幾乎一模一樣,一張很大的床鋪外帶一桌一椅,一邊放著洗漱用具。
魏圖強坐下之後問藍飛揚是干什麼的,怎麼進來的。藍飛揚一五一十都告訴了他。
「哦。還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啊?」魏圖強有些驚訝,「我以為你是跟著某位大師練武的呢。」
他自己就是這樣,然後武術比賽之後,被省特警隊看中,秘密特招了進去。可惜現在,哎……不是看在他曾經立下的汗馬功勞上,估計他早就被槍斃了。
雖然兩年多過去,現在從死緩改成了有期徒刑十五年,但畢竟離出去還早。今生已無望再進特警隊,和戰友們一起天南海北抓毒梟、追罪大惡極的流竄犯了。
听了魏圖強簡單敘述的經歷,藍飛揚甚是感動。魏圖強那種為國為民的精神令他既敬佩又慚愧,他感到自己這十九年來的人生目標與理想是不是太狹窄了?
「我看你身手不錯是根好苗子,等出去時,我給你寫張條子,你拿著它去找我曾經的好戰友好兄長周健吧。是男人就要仗劍天下、除暴安良、活得轟轟烈烈!」
大概想起了昔日精彩的人生,魏圖強說的壯懷激烈,令藍飛揚一時熱血沸騰。
「可是,婁家灣派出所的胡所長說,我可能要判刑的。」
「切~~你這點事要判什麼刑?大不了拘留半個月!」魏圖強說著拍拍藍飛揚的肩膀,「你放心,沒事的。」
突然有什麼在腦海中一閃,藍飛揚不禁問︰「你說的那個周健是不是省特警隊的隊長?」
「以前是,現在在公安廳工作了。」魏圖強點點頭,「不過,他還是管這一塊的。你認識他?」
「見過兩次。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藍飛揚輕嘆了一聲。
九年前,周健就邀請過自己進省特警隊。不過他那個時候根本就這個意思。九年之後,面對一模一樣的臉,他是否還會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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