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陽光雨的男孩驚愕的甩著額前斜向一邊的長劉海,「沒有,我沒有啊!」
「沒有,你是不是和她在愛民路24的那家小旅館開了一個房間,她就是在那里被人盜取腎髒的,不是你還會是誰!」
「開房間,沒有啊。文字首發」男孩茫然的搖著頭,「見面之後,我知道她是p大工商管理系二年級的學生,我很自卑,我老實告訴她我只念到高一就沒再讀書了,現在在一家裝修公司打工!」
「她也很失望,不過勉強笑著說︰既然你這麼真誠,以後雖然不能做戀人,但我們還是朋友,說實話,那一刻我有些後悔,我干嘛那麼傻呢,隨便說自己讀了個很爛的大專也好啊,反正都得自己找工作不是!」
「我在裝修公司一定要說是做苦力活的嗎,難道搞設計不行,我就這麼在追悔中連夜就趕回來了,不信,你們可以問我的室友,他們幾個當時正在玩斗地主呢,都可以給我作證!」
王力健一問陽光雨幾個室友,果然如他所說,他九點半鐘就回來了。
賴景蘭是傍晚才開的房間,如果男孩做完案再趕回去,似乎不可能啊。
那麼,真的不是陽光雨了,難道賴景蘭還有別的qq好友,或其他什麼人正好那天也來見她。
根據酒店前台服務員描述的相貌特征及咖啡廳熱心常客的線索,听風還真在南城區找到了一位相似的男孩。
這是一名姓白的青狼幫的混混,不僅一身皮囊長得帥,嘴巴也挺會說,本來平時挺活躍的,這幾天卻借口生病悶在家里。
戴著墨鏡禮帽的藍飛揚和普通形態的听風突然出現,使這名混混吃了一驚,二話不說就要奪門逃走,可是在藍飛揚鬼魅般的身形下,他怎麼可能逃,便不由嚇得如見鬼般驚嚇。
「說吧,你和咖啡廳的女服員賴景蘭是怎麼回事,干嘛要盜取她的雙腎。」藍飛揚一腳將姓白的混混踢翻在地,然後一腳踏在他身上。
「大哥,饒命啊,你說的什麼,我怎麼听不懂啊。」姓白的混混哭喪著臉喊。
「听不懂是吧。」藍飛揚手起腳落,閃電般卸下了他一只胳膊和一條腿,在混混殺豬般的慟嚎聲中又冷冷的用腳尖勾住他疼得變了形的臉問︰「這樣是不是能听懂一些了!」
對付這些蠻橫、狡詐的嫌疑犯就得用非常手段。
「我、我說。」白混混痛得直冒冷汗,「我、我是前不久在咖啡廳認識賴景蘭的,對她也曾言語挑逗,前幾天看她和一個男孩約會,分開後似乎有些失落,就上前去搭訕,之後,一路情感陪聊!」
「當走到愛民路24號時,我說自己是外面來博海出差的,要去登記間房住下,賴景蘭本來想搭公交車走,可我說錢包丟了,沒身份證,央求她用她的身份證幫我登記下房間,她猶疑了一下之後還是答應了!」
「拿到房卡後,賴景蘭本來又想走,但我‘真誠’的邀她去房間坐坐,而且說我很喜歡她,希望能進一步了解,她大概看我長得帥、又健談,有些動心了,便默然跟我來到了房間,之後,我倒了杯下了**的水給她,她喝下不久就昏迷了!」
「你對她做了什麼。」藍飛揚喝問道,腳下不禁多用了一份勁。
白混混又嚎叫,連忙說︰「沒、沒做什麼,不過是親了親、模了模而已,接著,他們就敲門闖進來了!」
「他們,他們是些什麼人!」
「就、就是盜竊人體器官的。」白混混惶恐的說,「跟、跟我沒關系哦,我可沒動手,我、我也是被迫的……」
于是,在姓白的混混的老實交代下,順線扯蛋,藍飛揚終于挖掘出不了這幫喪盡天良的人體器官盜竊團伙。
可是,就算他把兩個主犯要犯全部狂扁至奄奄一息,甚至連那**的根源也幾乎廢了,他們還是不承認去年十二月初,在富康私人醫院盜取了一個剛自殺的年輕漂亮女孩的尸體。
盜竊集團成員一口咬定他們從來都是摘取了器官就走,根本不可能費事去碎尸拋尸,那肯定是其他人做的。
藍飛揚沒辦法,只好在警務通中推說追捕嫌疑犯時遭到激烈反抗,所以下手重了一些,然後說出嫌疑犯所在的地址,把這些人都丟給了專案組的王力健等人。
經專案組仔細審訊得知,原來,這姓白的混混和出現在博南的艷麗女子都是犯罪團伙灑出的魚鉤、誘餌,專為勾引的男人和涉世未深的少女,只要進了酒店或旅館房間就趁其不備下**,然後實施人體器官盜取,再以高價黑市賣出。
如果是有點姿色的少女一般都會慘遭先奸後摘取人體器官,賴景蘭也未能幸免。
一完事,幾個人就老道的清除痕跡,迅速撤離。
既然宋佳佳的尸體不是他們盜取、破壞、碎尸的,哪又是誰做的呢,難道要成為塵封的無頭案。
藍飛揚緊抓著自己的頭發,一種有勁無處使的困乏感席卷著他。
突然,一道電光在腦海中閃過。
不對,師傅當時正在外面看護意識進入虛境的我,而且我那時也沒有危險了,不需要時刻守著,師傅不至于眼見宋佳佳死後還遭如此慘絕人寰褻瀆吧。
對,問師傅,他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是,師傅目前正在閉關修煉啦,哎,那就等等吧。
這天,郭阿妮在商場幫女兒嫣然買衣服,正好踫到藍飛揚的外婆胡桂枝,便熱情打招呼。
胡桂枝一看是她也分外親熱,不禁拉著她的手說︰「小蓮啊,你把飛揚照顧的那麼好,我還沒感謝你呢,听說,你現在還是很痛愛他,我這個做外婆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郭安妮微笑著說︰「胡阿姨,您別客氣,畢竟我也是他的姨,這是應該的!」
「你是他的姨沒錯,但畢竟沒有血緣關系,可你卻對他比親姨還好。」胡桂枝感嘆,「以前,我多少還有點誤會你,可現在飛揚找了喻書記的千金……」
「胡阿姨,你說什麼。」郭安妮突然截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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